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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婺捂着嘴,弯着背轻微颤抖,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手机被韩胥言接过来扔在一边,他的表情堪称冷静,流畅弧度的下巴贴着她肋骨处的皮肤,一圈圈温柔打着旋儿。因着乳尖尚未恢复的破皮,他并未以牙尖轻磨,而是一下一下规律的吮吸。
    沉婺的胸极为敏感,尤其近几日更是变本加厉,她自己有时候摸一摸都会有感觉。更不要说现在,韩胥言清冷的面容和炽热的动作,给予她感官的双重刺激,乳头慢慢肿胀起来,在浅色的乳晕上尤似两点红樱。
    韩胥言定是存心的,不但反复揉捏吸吮她的双乳,手还慢慢从腰往下滑,去解她的短裤。他平静看着未断的保持来电,唇舌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烈,在沉婺身下胡作非为的手已经剥开了内裤,顺着早已经湿成一片的穴口插了进去。
    她现在含着他的一根手指。
    ……
    沉婺紧紧捂住嘴不敢泄出呻吟,否则她可能就要在前男友面前社死了。
    终于,陈摛明等不下去了,开口道:“小婺,有空回一下我的电话吧,我想和你复合,我希望我们可以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说罢,电话终于被挂断。
    沉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韩胥言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抚摸过柔软紧致的内壁,在她敏感点上反复摁压。他面色淡淡的,轻声问她:“那男的是谁?”
    沉婺捏着他上臂的肌肉,腿无力地贴着床单乱蹬。她吸了口气,埋进他怀里,小声道:“我前男友,唔……不要……早都分手了,他有病,不用…不用理他。”
    她身音断断续续,尾音带着欢愉。
    完求了。
    沉婺心中仅存的理智发出了崩溃的哀叹。她今天终于还是晚节不保,妈妈就在隔壁,她在这受人勾引胡作非为。
    想到这,她愤愤不平瞪着韩胥言。
    他的面色没什么变化,带了气力吸吮白嫩的奶子,穴内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
    水滴滴答答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滴到床单上,沉婺感觉胸口有异样的感觉。她说不出那是什么,只觉得有些涨。
    韩胥言心里捏酸吃醋,动作时不时失了分寸,却同时让沉婺有隐秘刺激的快感。她仰着脖子细细喘息,在他连续沉默的“服务”里,迅速累积快感到了高潮。
    高潮的时候,沉婺感觉全身软乎乎的,她胸口有绵痒的感觉,下意识挺了挺,更强烈的快感传来,她咬住手指,不敢出口的呻吟变成泪水簌簌落下来。
    空气里传来一股甜腥味儿,她听到韩胥言轻微吞咽的声音。低下头,沉婺看到了……韩胥言嘴角的淡淡奶白色的奶渍。
    她刚才喷奶了。
    因为韩胥言正在舔吻她的胸口,那些奶水一滴不漏全进到他口中。
    韩胥言面上仍然镇静,他以沉婺的肌肤蹭掉唇边的奶渍,复吮了吮乳尖,确定再无奶水流下来,才起身拿来湿巾给她擦拭。
    沉婺因为羞意身子泛成粉红,高潮余韵让她一抖一抖的。
    他这才低声说话,声音低哑带了不明显的欲念:“沉婺,你看我。”
    沉婺头埋得更低,死死攥着他胸前的衣服。他的呼吸沉稳,胸肌一起一伏,热度熨帖。
    韩胥言给她擦拭身下的片片狼藉,顾忌着隔壁屋睡觉的沉母,附唇在她耳畔道:“没事儿,沉婺,只流了一点儿奶水,很甜。”
    沉婺捶了一下他:“别说了……!”
    韩胥低低笑了一声,想到什么,边给她穿衣服边道:“你和之前的男友……有过这样么?”
    沉婺恼了,抬眼瞪他,可眼里水汽蒙蒙尽是妩媚,毫无威慑力。她怒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功夫吃醋!”
    韩胥言把她抱进怀里,无师自通给她按着腰,声音浅淡:“可你还和他有联系。”
    沉婺感觉胸前那种古怪的感觉终于隐却了,仰起脖子吻了吻他的眼皮:“……醋瓶子,别乱想了,没有,也是刚突然打电话的。我过会儿得空了就给他再次拉黑了。”
    说罢,沉婺脸红了些,又埋进他怀里,闷声道:“以前也没有,只是这次突然……都怪你,一直吸我。”
    韩胥言想到刚才的场面,没有人能受得了那般场景的刺激,他呼吸沉了沉,轻轻顶弄沉婺的臀聊以自慰,声音低低的:
    “……不早了,我回家了沉婺,等你需要我的时候就联系我,我不考试的时候,晚上都可以过来。”
    顿了顿,他补充道:“但是你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
    沉婺听得心里一片凌乱:“大傻子,我先前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说得你自己像个鸭一样……”
    韩胥言耳尖慢慢浮上点红,他抿唇看着她:“你先答应我。”
    沉婺连忙嗯嗯嗯应下,然后又蜻蜓点水一样亲他的脸:
    “好好学习,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现在入秋了,等年底……你们是要一模吧,到时候才许你来见我,我顺便给你看看语文卷子。”
    “……可是要好久。”
    沉婺摸了摸他的脸:“听话,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亚子,好好读书,不要胡思乱想。”
    韩胥言一时气结,又按住她的腰,倾身用力顶了顶她,“谁是小孩子。”
    “你是……嗳…好吧,我是,我是行了吧。”沉婺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的硬度,心里有点发怵,不敢再逗他。
    韩胥言这才满意,起身又恢复成礼礼貌貌的样子,“沉婺,我走了。”
    沉婺瞪他:“滚吧!”
    说罢,又指着床头的袋子:“把它带走,给你买的。”
    “是什么?”
    “……围巾。”
    “十月不是才刚过去一半……”
    “给你留着冬天戴的,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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