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想拔出肉棒的人儿现已经缓过来开始享受了,清亮明亮的杏眸里满是要落不落的水滴,殷红小嘴张着吐不出别的话,就只细细碎碎的娇吟,又大又圆的双乳软软地乱晃。
“老梁的鸡巴好大…插得好深呀…”小嘴张口就是他平日里想听的淫词荡语,小穴也不甘示弱地狠夹在内壁里肆意进出的肉物,却反被它狠狠顶了几下,“啊…”
“说过不许夹,小骚逼怎么不听话呢?”男人哑着声把圆实的粉臀撞得啪啪作响,粉粉红红的就像刚成熟的蜜桃,小嫩逼水润声咕叽咕叽的不断,“又流水了。”
粗壮硬长的肉屌攻势凶猛,进出间毫不留情,双腿被他桎梏着搭在肩上,纪瑾妮想动动不了,想逃退不了,小穴收缩得越来越频繁,“太深了老梁…”泪眼朦胧的哀哀求饶,“轻点…不…不夹小逼了…”
“晚了,”梁镇谦在愈发紧窒的内腔里左插右撞,顾不得最深处等着他光顾的花芯,只抓着凸起的那块小嫩肉欺负,波波的水液大片大片地浇在龟头,湿热媚肉细细密密的不停吮咬着棒身。
放下肩上不停颤动的白腿,慢慢抽出被咬得厉害的巨根,硕圆龟头一拔出,好似是偌大瓶塞从不匹配的瓶身内拔出,“啵”的一声入了两人的耳。
“小逼看着真可怜,”男人带笑的声音忽的响起,长指轻轻勾画抖得可怜的小东西,胖胖鲜嫩的肉穴水光闪闪,软薄的小阴唇歪歪斜斜地倒在两旁,湿软的粉肉肏得多了现如今看着都红了些,花洞被粗长肉物撑得一时半会合不拢,小小圆圆地张着口蠕动,又红又湿,如果射了浓精进去……
眸底愈发幽深,手指勾着就往里钻。
肉穴内的长指勾着指尖就刁钻的在里面乱跑,“哥哥…不要了…我要休息…”纪瑾妮红着眼眶控诉腿间的男人,撑着起身捉住露在外头的手腕。
梁镇谦看着娇艳欲滴的小脸,抽出手指,俯身密密地贴在女孩软嫩的娇躯上,软乳挺着紧紧压在胸上软软酥酥,这么娇滴滴的一个乖乖小人儿在他心里霸着扎根越扎越深,生病了还会做粥做小菜的照顾人…想到这里表情愈发柔和,爱怜地亲亲小红嘴儿,“我还没射呢,梁太太。”
梁太太…纪瑾妮听了后脸哄的一下更是发红,娇娇羞羞地回亲住男人,轻声道:“我现在还是纪家的公主,没证没戒指的我可不是梁太太。”
巨物抵在洞口沉沉送了一个龟头,男人低声道:“小坏蛋,小逼肏透了周老师的家传戒指也戴上了,到年纪就领证,”双手压着削瘦的肩膀就往里一送……整根粗长的肉物完完整整地插进紧窒内壁顶开了花芯。
“嗯…”女孩张着小口娇吟一声,“领证了…哥哥就…真的…真的是…老梁…了…”身体被顶得上下摇动,话语也跟着断断续续的。
梁镇谦只压着肩狠干小嫩逼,老梁?“乖宝现就嫌我老了?嗯?以前是哪个小娇娇蹭着大鸡巴说要当我女朋友的?”
肉碰肉的撞击声在房内不绝于耳,男人的低低话语声和女孩娇娇的媚吟声交缠在里面,女孩?应该是小女人了,都已经被他肏熟了。
“老梁轻点…”纪瑾妮尽可能的放松小穴,迎接强势破开嫩褶次次都磨到里面的巨根,男人眸底的幽黑像一个巨大的漩涡,看一眼就能把人卷进去,身上的男人每听到有人说他(她)们俩的年龄差就不舒服,现就发了狠一样,撑得下面又满又胀……
梁镇谦轻咬住湿软的小红唇,“轻了又哭着要重重地操,大鸡巴干得乖宝可舒服?嗯?”粗壮的肉物在紧窄幼小的洞内肆意抽插,连带着里面的嫩肉也不得安宁。
起身拉着两个腿弯柔声问上一秒才泄身失神的女孩,“哥哥能射进去吗?”
“哥哥快射…”纪瑾妮小肚子都开始酸痛了,明知他听不得那些却又忍不住想看他失控,“射牛奶…给…给小逼…”
男人用厚实的肉棱磨得小花苞直哆嗦,听了这话才放松腰身喘着粗气,狠狠撞进去抵着宫口射出来,长时间积攒的东西一股又一股的有力喷到深处,“唔……”
“啊!好烫…”女孩被粘稠的东西烫到内壁又流了一股水,花白液体被巨棒堵在穴内流不出,小孔还不停地喷个没完,“胀…哥哥出来…”
梁镇谦听着带了哭腔的声音,才慢慢从暖烘烘湿润润的桃源地抽出肉物。
“啵”,没了东西堵住的花洞被肉棒撑得圆圆一小个,和主人一样张着小嘴儿蠕动。
被操得湿湿红红的小嫩逼吐着浓白粘稠的精液,交交缠缠的体液分不出是他的东西还是她的花液,“小逼吃得真好看。”
纪瑾妮半坐起来就看到流出的白液又被他用手推了回去,轻拍做坏的手背娇嗔:“坏人,别推进去了。”
“不是乖宝的排卵期,哥哥记着呢,”梁镇谦低声道,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以后毕业了想要再要,乖宝不怕。”
“毕业了哥哥可就老来得子了,”女孩爬起来搂着他的脖颈娇声道,“到时你都叁十多了,”眉眼间的揶揄藏都藏不住。
梁镇谦挑挑眉,啪啪两下就打在肉臀上,“我现在不是已经有个女儿了?娇气包包还是个小坏蛋。”
纪瑾妮努努嘴,什么女儿,就会占她便宜,猛啃一口硬实的肩膀才作罢,半晌就听到一句“到时候老来得子娇妻在怀,岂不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