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那根粉色笔直的大棍子,用来尿尿、被兄长称作阳具的,现如今鼓的厉害,胀胀的。
他嗫嚅着漂亮的唇,用手去揉搓裆间的那团肿胀,眼看着那里病的越来越大。
“公主……娘子!”他终于急了,强忍着羞耻小声,“寒星的小鸡鸡为什么……肿的这样大,好痒好痒啊。”
他轻轻的抓住清河公主的手,将她五根鲜嫩的葱指贴在他滚烫的那团,揉搓着。
“越揉越痛,越肿呜——”成寒星带着委屈的声音忽的戛然而止。
“好舒服……”他声音止住,“娘子揉的真好, 和我揉的……感觉不一样。”
他天真的眼睛似乎霎时间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而一只手握不住眼前少年粗长阳具的清河公主早已按捺不住了。
腿心间两片湿哒哒的花唇,春水顺着雪白大腿根流下来——流到脚踝处。
成寒星埋下脑袋,面纱也跌落了。他仿佛未察觉似的,径直垂下头,用舌去舔弄清河脚踝处的那点儿蜜液。
小腿处传来一处颤栗,麻痒,清河公主看着美丽少年埋头专注的舔弄那出,看着他雪白的脖颈,两腿一时夹不住,肉洞间又是一股春水涌出。
成寒星脑袋顺着小腿往上滑。
下裙掀到腰上,清河公主大叉着两条玉色的双腿,露出肥嘟嘟湿漉漉的花穴,她17岁的小夫君正趴在床上,侧过头,专心致志的舔舐着那里。
成寒星张开整张唇,舌头钻进娘子滑溜溜的穴口,那里并不好吃,有些咸,有些腥,可是他看到娘子被他吃穴,弄的绯红的脸色很好看。
于是他继续专心致志的用舌尖卷进穴洞深处,一口咕嘟咕嘟的把那里面流出来的咸咸的水喝下去。
一滴清澈的蜜液顺着腿心滴落到他纯净的眼睛上,长睫毛眨了眨。
怎么越舔水越多了?
成寒星好生好奇,几根指头便往蜜汁泛滥的水帘洞捅了捅,刺激的公主忍不住两腿夹住夹住他脑袋。
“嗯……”清河微微喘息着,双颊潮红,媚眼如丝。
纤细的指颤巍巍伸到领口处。
两朵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大奶子弹出——她解下了最后一件肚兜。
“寒星,来,”清河微嘟着双唇,涂了蔻丹的食指一点点扳过男孩脑袋,她把那一对雪白丰硕的乳鸽捧到成寒星唇边。
他是个傻子,在这种事上倒是无师自通,发挥了男人的本色。这个美丽却并不聪敏的少年把头埋进清河胸乳里,啧啧有声的舔弄起来。
成寒星小嘴儿大张开,竭力含住清河公主左乳蒂。公主早被身旁男宠面首伺候的熟媚,乳蒂子足有葡萄粒大,成熟饱满的鲜红色,沉甸甸的坠在碗口大的嫩粉色乳晕上。
诱人极了。
大抵是男子都对丰乳有天性里的眷恋。小傻子成寒星觉得满口香甜,那样绵,那样软,那样腻,他像吃一枚裹着红糖的绵山楂似的,舔着、用嘴唇摩挲着那嫩奶,时间久了,口中流出一线涎水来。
舔弄的时间久了,他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唇边挂着晶亮透明的涎水。
少年微微喘息了会儿,歇口气,复又埋头。
清河看他模样却觉得有些恶心,一刹那性欲全无了。修竹等面首伺候公主时自然万般小心谨慎,公主爱洁,若非寻刺激,平日里性事后绝不会有涎水白精遗留的。
但成林阁他弟——寒星毕竟是本公主的……夫君。清河对他小鹿般俊美羞涩的模样满意,既接受了这个漂亮的小傻子作夫,使还是英将他与那等下贱之人相提并论吧。
也就停顿了顷刻,清河公主又带上甜笑。
成寒星却感受到了清河的停滞,人们说小儿最心性细腻,有些低智的新任驸马自然也能体察,更何况眼前人是他小时候第一次入官吃宫宴,便最最喜欢的清河公主了。
他委屈的紧了,又不敢哭出声,听伺候他的王嬷嬷说清河公主最厌矫情做作的男子,从公主府上赶出的娇柔造作之男宠,数不枚举。
于是他压抑住欲望,下方那根淡粉色大肉棒却越来越肿硬,他的眼里憋出泪花了。
“寒星怎么哭了?夫君,乖。”清河正用绣了淡青竹叶的锦帕擦拭左乳上的涎水,见了成寒星的模样,漫不经心的抬眉。
娘子嫌弃我!她嫌我脏,嫌我丑,嫌我舔她白白的奶……都舔出水了。
小傻子成寒星再也压抑不住,小虎牙咬住唇瓣,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滚下来。
清河公主明白了,这使哭了……真是好笑的很。
她柔声细气的哄这少年:“寒星,本公主何时嫌弃你呢?你生的这样好看,本公主怜爱你尚不够呢。”
成寒星慢慢止住哭噎,还未滴下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小模样动人的很。
声音脆脆的,“他们都说我长得好看。”
可爱。公主忍不住笑了,瞧见他牛乳般嫩白的面颊,额头上却长了一粒小小的红痘。听他言语中便可知小男子爱俏,一粒红瑕,生怕损了白玉荣光。
于是有心逗他,“寒星是为何遮面纱呢——咦?”
作似看见了什么的假模样,涂了蔻丹的食指,点着他额头,一粒鲜红栩栩。
糟了。被公主看见那丑陋的疥子了。
他不漂亮了。
眼泪也憋不住了,成寒星忽的哭起来,泪珠子无声的滴答滴答下来。
怎的又哭了。
真是小孩子心性。床事过后女子心最软,公主这次倒也没觉得他矫情,凑到他面前,娇嫩的红唇。
轻轻吻上湿润带泪的眼, 安慰一只可爱的小卷毛狗,“乖,宝贝儿不哭了呢。方才只是逗弄你呢。”
成寒星噎了一下,委委屈屈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