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说清楚夜衝这件事的真正起源。
或许你能够找出许多合理的解释,譬如对这个正处于燥热年代、又拥有外出许可证的大学生们最喜欢这种通宵达旦的行为;譬如在半夜乱跑这件事本身就带有些许冒险探索的意味;譬如有些时候我们只是想要单纯地浪费时间,在一个不知所谓的夜晚和叁五好友做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偏偏在很多年之后回想起来,都是这些无谓无趣但却清晰异常的画面。
大家都很笨,那大家就都很纯真可爱。
──那么,我们又该怎么定义夜衝这个行为本身呢?
一定得骑摩托车吗?
一定得往山里鑽吗?
一定得看夜景吗?
还是说只要「人」对了,那其实做什么、怎么做,在哪里做,会不会除了必须发生在夜晚这个要素之外都不太重要?
于是那叁位不需要烦恼考试的人出发了。
连子霆的决策不会总是正确。
和之前的教学性质不同,和第一次主动策画也不同;当你的计划涉及户外的时候、当你无法确定会撞上多少变因的时候,你需要规划的部份永远比你想得还要多,甚至在进行调教之前你必须事先场勘,去实际踩点,看看那些不存在计画上的意外会怎么发生……
──而他这次想得太过简单。
如果仅仅依靠逻辑和数字,你永远也无法得知那个公里数会换算成多少疲劳值;你也不会意识到所谓「夜衝象山」这个看起来浪漫的词汇其实会有大把时间耗费在攀爬本身,更不会事先知道自己的膝盖和腰承受能力到哪。
连子霆是正港臭宅,体育课看心情上的那种。
林桐是不弱于他的小香宅,体育课从来不上的那种。
叁人之中只有张以蝶拥有充足的体力和清楚的认知,但一来她更适合在深夜时分漫步于华山那片广场,二来……她很期待──期待连子霆会如何面对自己的错误。
而这份等待并没有花费她多少时间。
象山有许多条步道,在制定路线的时候那些传统的、人气比较高的路线都被连子霆优先排除了──他没有走过,仅仅根据逻辑和常识,思考这趟出行的目的选择了人少的路段。
但黑夜瞬间侵袭了他们。
儘管有着路灯,但光源依旧会被下一个不知如何蜿蜒曲折的小径全部吃掉;儘管能看到脚下的路,但人类的想像力永远是杀死自己的最快途径,就连颯爽的秋风在这种情况下都成了某种压力来源,风声像是在催促着什么,又像是在构筑着神祕诡譎的气氛。
体力和服装的问题也随即浮现。
小看山的人永远会被山吞噬,而只想着露出方便的连子霆考虑过蚊虫叮咬的问题,却没有想过爬山时怎样的布料和穿着是合适的──归根究柢,象山离台北人太近,近到以为那不过就像是自己幼稚园校外教学时攀爬的不知名山丘,近到让人认为那所谓「二十分鐘以内的路程」不过就真的只是平常走路时体感的二十分鐘。
他停下了脚步,在脑袋里高速检视起上山和下山的两种可能性,黑夜的恐惧感和体力的下滑毕竟是步行超过一半之后才意识到的现实,往上走或是或下走都各自有其合理的考量……
然后,他微微湿润的手,在这时候分别被两个人握住。
林桐的。
张以蝶的。
「学姐……麻烦你,走在最前面,好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当然可以。」而张以蝶则回以坚定。
接下来的路程依旧艰苦,坡度并没有因此而平缓;而一个拉着一个的走路方式看起来也有些蠢笨,但却莫名地有种踏实的感觉。
由体力和经验较为丰富的张以蝶领头,让虽然害怕却必须为自己的计画买单的连子霆殿后,而林桐则是在中间把叁个人牵成一线,让他们知道手连接的尽头是对方,让他们知道彼此都在。
走得不快,却很安心。
儘管这次的出行有许多计画以外的部份,但最终抵达预定的终点时结果依旧是喜人的──正如连子霆事前调查的那样,这里的确能够看到台北市的夜景,而偏僻的小角落也确实避免了人挤人的尷尬。
可这时候的连子霆却失去了继续执行项目的心情。
「学弟,你还记得那个人在讲座的时候谈到的东西吗?」
「……时间场合项目?还是露出的时候该注意的视线死角问题?」连子霆的声音在无奈之馀显得有些烦躁,这个时候听到「他」被提起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
「那你知道他的脑袋实际上是怎么运转的吗?」
张以蝶对他的口气并不意外,她完全可以想像计画没有被完美实践时的挫败感──但这种情况,反而才是更好的时机。
