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把我接过来过夜,不怕我爹骂你吗?
他爱骂让他骂吧,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袁凤华轻轻哼了一声缩紧手臂,将刘念念箍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她给跑掉了。
感受到对方满满的占有欲,刘念念无声地笑了,她抬头轻轻碰了碰这人的下巴道:爹答应我只要把他新拿下来的几个铺子三个月内给做到盈利,便答应不阻止我跟你往来。
袁凤华一听,立马就坐了起来,一脸开心地道:你爹他真的松口啦?
嗯,刘念念也跟着坐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嘴上松的口,所以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忙一点,多跑那几个店,到时候就不能经常陪你了。
袁凤华忙到:没事,正事要紧,但你可别累坏了,你需要什么跟我说,我帮你做,我不忙的时候可以去给你当小工,若是哪个店东西销不出去,我回头去偷偷买下来。
刘念念一听忍不住噗嗤一笑:真是个二愣子,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爹不过是想考验我,看我有没有撑起刘家的能力,一次来判断我的眼光和决策,你这么一来就成了作弊了,这可不成。
那好吧,不买就不买,但是其他的忙帮一把总归是允许的吧。袁凤华有些失落,生怕自己帮不上忙,让刘念念自己一个人去面对所有的困难和压力。
其他的可以,我若是有需要,便找你好吗!
袁凤华这才点了点头,搂着刘念念躺了下来,心中仍是止不住地激动,毕竟这是刘亨第一次对她们两的事情松口。
念儿,我好开心!
刘念念靠着她,也觉得未来情势一片大好,以后她和她,便可以同香香和楚虞那样,被父母和其他家人承认。
心情高兴,就会衍生出其他各式的心思,原本今日袁凤华将刘念念接过来,也没想要做什么,不过是因为几日未见想念得紧,再是见她这般辛劳疲惫心疼不已,想把她接过来守着她。
如今被她带来的这一好消息给高兴坏了,再见到刘念念此时毫无睡意,便忍不住起了坏心思。
两人正处在两情相悦如漆似胶的阶段,一个眼神的碰撞就能知道对方心里想的什么,在对方柔得要滴出水的眼神中,刘念念害羞地将自己的唇给送了上去,迎接她的是袁凤华充满爱意的接纳和包容。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显得尤为热烈。
也许是因为看到了前面的曙光,两人显得有些肆无忌惮,袁凤华下嘴也不知轻重,待刘念念将衣服重新披回身上,即便是最光滑的丝绸布料,摩擦过皮肤表面的时候,还是引来了轻微的疼痛。
刘念念弓了弓身子,想减少衣料和破皮的地方带来的摩擦。
终于忍不住瞪她一眼,埋怨她的过分,袁凤华却像头长毛豹子一般俯在她膝头,有些意犹未尽地道:你肌肤太娇嫩了,容易破皮,我换个地方。
刘念念这回忍无可忍,直接抬脚蹬了她一脚,却被这人一把捉住了雪白的足掌。
眼看这人嘴巴就要往脚背那里凑,刘念念顿时红霞满脸心中一阵羞耻,嘴里呜呜着低呼不要,袁凤华这才放开那纤纤玉足。
可却又敏锐地找到了新的目标,刘念念本能的将两腿关紧,却又在她的甜言蜜语中被轻易打开,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最终也没能做到底,却好像其实也不差什么了。
袁凤华像个贪吃的小孩,意犹未尽地舔着嘴,似乎方才已经吃上了人间的美味。
在她眼中,可不就是人间的至尊美味嘛,若能夜夜品尝,那是最好。
陈酿佳酿,也不过如此。
看着此时还把脸儿埋在被子里的心上人,袁凤华嘴角勾起,俯下/身去抱她,嘴里哄着,轻轻亲吻着她的头发。
刘念念在她的拥抱中好久才缓过来,又觉得方才那一幕实在是无脸见人,埋在她的脖子里不肯抬头。
毕竟方才一开始是这人使坏诱惑自己的没错,可到了后面不住地将腰身抬起往她嘴边送的人,却是自己。
袁凤华作为年长的大姐姐,脸皮自然要厚上许多,情人之间这种事谁人不经历过,但她也知道小姑娘脸皮薄,也不逗她,只是体贴地一遍一遍吻着她发,倾诉着心意低低哄着她,叫着她的名字直到她渐渐进入梦乡
只是还没等刘念念二人发力,刘亨却率先妥协了,而彻底改变刘亨态度的是,季云娘怀孕了。
近段时日子来,刘念念对生意上的事情做得越来越顺手,加上有容媗时不时的指点,几乎是如鱼得水,连带刘亨身上的担子也越来越轻,有时候甚至一整天都不需要他去处理店铺的事情,就有大把的时间陪着妻子。
而想不到的是,这一陪就陪出了问题来了。
重阳节刚过不久,季云娘就开始食欲不振,还伴随着一些呕吐的感觉。
作为过来人,自己身子的反应,季云娘心里有些微微吃惊,但又不敢相信,毕竟最大的女儿都已是双十年华,自己也是三十有六的年纪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怎会这一下突然就来了呢?
