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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源现在的心情就是,很后悔。
    非常后悔。
    极其后悔。
    他本能地把肉棒往穴里送上最后两下,快感持续,头皮发麻的感觉放大到极致以后,渐渐地落了下来,回过神,只见小穴因为肉棒的拔出而瞬间缩小,一个肉色的小洞翕动着,大口大口向外吐着精液,一点点还原成原来未被进入过的小孔模样。
    秦源觉得很难解释。
    他急需抽根烟冷静一下。
    只是他一动,就发现大腿被人夹住无法动弹,江茈月正把半边身子压在他胸上,侧躺着。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看起来不知道是过于舒服,还是过于疲惫,秦源一时分不太清。他再次用力,干脆把江茈月整个抱了起来,等到他站在地上走了两步,她才慢吞吞伸出手臂,环在了他的脖子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秦源心头一跳。
    媚眼烟波流转,疲惫又慵懒,他还记得她最早用这个眼神看着他呻吟的样子,那是她在被触到G点,手指用力绞着他的手臂,发出像婴儿一样的哼声时,才会有的眼神。
    现在已经炉火纯青了。
    秦源的喉结滚了滚。
    他把她放进在洗手池上,怕她冷,用毛巾隔了一层。等浴缸的水灌满的间隙,他用温水清洗着她腿根的精液,刚刚被他射得满到溢出了,现在她的身上满是他的味道,一股子淡淡的腥气,随着她张开腿的动作,闻得更明显了。
    “把腿闭上。”
    秦源又硬了。
    “那怎么洗?”
    明明身上还有被他咬过的红色印记,雪白的皮肤显得如此刺目,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色成了这样,表情却那么天真无邪,那么人畜无害。
    秦源咬牙。
    他把她抱进浴缸,胡乱地揉了两下,被硕大的肉棒撑开过的小穴,现在还是进入困难,像底下张开的一张小口,她拼命吮吸着他的手指,需要秦源相当勉力的抵抗,才能把精液完全抠出,江茈月轻轻“嘶”了一声。
    仔细看,些许的血丝在水池里漂浮,她的腿根被摩擦得红了,肉阜微肿,撞击出了大片的青紫。
    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秦源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觉得更烦躁了,给她弄完,用浴巾擦好,像小时候一样给她裹了起来,把她抱回床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乖了,秦源一阵恍惚,回过神,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江茈月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
    秦源突然紧张起来。
    “…干什么?”
    江茈月扬起嘴角。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撑在床上,支起脑袋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和以前一样,甚至说得上普通的表情,在现在这张带着粉红色余韵的脸上,总让人感觉有种未脱的媚态……
    挠得秦源心痒痒。
    “到时候我跟你爸爸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冷水泼面,他的脸整个垮了下来。
    突然间摔门而去。
    大概一个月前,秦昙突然变回了十六岁。
    这件事具体是怎么发生的,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地上倒了一瓶不知名的试剂,成分分析未能查出药名,把所有的蛛丝马迹放到了暗网上以后他才查到线索:这是一种用于杀人的毒药,产地不详,流入国内的数量极为稀少,因为药性并不稳定,可能会产生一些意料之外的副作用。
    敌暗我明,秦昙立刻就带着养女江茈月换了地方生活,他假装成自己失散多年的私生子,隐藏身份,就是为了躲在暗处,找出是谁要害他。
    到了青春期的养女越来越内向,和他交流得少,和变小的秦源交流得也少,这一月来几乎没说过几句话,没想到一接触就是这么个无法挽回的场面。
    秦源揉了揉暴跳的太阳穴。
    他的好友临终前将女儿托付给自己,他应该为江茈月的幸福负责,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无论如何,秦源确定以及肯定的是,绝对不能让江茈月牵扯到这么复杂的事情当中。
    当务之急是找到凶手,排除不安全因素,然后再做打算。
    他决定冷处理。
    第二天上学,他把洗好的校服放在江茈月床头,先走一步,当天,他在学校看到了江茈月。
    平常他根本没有注意的,今天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分出精力一看,才发现她们的教室就在他们对面楼,高了两层,在四楼的位置,正对着他。
    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几个女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盯着他们教室,一见他出来就开始交头接耳,叫出来一个高个子女生,趴在栏杆上看他。
    秦源觉得很不舒服。
    他转身准备离开,突然看到江茈月也走出了教室,这才止住动作,他看到那个高个子女生在和她讲话,她被训得抬不起头来,似乎是哭了。
    秦源的脑门上青筋狂跳。
    他就这么教她的啊?
    但晚上回家,他想和她讲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说这件事还好,他就怕她问到别的,看到她的门一直没合上,留了条缝,知道她在等自己,更不能去了。
    最终还是作罢。
    第叁天,秦源还是早早起床,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在躲我?”
    江茈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控诉渣男的哀怨,秦源脸红了,佯装咳嗽,清了清嗓子:“…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早去学校?”
    “以前不是吗?”
    “以前不是的。”
    他扒了两下书包,口干舌燥,想说点什么,顺便趁机告诉她要强硬一点才会不被欺负,但他好像看到她哭了。
    所有计划整个被打乱,想说的话全都被堵死,秦源的脑袋空空,声音不受控制地自己出来,在说:“你怎么了?”
    江茈月就这样抬起头看他。
    哭得一点声音也没有,但眼泪止不住地流,看得秦源又恐惧又慌张又不知所措,活了叁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阵仗,手忙脚乱地找餐巾纸。
    她用力把餐巾纸扔了出去。
    相当偶像剧的效果,白色的纸巾软软地漂浮在空中,她说:
    “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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