不等连子霆回答,她便接着说道:「那个人奇葩的地方在于他的脑子总是割裂的,那并不是你靠着逻辑推演就能够在短时间内学习的……你的计划其实已经很完善了,只是没有踩在现实上。他几乎是每分每秒都在用一个下流异常的视角去观察这个世界,你看到的是一个柱子,但在他的视线里面,他看到的是这个柱子可以成为视觉死角在后面乱来……」
「同样的,他写进小说里的情境也是如此。你看到的只是一段文字,但在他的脑海里那些画面可能已经重复播放了无数次,从不同的角度去观看这次的情境设计有没有出现太过明显的紕漏……」
张以蝶走到连子霆面前,认真地说道:
「你觉得十八岁的他,思虑也会这么周详吗?」
听闻此句,连子霆便下意识又想要展开一次无意义的思辨,但张以蝶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对她来说倒地当然需要追加,自己嘴炮爽了,那接下来要舒服的就是其他地方了──像是拉着连子霆的手,去堵住自己那需要时总是湿润的穴。
连子霆沉默着,手指却熟练地找寻起张以蝶的敏感带。
胸部能让人打起精神,小穴当然也会有类似的效果。更何况,他身边不只有一个人,林桐虽然有些疲倦,但她总是能够捕捉出最适合进场的时机──像是现在的连子霆,他勉强还保有一丝理智,但这时只要轻轻放下一颗筹码,游戏的天秤就会急遽往另一边倾斜。
她和张以蝶在这瞬间偷偷交换了眼神。
呵,男人。
城市的孩子低头的时候才能看见星星。
儘管对于叁个老家都住在高楼层的死台北人来说,台北市的夜景实在乏善可陈,某根柱状物如果不在喷射模式的时候充其量也就只是一座比例尺,但当经歷那些过程之后,这个夜景才有了意义。
连子霆虽然算错了最关键的那一步,但其馀的一切就如他之前所计画设想的那样,这个景点的确不需要人挤人──甚至这个晚上他们除了彼此之外就再也没有见到其他人过,反而是在喧嚣的山岭间从其他观景台传来几声惊呼玩闹声,或许也是跟他们一样不需要准备的大学生?
透过肉体接触疗法的他慢慢调整过来。
张以蝶那略带沙哑沉稳的声音也就着这个景,轻轻地吟唱。
而连子霆和林桐在认出旋律之后,也跟着唱上一两句,或是用鼻音哼着歌──那是《云端情人》里面的〈The Moon Song〉,原曲本来就只有轻轻的吉他伴奏,歌词之类的记不得也不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情,发音含糊一些,谁也不会在这时候不识相地去吐槽刚刚那个字尾发音不完全正确。
这首歌很短,却可以不停地重复拨放。
林桐的屁股被轻轻拍打着,连子霆对着旋律若有所思。
张以蝶则是无比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
抬头的时候或许大家看的都是同一片天空,但低着头的时候──现在,这片景,是独属于他们叁个人的。
那是平常骑脚踏车往復的校区、是看完电影之后叁个人一起散步的街区、是带着林桐和连子霆第一次踏进的小酒吧,是叁个人在这学期中一起走过的很多很多地方──也包括自己穿上小裙子,回到少女时代的那一天。
她本来以为这些画面会很远很远,远到自己几乎都遗忘了这样的可能──
但此刻,她的手轻轻拍着林桐的屁股,她的头轻轻靠在连子霆的肩膀。
月色高掛,那张台北地图在他们眼中闪烁着斑斕的霓虹,就在所有人几乎都忘记了时间、忘记路途的辛苦、忘记来这里的目的的时候──
提前灌下去的水,开始起作用了。
计画是必须保有弹性的。
或许刚刚的观景处依旧是一个好选择,但叁个人下意识都有点不想破坏当时的美好──而事前好好做过功课的连子霆,当然在瞬间就想到了额外的解法。
象山的步道设有不少厕所,而其中一个正好就在他们上山的这条路,走过去或许连叁分鐘都不到。
于是理所当然地,叁个人进入了男厕。
正如网路文章所说,象山的厕所都清洁得十分乾净──甚至乾净到让连子都有些疑惑的程度,男校出身的他本以为这个包含小便斗和单间厕所的空间气味会有些浓厚,但或许今天真的就那么碰巧几乎没有人走这条路,只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这让他多少松了口气,毕竟那样子的环境虽然更加羞辱人,但有点轻微洁癖的他实在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在那里保持冷静。
──现在的他确实需要冷静。
