还在想着补救,推推搡搡地想要挣开,说着放开她,她会当一切都没发生。
司扬不满地皱皱眉,手掌往她的嘴巴上一捂,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那双水灵灵的眼睛还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细细的手指颤抖着推着他的胳膊,格外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风情。
好可怜啊,眼泪都流出来了。
司扬的手很暖和,倪星河细瘦的手腕被他紧紧地锢在和脖子平齐的一条线上,露出脆弱却又诱人犯罪的颈肩线,皮肤白皙又细嫩,让他有种想要粗暴侵犯的感觉。
“不要叫,我就把你松开。”司扬舔着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头绕着圈舔舐,却感觉到女孩的扭动,颤栗和抗拒。
倪星河的眼泪不停地流,满脸的泪,视线模糊不清,听到他说的话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捂在嘴上的手松开了,她哭泣着,湿哒哒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司扬的眼睛,本能地缩了缩身子想逃,却因为男女力量的差异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尽可能地冷静下来,“看起来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们互相不认识,如果你能放开我的话,我会离开这里,不和任何人提起。”
真是单纯,都这样了还以为能什么都不发生地放走她。
司扬起身,窗外的雪还在不停地下,地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积雪,他从茶水室出来给她递了一杯水,似乎回到了冷静时的样子,“喝点水吧,喝完我来开门。”又回到了办公椅坐下。
端在手里的杯子水温恰好,倪星河急着想走,叁两口就喝完。
“那个,我该走了。”她怕他再改变主意,把杯子放在茶几上。
司扬走过来把空了的杯子举到灯下懒散地敲了几下,又忍不住笑,还真是不设防啊,不认识的人送的水还敢喝。
“再等五分钟,我把事情做完给你开门。”
纪修然说的,这种药五分钟就能让烈女变成荡妇,正好实验一下。
——你在哪呢?
——都在泡温泉呢,快点来啊。
手机叮地响了几下,几条微信跳出来,岑知他们久等司扬不到开始催了。
——不去了。试药。
——你他妈还能试药,找的什么借口。
——不会是纪修然的药吧!
司扬把手机扔回桌子上,也不管岑知不断发过来的几十条未读消息,在响个不停的微信提示音中看着还乖乖坐在沙发上的女生。
倪星河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对劲。
从心脏传到身体各处,沿着每一条神经漫出一股痒意,直直撞进脑子里炸开,酥酥麻麻。特别是下面的那个部位,泛起从来没有的紧缩感,似乎有液体正一点点流下来。
“走吧。”那个男生来到她身边,似乎是准备和她一起出去。
她着急站起来,双腿突然失去力气没有站稳,还是他伸出胳膊捞起她的身子。手臂很有力,扶着倪星河腰肢的时候她竟有些奇异的舒适和抚慰。
好难受啊。倪星河又被他带回沙发上坐下。颜色浅淡没什么血色的唇被咬成鲜艳的红,眼睛红彤彤的,泪痕在脸颊上还没干就像在勾着人去搓磨。
喝完了药饥渴的女孩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她完全控制不住地去贴司扬的身子却不知道应该要怎么缓解这股突然出现的,澎湃的燥意,只是在恍恍惚惚中不断用身子靠近他磨蹭,喘地像哭一样呜咽。
“难受?”司扬把紧贴着的女孩拉起,看着她失焦的眼睛。眼尾泛着红,有些颓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