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的骂道:“你这个老太婆,我跟你说了我没有季盈春这个妹妹,你怎么一听到他的消息就像着了魔一样,整天为他担心这担心那难道你忘记了我是你的儿子,你下半辈子要靠我养老。”
常氏这段时间被季盈春劝说过,知道自己不能够硬顶,于是听了季老大的大骂之后,常氏就低下了头。
可就算是这样季老大也没有轻易的放过常氏,而是继续喋喋不休地大骂着。
不管怎么说,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最近一段时间常氏被季老大和季张氏两个人如此欺负,虽然一直忍气吞声没有说什么。
可现在不一样的整个京城都在流传关于季盈春的流言蜚语,而且季老大和季张氏两个人老在家里提起这件事情,让常氏的耐心终于消磨殆尽了。
再加上常氏让季老大和季张氏两个人住进来也是有条件的,只是让季老大和季张氏两个人暂住而已。
终于常氏忍不住了,抬起头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季老大和季张氏这对夫妻,然后厉声说道:“你给我闭嘴,难道你忘记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你妹妹的,你现在吃的喝的也是你妹妹辛辛苦苦挣来的。”
季老大听了之后,冷笑了一声,不屑的说道:“那又怎么样?”
听到季老大说的话如此没有人性,常氏彻底愤怒的大声说道:“你说怎么样?现在整个京城都能够说你妹妹的闲话,但就你们夫妻两个人没有资格,你们知道吗?做人不能够这样狼心狗肺。”
“我再告诉你们一次,之所以让你们住进来,我只是让你们暂时居住而已,等你们的妹妹回来,你们就都给我滚。”
这段时间,季老大和季张氏两个人住在季盈春的家里,吃得好喝得好,享受了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日子,哪里舍得就这样搬出去呢?
因此一听到常氏要让自己搬出去,季老大和季张氏两个人顿时就愤怒了。
季老大更是拿起了一个碗,狠狠的砸向了常氏。
常氏早有防备,见到季老大的动作之后,迅速的躲了过去。
季老大见到没有砸中常氏,愤怒的说道:“你这个老太婆,我看你这是老糊涂了,现在季盈春这个小贱人在外面做了伤怂败俗的人,丢尽了我们家的脸,他就算是回来,我也不准他进这个家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一旁的季张氏也愤怒的说道:“你这个老东西,怎么就不知道,好歹现在季盈春已经成了过街老鼠,把我们家的脸面都丢尽了,你还心心念念的想着她,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连累我们都被人戳后脊梁骨。”
“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季盈春不回来便吧,我就当没有这个妹妹,要是他敢回来,我就能把他打出去。”
听到季老大和季张氏两个人说话如此没有人性,常氏也彻底愤怒了,冲上前一下子纠住了季老大的衣领,然后把季老大往外面拖。
一边拖着常氏,一边愤怒的说道:“你现在就给我滚,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季老大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离开季盈春的家呢?这段日子的好日子季老大还没有过够呢,一把就推开了常氏。
常氏也没有想到季老大,居然如此没有人性,会推开自己,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跌倒了在地上。
毕竟年龄大了,常氏跌倒在地上,一下子就闪了腰,很快就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
不过季老大贱到常氏这样,并没有可怜常氏,反倒是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个老太婆少跟我面前装疯卖傻,我就告诉你,今天你就是嚎一整天,我都不会搬走。”
一旁的季张氏见到常氏这个样子,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常氏这不是装样子,而是真的扭到了腰。
不过季张氏也没有把常氏扶起来,更没有去请大夫,而是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个老东西先在这里好好的反省一下,想一想我们夫妻俩说的话是为了谁好,你不要老是想着那个做了伤风败俗的季盈春。你要记住季老大才是你的儿子,你下半辈子还要靠季老大养老。”
说完季张氏就拉着季老大直接回到了房间丢,留下常氏在院子里面痛苦的哀嚎。
幸亏季盈春买了一个粗使婆子,专门来照顾常氏。
等这个粗使婆子做完了家务活,听到常氏在院子里发出痛苦的哀嚎,连忙跑了过来,就看到常氏躺在地上,于是就连忙把常氏扶了起来。
“老太太你这是怎么了?哪里摔倒了?”
粗使婆子其实早就听到了院子里面的争吵,但是他一把年纪自然明白自己不能过多的掺和进主人家的事情,因此才有这样疑问。
不过这一次常氏真的被季老大和季张氏夫妻两人弄伤心地,因此听到初识婆子的问话之后愤怒的说道:“都是这对狼心狗肺的,他们把我推到在地上把我的腰闪了,你现在就去找季盈春,告诉他我被季老大和季张氏这对贱人给欺负了,让他回来替他的娘做主。”
粗使婆子听了之后连忙说道:“老太太,我先扶你回房间吧,然后给你找一个大夫,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然后再去找小姐吧。”
也许是腰闪的太厉害了,常氏痛的不得了,听到粗使婆子这么说,常氏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粗使婆子的建议。
粗使婆子请完大夫,等大夫看完病之后,这才急匆匆地出门了。
另一边,季盈春用完早膳之后就急匆匆的出门,打算去找太子请求太子的帮助,毕竟整个京城现在能够帮助自己的除了太子没有其他人。
可是还没等季盈春走出门,就迎面撞上的粗使婆子。
一见到粗使婆子,季盈春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连忙问道:“你这个时候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好好的照顾我娘吗?”
粗使婆子焦急的说道:“大小姐不好了,老太太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