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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度,还是因为天色确实暗了,玛丽的视线开始模糊。
    她感觉覆盖在她腰部的手开始变粗,毛发逐渐覆盖,爪子伸出来,隔着薄薄的衣料刺入肉里,带来尖锐的痛苦。
    与此同时,紧紧压在她穴里的阴茎也在膨胀,一挺一挺的悸动着,撑平了紧窄肉壁里的每一寸褶皱,柔滑的圆头顶上了子宫口,随着她身体的重量自然压入。
    猛增的压力让她忍不住皱起眉。
    “下、下去……”卢平的呻吟非常痛苦,他还在竭力维持理智,“放开我!”
    玛丽被他突如其来的挣扎吓到,微微抬起身子。
    她注意到卢平的眼睛已经开始变色,越来越多的皮毛覆盖在他脸上,人类的样貌特征完全被狼人取代。他的骨骼在清脆作响,痛苦地撑开,变得越来越大。阴茎也是一样。很快就到了让人无法适应的地步,而且在继续膨胀。
    “离我远点!”他说这话时已经开始狼嚎。
    玛丽被他挣扎的动作掀开,穴里的阴茎滑出。
    然后她看见这玩意儿全貌。和芬里尔的一样,完全不适合人类体格的大小。狼人鸡巴上面布满了青筋,还有可怕的倒刺。光是龟头部分就像拳头那么大,深红发紫,还覆盖着她身体里的粘液。前列腺液渗得流下来,滑在茎身上,让它看起来大得吓人。
    玛丽本能地站起来,往旁边躲闪。
    狼人庞大的阴影覆盖着她,脚板变成爪子划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它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那个男人的样子,眼里也没有任何理性。
    玛丽下意识开始后撤。
    “不要……”芬里尔似乎想提醒什么。
    但是玛丽已经动了,木屋门窗都被魔法锁定,她在狭小的范围内四处乱窜。狼人笨拙地跟在她后面猛扑,最接近的一次撕掉了她裙子的背面。
    刚刚变身是很痛苦的,他还不适应。但是几次猛扑后,他就变得灵活起来,把玛丽赶进了角落。她勉强捂着胸衣,爬上了桌子。
    克劳奇对她吹口哨。
    “来这里,宝贝,你肯定不想在这么硬的桌面上被操。”
    狼人伸出爪子够到了她的腿。他很高大,即便是站在桌子面前,也比玛丽的腰部要高。爪子一把甩过桌面,玛丽又赶紧从另一侧爬下来。
    她搞不懂狼人为什么只追着她跑。旁边明明就有两个人。是因为某种咒语吗?
    “逃跑只会激发他的狩猎欲望。”芬里尔皱眉。
    他不想让怀孕的母狗这样上蹿下跳,很不安全。如果有幼崽在这种狩猎中死了,整个狼群都会感到不安。不能在他的看管下发生这种事。
    “把她固定住。”他推搡着克劳奇。
    克劳奇挥了挥魔杖,桌上伸出一只手拉住了玛丽,然后另一只手伸出来,从背后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回桌面上。
    “亲爱的,我说了那张桌子会让你的背不舒服。”克劳奇惋惜地摇头。
    真的,很不舒服。
    狼人猛冲到她身前,循着之前自己留下气味的地方闻了闻,很快就知道要插进哪里。
    玛丽呜呜地摇着头。
    但是狼人毫不犹豫,握着巨大凶猛的鸡巴,对准微微泛红的穴口,一把捅了进去。她还没很好的扩张润滑,以狼人的力气竟然没插到底。
    他发出一声嚎叫,巨大的爪子猛砸在桌上,玛丽的头都被震得生痛。
    下面的痛苦更是难以忍受。穴口最痛,因为巨物插入的瞬间扩张而撕裂,边缘的肉撑到半透明后开始流血。内壁伸缩得更厉害一些,相对没有那么痛苦。炽热的野兽巨屌隔着薄薄的粘膜,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压迫着她的子宫和膀胱,她在狼人猛插两下后失禁,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沾湿了结合部位的狼人毛发。
    他兴奋地四处嗅着,喉中发出小狗似的呜呜声。毛茸茸的臀部毫无技巧的挺动,把她撞在坚硬的桌子上。
    克劳奇说的对,这不是个好地方。
    她的腰撞着桌子边缘,背和肩胛骨淤青累累,整个骨盆都要被野兽的疯狂抽插碾碎。
    他的爪子放在桌子上,因为激烈的满足而抓出一道道痕迹。然后在某一次撞入她身体后,整张桌子猛然崩溃。