林桐是第一个,不只是因为她膀胱比较弱,更因为当她意识到自己想尿尿、意识到自己必须在男厕尿出来的时候,她已经陷入了微微发情的当机模式──但连子霆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他在这时候不能轻易地一起发热,即使张以蝶陪在旁边也不行。
林桐坐在马桶上,大腿分开,掀起裙子露出的自然是洁净无比的小穴。
太脏不好,太乾净也不好。
连子霆必须为此加点什么──他让林桐维持住那下流的姿势之后便将自己的肉棒掏了出来,并精准地制止闻到那略显闷湿气味便伸出舌头的傢伙,而是对准林桐大腿和马桶之间的隙缝,稍微施了点力之后,那淡黄色的尿水便划过林桐的肉穴,一点一点连成一线,那清楚的排泄声在这小小的单间厕所顿时充满着情色的气味。
林桐早已无法控制地开始喘息,当肉穴被点点尿液喷溅在上,感受到那异样的温度时她甚至差点忍不住叫唤出声──
而连子霆只是继续用手压制着她。
他往张以蝶看了一眼,还残留着尿液的阴茎便被那温柔的舌所缠绕,仔仔细细地吸着舔着,然后再慢慢吞吐而出,回到外面等待。
「──桐。」他说。
她闭着眼,轻轻点头。
「你在哪里?」
「厕所……」
他轻轻拍了她的脸,让她重新回答一次。
「野外的、的……野外的男厕。」
她又被轻轻打了一下脸,但这次是奖励的意思。
「你在这里干嘛。」
「闻着你的肉棒,闻着你的尿水味,闻着厕所的气味,要在这、要在这里尿出──」
尿出来。
她没来得及说完整句话,过于复杂的情绪刺激下就让最前端的尿液慢慢渗了出来。放尿最困难的便是出水的这个步骤,当你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咬紧牙关如何坚持,尿水终究还是渗出来的时候,那个发情的开关便会一口气被按到最底,直至彻底失去控制。
林桐本来还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倾斜角度,尽力让目标对准马桶内──但当尿意上涌、尿液喷溅而出的那瞬间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办不到。
「啊……啊啊──」如果她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回理智,她应该会重新坐正。但手将裙子高高掀起的林桐在这瞬间像是突然失去行为能力和逻辑一样,只能惊恐地看着越来越多的尿水从自己的尿道排出,打在马桶里、打在马桶上──而击溃林桐理智的,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而弓起的腰。
儘管色如清水,但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尿喷出去了。
「桐桐好贱,对不起对不起,桐桐不可以把人家的厕所弄脏的,桐桐不是故意把厕所弄脏的,不是故意要尿在外面的,不是故意要在这种地方放尿而兴奋的,停下来好吗,快点尿完──」
回应她的,是连子霆的巴掌。
「继续。」
林桐像是在瞬间找回了理智,但从她身体紧绷的部位和颤抖的幅度还有大口喘着的粗气,她找回的或许根本并不是名为理智的物事──而是有序的、被允许的、被注视着的淫乱。
尿完之后,她无力地瘫软在马桶上。
但外面还有一个需要处理的便器。
早已全裸的张以蝶扶着小便斗的两侧,将自己的屁股翘起,挺立着、等待着──好像她本来就是该被固定在这里,和小便斗一起被使用一样。
但连子霆却没有急着上前,而是好整以暇地观察起整间厕所的排水结构、确认行囊里的清水是否还足以清理,他甚至还悠哉地走到外面的洗手台,测试了一下能否正常运作。
──当然可以。
当他回到男厕的时候,张以蝶已经不自觉地摇晃起了屁股。
来肏我。
来玩弄我。
来使用我这个不听话,发骚的便器──
巴掌落在屁股的声音在寂静的山中格外清晰,少女的淫叫也是如此。
她扯着张以蝶的头发,让她的脸靠得离小便斗更近更近。
「能够尿出来吗?」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却又极力克制住自己舔弄小便斗的慾望一样,发出变态兴奋而淫秽的喘息回应着。
──当然可以。
在尿出来之前,她说。
放置永远是最好的发酵途径──当你知道正在「这样做」的时候。
无论是半小时、一小时;甚至仅仅只是十分鐘、五分鐘、一分鐘……