但还是悄悄地请人来探了脉,还真的是喜脉。
季云娘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的心情,直到晚上丈夫回来,才支支吾吾的跟他说了这个事情。
刘亨一听竟开心不已:先前你怀香儿和卓儿的时候,我几乎都不在你身边,那时候忙着家里的生意,想让你们能过上好日子,让你一个人自己撑着,还差点把香儿给弄丢了,每次回想起来都内疚不已,常常希望能有机会重来,定不会让你独自怀孕生产,现在时光没有重来,但我却有新的机会和你一起迎接我们的孩子,我是求之不得。而且如今念念已经能独当一面,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你,这孩子来的还真是时候。
季云娘脸上却臊得很:一把年纪,香儿都已经成亲了,念儿也快了,我都当姥姥了,这会儿给怀上也不知道别人怎么说。
别人怎么说有什么关系,天底下四五十岁还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你这还算年轻的,日子是自己过的,管别人怎么想。刘亨笑嘻嘻地道。
季云嗔了他一眼:这回你就知道日子是自己过了,先前念儿那事的时候你又是怎么说的?
刘亨此时早已被这巨大的喜悦给灌晕,哪里还在意这些枝枝末末的事情,大手一挥道:行行行,那她们的事我就不管了,我就管你肚子里这个小的行吧。
季云娘这才安下心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好多小可爱还想看一些日常,那就多写几章日常吧。念念和袁姐姐也算是修成正果了。
下一章将开始回归到香香和楚大狗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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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 96 章
芙蓉村
木老汉现在每天晚上回来都会发现自己家中似乎进了贼, 早上留的饭会莫名其妙地少了或者不见了,他以为是有夜猫或老鼠,每天出门之前都放了几个老鼠夹在灶子后面。
可晚上回来夹子上干干净净的, 但锅里的食物还是不遇而飞,于是他便不在早上煮着东西留着, 可晚上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米少了, 灶上的锅和柴火都有人动过。
难道有小偷, 可也没见其他东西被偷,虽然这破破烂烂的家里也没什么好拿的。
于是木老汉特意留了一天不出去帮工,一大早就守在家附近等待这个偷粮的盗贼落网。
果然在他刚出门不久,半个时辰左右,一个蓬头垢面的老乞婆熟门熟路地打开后门的暗锁, 进了他家,没过一会儿, 家中就炊烟袅袅, 看起来这盗贼开始做饭了。
木老汉心中大怒, 这光天化日之下, 居然还有盗贼直接闯入别人家中, 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用他的米做饭吃,真是岂有此理。
震怒之后直接闯入大门, 将那盗贼逮了个现行。
看着乱糟糟头发下面一张熟悉的脸,木老汉顿时愣住了, 因为这盗贼正是自己早之前已下了休书的木母。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木老汉冷冷地道。
眼前的妇人蓬头垢面, 衣服破破烂烂的还发出阵阵腥臭味,这让木老汉心中直泛恶心,拾起手边的扁担就想要把她赶出门去。
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住?木母理直气壮地道。
我已经把你休了, 你现在已经不是我木家的人了,赶紧给我滚出去。木老汉挥了挥手中的扁担。
你说不是就不是?当初你娶我的时候是怎么跟我家里面发誓的?木母冷笑道,我给你生那么多孩子,为这个家累死累活,凭一张破纸就想把我给赶走门,你想的可真美。
说完不再看他脸色,蹲下来继续往灶里面添火。
木老汉看着眼前这个邋遢的女人还继续在他房子里面若无其事的煮饭,心里是气不打一处来,提起扁担就往她身上打去。
