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一定是看门的两个纸人救了我们,不愧是看门的,它们到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
我盯着那受伤的纸人:“多谢二位相助赶走恶鬼,明天我会找时间帮你们修好,再糊上金身作为答谢,供品和冥纸也会一并奉上。”
呼呼呼!
两股阴风吹过。
“谢了!”
突然,那纸人嘴微动,发了话。
我只是一笑回了屋。
此时那旁边的少妇见我在门口与空气对着话,她一脸疑惑,还以为我得了精神疾病。
刚刚我与纸人对话,那少妇自然是毫无所觉那两纸人有什么异常。
少妇紧张拉住我:“小兄弟,真是谢谢你了,我好怕,我老公刚刚被你吓走了,你真厉害。”
我指了指门口:“瞧见没有?”
“瞧什么?”
“要谢的话,你就谢那两个纸人吧。”我一笑。
少妇一听,一脸惊恐,纸人?
“别小瞧它们,它们可是活纸人,是专门守门保护我的。”
之后,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少妇,少妇听得一愣一愣。
“小兄弟,看来,你真是有大本领,我找对人了,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这么一折腾已经是快天亮了,无奈之下,我们就这样半睡半醒过了一夜。
睡到一半,我又觉得我这后背的龙纹开始躁动,难道它是在警示我什么吗,不得而知。
一大早,我跟着那少妇来到了那男子的墓地。
罗盘一阵跳动,说明这里的磁场受到了那些鬼的影响。
开了法眼打眼一瞧,我点头:“恩,这确实是一片风景秀丽的风水宝地。”
我暗赞这女人那几十万墓地费用没白花,有钱人活着住洋房和别墅,死了住高级墓地,普通人真是没法儿比。
紧接着,我立马叫少妇将准备好的供品和冥纸元宝拿出来。
女人前二后三上了香,跪下来假装虔诚:“你说你都走了,就不要再缠着我了,这些都是给你的,拿去随便花吧,你再娶一房鬼妻我也不反对,就是别来缠着我就行。”
香火正常燃烧,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异动出现,看来是昨晚那两纸人吓得对方不敢出来吧。
饶了墓地转了几圈,查看了半天那少妇老公的坟墓,觉得这里并没有太大问题。
突然,当我转到墓地后面的时候才发现关键问题。
这……
只见一颗长青树立在墓地后方中间位置,而且我发现上面还泛着青光。
“这树有问题。”我嘀咕了一句。
少妇转了过来一脸纳闷儿:“不就是颗长青树嘛,有什么问题?而且长青树还不好嘛,那是不是就可以保佑我们世代长寿了。”
这少妇也真够头脑单纯的了,怕是没那么简单。
我摇头:“大姐,长青树长在墓地能好到哪去,这你就不懂了。”
一颗长青树,俗话说生人长青,死人长眠,长青树本无阴阳之分,活人种自然象征着美好长寿,不过,这树竟然生在了死人墓地上,那意义和作用自然截然不同,好的都会变成坏的。
这树怕怕是已经吸收了不少阴气,所以如果再不根除的话,极有可能会迅速成长为一颗极阴之树,这样的话,也会叫邪物利用这树的灵气变得更加如鱼得水。
听了我一翻解释之后,少妇一脸惊恐:“这树这么邪乎呢。”
“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它拔掉。”我盯着那颗树:“对了,这树是谁种的,不可能无缘无故自己长的吧?”
女人摇头:“我哪知道,可能是它自己长的。”
绝对不是自己长的,我笃定,应该是有人特意种的。
这树已经有一尺来高,还是一棵小树苗。
少妇走上去打算拔了那树,不过,拔了半天却累得她满头大汗,她气愤非常:“拔不动啊!”
我也是疑惑,不可能。
少妇再用力去拔,一声惨叫,她的手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扎出了血来。
一阵阴风吹过。
她吓得不敢动弹。
我也是一惊:“看来,你这死去的老公不愿意你动这树。”
少妇气愤。
我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了那本书上所说的一种方法不妨一试。
想到这里,我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恶鬼,活着折磨女人,死了还要作恶,也不怕地府治罪,这树该除,你若再作祟,小心我施法将你的魂魄封印,叫你死了不得安宁。”
我连忽悠带威胁地大骂着。
其实我是想通过民间骂鬼的方法让鬼安静,这也是从那本书中学到的。
虽说鬼可怕,不过也有善鬼与恶鬼之分,若是遇到了极其不好对付的恶鬼,可以以气势取胜,鬼也是欺软怕硬的,只要人比它硬气,气势上强上几分,自然就弱了对方的嚣张气焰,量他也不敢太造次。
呼呼呼!
股股阴风四起,看来这鬼不按常理出牌啊,这是那鬼不乐意了。
对方态度十分嚣张。
扑哧扑哧!
香烛被阴风吹灭,一阵大风过后,祭品纸钱全部被卷走。
呦呵,你这鬼还挺有脾气的。
少妇已经话不会说了,她怕得要死:“那个,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吧,我好怕,他会不会出来再害我。”
女人惧怕得很,我打算先回去再说。
少妇怯生生:“这可怎么办啊?晚上他一定会再来找我的,这回死定了!老娘可不想再被折磨了。”
我却一脸不紧不慢:“放心,我已经想到了法法了。”
有办法?少妇秀眉一皱:“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你老公生前对亲人孝顺吗?”
少妇疑惑我为什么问这样八杆子打不着的问题,这和制服鬼有什么毛关系。
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他呀,孝顺倒是孝顺,没少给他妈买补品奢侈品啥的。”一提起那婆婆,少妇一脸嫌弃:“那老太太讨厌他把原配甩了娶了我,所以直接搬出去了,自从他和我在一起之后,就再也不搭理她儿子了。”
我挑起嘴角一笑,一脸神秘对少妇:“这么说的话,制服他的办法就有了呗。”
少妇一听不知我说的所以然:“有了,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