张以蝶的大脑和身体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等待被使用、自己将会被使用。
尤其是口腔残留着他的气味,更是让张以蝶反覆地咀嚼品尝,她贪婪地用舌头搜索口腔里的每一分每一吋,只因为这次是特殊版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情况合适,连子霆总是自然地尿在她的身上或是脸上,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清理。
但那个是精修过的版本。
学弟是一个太过温柔的人,除非偶遇,他的每一次圣水play实际上都是经过计算后製造出的意外巧合──那个状态之下张以蝶当然也很享受,但刻意冲淡的气味却不够……
──不够变态、不够贱。
那和这次的体验截然不同。
于是当那句「可以尿出来吗?」提问响起的同时,她几乎再也控制不住按耐已久忍耐已久的变态慾望──她下意识就将舌头伸出想要舔弄什么,哪怕是微微散发气味的小便斗也无所谓,如果连子霆命令她这么做、如果连子霆开口要她用最贱的方式清理公厕的便斗,她将会毫不犹豫。
虽然她更清楚这是一种自我满足──学弟有轻微的洁癖,不会这么失礼。
在尿水放出的瞬间,她觉得自己再也不需要压抑了。
这就是将拼图完成的感觉吗?
但只是一瞬,她的思绪又被连子霆拉了回来。
他甚至没有让张以蝶排尿完毕,便自顾自地将她的头固定在小便斗附近,让她把脚尖踮起方便他使用嘴穴,沉默而坚硬地,毫无顾忌地使用起来。
她感觉得到今天的他特别燥热。
就像放尿这件事对连子霆来说是个不可告人的喜好项目一样──当它不再需要隐藏,能够尽情解放的时候,他将会不停地突破自己前一刻的底线。
这是他第一次将张以蝶当作飞机杯使用。
即使场地多有不便,但这也丝毫不影响连子霆的热度。他像是累积了叁四天没有处理的青少年一样,现在的他只想要痛快地将精液射出,用精液涂抹打上记号,把眼前的小便斗建设完成。
有那么一瞬间,张以蝶知道他根本不在乎她现在有没有爽到。
──而这只会让被使用的精液厕所更加兴奋。
她甚至只能够维持最基本的体面,尽可能地在放尿的时候对准排水孔或是附近,而不是让自己像隻彻底进入发情期的母狗一样,失控到主动抬着腿露出淫糜的肉穴将那水渍打在难以清理的地方──但这也是张以蝶的理智极限了。
她的嘴穴在被他肏干。
她的肉穴在被他肏干。
她的屁穴在被他肏干。
无论是用手指、肉棒、甚至是眼神,张以蝶在此之前从未有过如此强烈「被使用」的感受,她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她那淫乱的潮吹和尿水或许早已混成一地分不出彼此,她的腿差点就要爽到直接跪在地上,但却被连子霆拉住压在一个随意的地方固定,继续被使用。
在连子霆即将射精的前一刻──他并没有开口,但张以蝶能够从他抽插的频率和肉棒更加膨胀而兴奋地张着嘴吐着舌头,完成她今天的、未来的使命。
她就该被连子霆这样使用。
——请你就这样子,把我变成你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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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我是台服第一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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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努力推坑之下,我朋友买了枕头买了双人成行也跑去吃Burger Out了。
……但其实我到现在还是没有吃过本月限定,我难过。
这章挺有趣的,因为我本来没有想要写这么多。
不管是篇幅还是心理描写,都没有想要到这个程度,甚至写到快要把这大段收起来的程度…
所以后续大概再一两章我就会进最后一篇了。
还没有想好要虐到什么程度,希望大家能够阻止我的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