粗壮的扁担就这样了抡到妇人身上,木母瞬间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紧接着整个人倒在地上,大声的哭喊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
村中不乏好事者,这哭喊声立即引来了一大堆人,对着木老汉的房子指指点点。
木老汉一张脸瞬间变得阴沉沉,眼下这一情形让他想起了几个月前这女人将大儿子尸体拉回来摆在门口,熏了五六天,最后自己不得不妥协把人给埋了。
这女人,最擅长的就是把人引过来看笑话,让自己下不来台。
但木老汉如今是什么人,面子早就在前几个月都给丢尽了,如今任这个她怎么闹他都无动于衷。
扁担还是继续像雨点般落在木母的身上,木母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围观的人看了都不忍直视议论纷纷,最后连里正也赶过来了。
木老弟,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么打下去是要把人给打死,打死人是要坐牢的,你家隔壁那张鳏夫就是因为这个才被斩首示众,你不会不知道吧?
木老汉听到里正的话,手中的动作迟疑了一下,最后停下来道:谁让她趁我不在的时候进我家,吃我粮睡我床,这种疯婆子不打死还留着干嘛?
里正忍不住锤头道:木奎啊木奎,好歹你们也夫妻一场,你何苦做得这么绝情,人家现在无处可去,又帮你生养了五个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她还好意思提孩子,这不生还好,生出来死的死,残的残,不是被关进大牢就是成了白眼狼,没一个人向着我这个父亲的,你说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养他们有何用?木老汉憋了这么多年的话,终于宣之以口。
里正摇了摇头道:养孩子是夫妻二人共同的事情,你单把罪责都推到她身上也不行,之前不管你是嫁女也好卖女也好,得到的钱都是一起花,她也没有将银子藏起来吧,先前你无端就把人给休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但现在你想把人打死,我可就不答应了。
因为前有木空青和三秀的事情,后有张鳏夫连杀三妻被判死刑的案子已经传遍了这方圆十里的各个村庄,附近的村子一听到芙蓉村,都指指点点,说这村子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惯会杀妻,导致村里好几个年轻人已经说了的几门亲事都被退了。
如今若是木母再出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整个村子以后全都是光棍了。
里正家里的二儿子也正因此被退了亲,这几天急得嘴巴都上了火,现在才看到木老汉拿着扁担把人往死里打,他是越看心里越生气。
里正这么一说,围观的人也都指指点点,更有人出声道:你若是想把她打死,你就不要留在这村子里了,害得我们跟着名声受损,都讨不上媳妇。
木老汉原本以为自己将已休掉的女人给赶出家门,这本是占理的事情,应该得到大家的一致支持才对,就没想到却因此惹了众怒,心中十分生气,但又不不敢硬着头皮去碰众村民的逆鳞,只得将扁担收起来。
但仍生气地冲着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木母道:不想让我打死你,从今往后就不要在我家里出现。
说完将扁担一扔,扯住木母的头发往外拖,不想让她继续待在自己的屋里。
这一来又把木母给扯疼得哭天喊娘,围观的人都纷纷发出嘘声,小声讨论着怎么会有木老汉这么狠毒又冷血的男人。
木老汉自然是将这些声音都给听在耳朵里,脸色也变得更加阴沉,但仍使力将木母给拖出门外,然后进屋把门啪的一声关了起来。
木老汉狠命揍那木母,里正和邻居还能说上一两声,但如今木母已被休,木老汉不让她进家门,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虽然看着那妇人趴在地上很可怜的样子,但谁都不想沾上这摊子破事,而且早之前的时候木母也不是什么善茬,看完热闹都纷纷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