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了眼出现在空气中的咒灵,长得一副呆头呆脑的蠢样,看起来是只粉红色的变异水母。
“喂,你别骗我哦,”你抓起咒灵的一只“脚”倒吊起来,它立刻像是被混乱了方向一样左右摇摆起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这个看起来也太笨了!”你怀疑是夏油杰故意的。
咕噜水母自从被倒挂起来后就成圈圈眼的状态,连你抓着它的触手去绑夏油杰的手都没反应。
“难以想象你居然吞了这么笨的咒灵,喂,快点教教它。”你戳他的乳尖,示意他快点操纵这只蠢货咒灵去捆他自己。
“不是、你这也太懒了?”他为此涌出难言的耻意,又装作不在乎。
你挑眉,膝盖狠压上他欲起的裆部,“那你也太变态了吧?”
粉红色的触角由于捆绑而撑开,胀浮的臃肿里隐约透出夏油杰白皙的皮囊,“嗯,”他像是在肯定你的说法,又像是在发表无意义的语气词,“对它好点吧,我第一次操纵的咒灵。”
好吧,你看着艰难地执行命令的咕噜水母,它已经因为思考如何同时约束住夏油杰的手和脚、还必须绑着胸露出乳头(这条是你给它塞的命令)的方法而断线重启中。你摸了下它的头,它高兴得一哆嗦又从脑壳上钻出根触手,丑得你把手缩了回去,“做不到。”
夏油杰没说话,他被捆来呈一个反弓的形态,凸显出肌肉的饱满与结实,“笨点就笨点吧。”一想到这种姿势是他自己操控着咒灵绑起来的,你就兴奋极了。
至于他的回答,你不置可否,也许这就是某种独有的怜悯,或者纵容,再等着某天被被刺一刀,他就开始一寸一寸地崩溃下去。
“笨的话在这时候用起来不方便啊。”你低下头用牙去咬他涨硬发红的乳粒,手指沿着裤缝边缘去揉捏姣好的腰线。
“唔哈……”裸露的上半身在你眼皮子下抖了下,他喘息出声,想要动作却被强制性地扣押在原地,“嗯……”
杰瞟了眼发着光的智障水母,它被主人瞪了一眼后茫然地“咕噜”了一声。按理说除非有人阻拦、操纵者的指令是可以瞬间连接到咒灵身上的,你倒是还没来得及动手脚,纯粹是水母太过迟钝根本反应不过来。
你没良心地笑起来,继续用膝盖隔着外裤顶住他翘起的性器,指甲掐着他富于韧性的胸肌,“撤回刚才的话,某种程度确实很适合。”然后命令咒灵伸一只触角去撬开夏油的嘴巴,唾液很轻易便顺着缝隙流出,他似乎因嚼咀那丝若无若无的痛苦而有些失神。
你没有猜错,他完全不反感这种带点施虐感的游戏,更甚,他可能从很早以前就用另一种方式在惩罚自己了,到现在不过是把藏在骨肉里的东西挖出来晾晒一下罢了。
还差点什么,你放置着他翻了下屋子,找到了夏天买的一个多功能制冰机,你用咒术将冰碎成石子大小,托在空中回到夏油杰身边。
这东西你不打算直接用在杰身上,碎冰被你尽数倾覆在了缠在杰背后的咒灵身上。
“咕噜咕噜!”它叫起来,本能性地舞动着自己的触须,被捆住的少年被猛地朝外撕扯了番,突如其来的冲击和力量迫使他向你展现出更赤裸和耻辱的姿态,那是完全大张开的无力感。融化的冰水沿着每一根甬道流至他的脊背、胸口、后腰、腹部,他浑身都泡在粉红色的透明咒灵里,连思维也涣散了,湿透了的躯体在你的视线下情色地瑟缩。
他眼角红得发狠,居然很衬他那双窄而黑的瞳孔,也更似你曾在光脑上看过的狐狸、拥有着一条火红蓬松的尾巴。
你愿意称赞他天生擅长用这种神情取悦你,把水母缠着他双手的触角解开,他手指由于长时间的供血不住而格外苍白,爱抚你阴穴的时候也颤颤不得要领。
但没关系,精神上的满足让你有足够的耐心等他回神。等他细致地抚慰你潮湿的花瓣,用指腹揉弄那粒肉珠,因你的反应而获得比刚才更甚的喜悦。
你抱住他,他只剩双脚和粉红水母缠在一起,但两者都在你突如其来的举动下刷上更深的红,仿佛黏上了一滩洗不干净的血迹,你问他:“杰,在想什么呢?”
“……”他沉默半晌,喑哑的嗓音好比叫完了半辈子的春色,手上更卖力地服务起你的感官,“没有。”
你不高兴地掐了下他脖子,骤起的窒息感引得他干咳到流泪。
其实只是点点泪意,你却忽然兴奋不已,抵过去用手掌捂住了他口鼻,“你骗我。”
瞬间被压缩的空间只提供稀薄到几近没有的氧气,他急促地吸着气,眼角愈来愈红,汗水和咸湿的泪控制不住滑进发丝,眩晕和濒死的体验居然再一次诱发了性器的昂扬。
他脸红耳赤到怪异,“哈……没有……没想。”
算了,他嘴硬得要死,或许又一头扎进迭加态的深海中,但你懒得计较、也懒得观测。
你是那么胸襟宽阔,富有人情味,“留到下次,”松开后顺手扯了扯他的耳钉,“到时候再给你打个耳骨钉。”
“啊哈!……”死的痛觉和生的氧气一齐扑进夏油杰的大脑,反射性地紧绷着,眼眶艳涩,裤子洇开暧昧的湿痕,你却陡然失了兴趣,控制着咒灵松开。
水母缩成小小的一团飘到你手心,触角都收回去成了球状,一蹦一蹦的,“咕噜咕噜”。它在黑夜里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在掌心间自行构造了个伟大的粉红星域。
你把它递到闭着眼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夏油杰面前,“太笨了,但勉强还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