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导师在新年开春后,身体逐渐好转,回到研究所继续工作,沉婺的工作量终于减轻,精神状态也慢慢好了起来。待一切事情处理完以后,研究所的工作已尽尾声。
沉婺的那个电话卡插在旧手机上,韩胥言发过消息之后没再找她,许是想通了。
沉婺知道他去了A 大的消息,高兴之余也舒了口气。虽然隔得不远,但也至少是两个城市,不见面,意味着不会尴尬。
那个时候谁曾想到,她再见韩胥言,已经是六年之后了。
沉婺用了叁年读完博士,本来打算就呆在临平一所大学教书,但是沉媃劝她再出国留学两年,这样凭她的履历,就可以去A大聘个讲师。
大学老师的职称必须要靠科研成果和时间两相累积,沉婺见过最好的,也就是她的高中同学,在叁十岁以前做到了副教授。
她想了想,刚好暂时还是想要逃避见到韩胥言的可能,就同意了。
叁年再叁年,她回国时,是和韩胥言分手的第六年。
A大讲师的申请很顺利,沉婺被划到了北校区的文学院,和她呆一个办公室的除了大牛主任,都是学院新聘来的。
京市这两年房价涨得离谱,沉婺出国前父母给她买的房子,如今已经再次涨了一番。她头一晚去那里过夜的时候,感觉自己睡在金屋里。
随着学业事业上的事尘埃落定,沉婺开始思考自己的感情问题。
人都是贱的,在国内的时候她对那个人名避之而无不及,待到了国外又想得要命。她把小晏的那首《长相思》抄到每一本笔记本的开头,不断地用中文译成法语英语,再反译回来。
想到这,沉婺在床上翻来覆去再睡不着。金屋这么大,要能再藏个娇……就好了。
“娇”此时正在看学校的录用公示。
晚上打完球回来,同窗神神秘秘发来消息,让他去看今年学校教职工的录用公示,说文院来了一位绝顶漂亮的女讲师。
韩胥言本来不想理,但一听文院的女讲师,又说是长得好看,脑海里就不免跳出一个人来。
进入学校官网,再依次序找到文院,刚打开页面划拉两下,他就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韩胥言呼吸一窒,抬手慢慢抚过屏幕上沉婺秀丽的眉眼。
良久,他打开手机相机,小心翼翼拍下了这张讲师统一格式的证件照片。
他很久没有自慰过,近期实习很忙,要学的东西很多,他在外面礼貌沉静游刃有余,回了家洗漱过后却几乎是倒头就睡。然而今天,闭上眼,却全是沉婺那张巧笑倩兮的脸。
回忆纷至沓来,她笑着看自己的样子,低头看资料做笔记的样子,撩着头发暴暴躁躁改论文的样子,自作主张帮他撸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因为高潮失神的样子,……韩胥言长长叹了口气,近乎自暴自弃地起身,放出睡裤里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打开手机相册,死死盯着沉婺的脸撸动了起来。
他不是特别重欲,往常自渎最多二十来分钟就会射,可今天已经过半小时了,鸡巴还硬着。韩胥言眼底晦暗不明,他垂着头,看照片上沉婺微抿的唇,想她如果在自己身边,见自己射不出来,又会怎么做呢?
她自己向来很有想法,见他射不出来,一定是会拿湿到滴水的小穴不停蹭着龟头,直到他出言求她,她才会屈尊降贵似地坐下来。
一旦把鸡巴全部吃下,她就会变得乖顺起来,不停地哼唧,要他顺着她敏感的几处地方顶弄。他怕她疼,往往都是克制的,只有她按耐不住催他的时候,他才会完全由着内心,用力操她。
“沉婺……”
韩胥言微阖住眼,喘息的声音深深浅浅,他快速撸动着,拇指不时带过饱满的龟头。
过了一会儿,当他想到沉婺小穴吃着他高潮的样子的时候,他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滴在地板,韩胥言面上欢愉与颓唐交替。他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无耻,但又克制不住,恨着沉婺当年的狠心,又想念她温柔的眼神。
默了一会儿,男人起身抽过纸巾,开始处理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