    玛丽因为突然失重而发出尖叫,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狼人的腰部。
    狼人反应很快,双爪搂住了她,把她抱在自己胸前,像玩具一样往下套弄着自己坚硬灼热的肉柱。
    他的臀部动得很快,每秒好几下,还在不断加速,导致她内壁火辣辣的疼着。她全身都被泪水、尿液、汗水,还有勉强渗出的一点淫水浸透,口中干燥得要着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泣。
    而狼人此刻只能感觉到满足。
    陌生又完美,绝对不可能放手的满足。
    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在完全释放本性的情况下,有过这样的满足。柔软又顺从的雌性在他身下,用紧致的小洞按摩着他钢铁般滚烫坚硬的鸡巴。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在随他起伏,配合这么好,让他这么舒服,湿润柔软的甬道吮着他榨取精液。
    他想把精囊里的汁水全部灌进去,把她的子宫涂成白色,让自己的气味深入她身体的每一寸。
    “他要成结了。”芬里尔提醒道。
    虽然他比较怀疑,在人类社会长大的狼人到底会不会成结给雌性授精,但卢平看起来是会的。可能他不懂,但他的本能知道该干点什么。
    他的头不停在玛丽肩膀上拱着,试图找个地方咬她。野外的狼人就是这么咬住雌性后颈,将她固定住,防止肉钩和结进入子宫的剧痛导致雌性挣脱开。
    芬里尔提前给卢平上过口枷,所以他下意识的啃咬没有成功。
    但是他的结成功打好了。
    在他狂躁的努力下,渗透子宫颈,塞进了玛丽的最深处。
    然后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在角落坐下,等待膨胀的结自己松开。
    这可能是他整晚最安静的时候。
    玛丽艰难地喘着气,嗓音已经完全嘶哑,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克劳奇走过来,在她面前自慰,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狼人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克劳奇还是坚持射完了。
    当他抚摸自己时,一根魔杖从他的袍子里面掉下来。玛丽看见了,她想检查克劳奇时,正好跟他对视。
    他眼里泛着阴暗的欲望,但显然是知道魔杖存在的。他踢了踢,杖尖消失在狼人背后的阴暗角落里,芬里尔那个视角什么都看不到。
    玛丽抬起酸痛的胳膊,一点点将它藏起来。
    这是卢平被缴获的魔杖。
    玛丽提出了那个方案。
    ——只要把卢平放跑,芬里尔就没空管他们几个了。克劳奇不愿意破坏黑魔王的计划,所以拒绝了这个方案。
    不知道她昏睡之后,叁个食死徒又讨论了什么,导致克劳奇改变主意。
    他设法从芬里尔这里弄到魔杖,并且悄无声息地还给卢平。
    “亲爱的……”克劳奇把射过后软下来的鸡巴送到玛丽唇边,“你今晚很美,你被插得满满的样子真好看。”
    玛丽屈辱地舔干净他的鸡巴。
    “等狼人的结出来,我应该能带你下一轮。”他摸了摸玛丽的脸,用龟头摩擦她的嘴唇,将马眼上渗出的最后一点液体像唇膏一样涂在她的嘴上。
    “她肯定是没体力下一轮了。”芬里尔说。连那个竭尽全力操她的狼人看起来都有点累了,更别提她自己。
    “没关系,小宝贝。”克劳奇呻吟着,把柔软的鸡巴往她嘴里放,热情地称赞道,“这个嫩穴在睡着时也会牢牢吸着我……很好……很舒服。”
    他刚刚给予了卢平一个生存的机会,随时可以收回。玛丽只能在忧虑中张开嘴,含住他射精后软下来的鸡巴,将它在温暖潮湿的口腔里舔吮干净。
    狼人也一动不动地插在她身体里,喉咙中时不时发出威胁的吼声,但是被狼人首领的咆哮压制。他的皮毛很厚实,略微粗糙,还带着她的尿液和野兽的气味,不太好闻。可玛丽完全无法计较这个,她被紧紧裹在双爪之间,痛苦,但是温暖。
    她身体深处的疲倦不断上涌,最后陷入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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