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元身着便服,穿梭在热闹的人群之中,看起来和其他宾客并无不同。一旁的建筑气势凛然,屋顶转角处,飞檐翘角层层迭迭,最下层的四角悬挂了灯笼,开阔的庭院各处,装点了争奇斗艳的彩灯和莹莹发亮的夜明珠,人们相互敬酒拜会,忙着应酬,谁也没有注意到脸色阴霾着从身边走过的不速之客。
她遣冢宰为她搜罗的美人,不直接送来寝宫,却要先经过什么典礼?浮元早就不耐烦了,难道要让王乖乖等着美人到来?到底是是谁临幸谁?
她见到几个侍从正要进入屋内,就跟了进去,离玄关最近的房间内堆砌着琳琅满目的物品,浮元并不感兴趣,在他们忙于整理的时候,沿着走廊离开了。
离开玄关四周,屋内出奇得安静。她四处漫步,瞧了瞧几乎可以与皇宫相媲美的华美装饰,见到一扇挂了红绸的大门,门内烛光灼灼,她停了停,推门跨了进去。
不出她所料,这是寝房。四柱大床上坐着一个美人,阖着眼靠在一根床柱上,像是睡着了。
床边的圆桌上摆了一个流光回转的青玉酒壶,配两只相同材质的酒杯,另有一几案,放了几样精雕细琢的兽角。
浮元哼了一声,暗道:这不是都准备好了嘛。
再回头去细看美人,乌发如瀑,身量欣长,赤色大氅内,白色缎袍长及靴面,襟口镶了织金缠枝四季花纹,最内衬了雪白的丝制里衣,缎袍从宽肩处服帖地向下收窄,一齐被玉带收紧于腰间,丝绸泛起的柔光映射在脸庞,眉目明朗,唇红肤白。
她一下想到了霞映雪山的景色。
“还不上前伺候?”浮元品了一番,见他没有动静,不满地命令道。
美人剑眉紧蹙,细密的睫毛轻颤一阵,却还是没睁开眼。
“混账!”浮元何曾如此遭人怠慢,她一手抓了人的胳膊,甩到床上,把人抓起来的同时,外氅也顺势滑落下来。
看上去高大,没想到一推就倒。
“呜!”胸口冲撞一瞬间,美人呜咽一声,额角滋出汗来,眉蹙得更紧了,却仍然一动不动。
“还装睡!”浮元她撩开他长袍的下摆,一把扯掉了腰带,丝质的亵裤滑到腿弯处,露出结实挺翘的白臀。她把腰带一头缠在手腕,转手朝他臀部猛抽了十来下。
“嗯——”剧痛中,美人终于醒了。
他侧脸贴着一床锦绣,半睁着眼,视线停留在鸳鸯图案上,记忆一片混乱。双臂被胡乱扔到头顶之上,扭曲交迭着,胸腹抵着床面,膝盖顶着地面,两腿分开,臀部朝天,软嫩的穴口被迫暴露在空气中,正在被无情地鞭打。
他想躲,却连手指也动弹不得,使出全身力气,只能发出幼猫般细软的声音
浮元没有理会美人细不可闻的惊呼,瞅了瞅落满红痕的臀瓣,环视一圈,抄起玉制酒壶,用细长的壶嘴顶了几下挤入了嫩穴中,将酒斟了进去,直到酒液再也倒不进去,她抽出壶嘴,后穴立刻如失禁一般向外流水,把裤管浇了个透。
这样够湿了吧。
浮元顾自点头,把备在房里的兽角阳具系上,对准穴口直接顶到了底。
愣是再无力,美人还是从胸腔内挤出一声吃痛的叫唤,浑身激出一层细汗,唾液从松懈的口中漏到锦缎之上,洇出一滩水渍。他手指死扣着锦被,然而揪不起一丝褶皱,只因用力而颤抖着,就好像他的身体和身下的绸缎一般绵软。
更令他绝望的是,他思想清明,五感比平时还要敏锐,他悲极想笑,可脸上的肌肉只是僵在原处,偶尔不自然地抽动。
浮元还沉浸在自己的不满之中,并没有注意到美人异样的神情,她不顾一切地发泄,美臀在冲撞中一起一落,初经人事的后穴不堪暴力摧折,抽插之中带出飞溅的血沫,落到团在膝弯的雪白丝料上,开出醒目的红花。
她瞄了一眼男子仍然畏缩着的性器,不解地眯了眯眼,逐渐晕开的红色和淡淡的血腥气勾起了她的暴戾快感,催她把不满全部发泄出来。
美人的眼神逐渐失焦,不再试图指控已成鱼肉的躯体,以及自己淫靡不堪的细碎呻吟。
下半身的痛楚正在逐渐消弭,随之而来的只有麻木。
浮元突然停了下来,她听到趋近的脚步声,来人已到门前,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咯吱”一声,门开的一瞬间,浮元扯下帷幔,遮挡了半张床。
“谁?”来者毫不客气地大喊一声。
“你是谁,如此大胆。”浮元解开腰间和腿根的系绳后,兽角还稳稳地夹在美人臀瓣间,叫她不由多看了一眼。
她走出帷幔,看到了门口云堆翠髻身着礼服的女子,只见那女子脸色倏地刷白,身体晃了一下,伏跪在地。
“臣,朝思。”惊吓之中,她想请罪,可一时又不知该请什么罪,只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在这里做什么?”浮元忍着不耐,继续问了下去。
朝思的手指扣着地面,犹豫了半响,颤颤巍巍道:“今日是吉日,门外是喜宴,臣、臣来洞房、找郎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