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不能再用,但荣炀却像察觉不到似的,把慕北柠摁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的双手被深色领带绑在床头,长发乱七八糟的散着,几缕头发不听话的黏在她被汗打湿的脸上,双乳的乳尖上各有一个黑色的乳夹,一根铁链连接在两个乳夹的末尾,铁链中间部分却在慕北柠的嘴里咬着。
慕北柠的双乳上已经有了血痕,却还是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握着,双腿大张,可怜兮兮的圆洞泛出血红色,荣炀的巨龙又长又粗,正在凶猛的抽插着。
他的脊背微微弯着,身后的肌肉暴起,腰腹间的律动很是规律,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插进去,再拔出来,时快时慢。
慕北柠已经被艹的没了意识。
她的嘴咬着铁链,眼睛睁着却没了反应,就连叫床声都喊不出来,俨然一副被做到失去神志的样子。
荣炀也被夹得爽的头皮发麻,他深呼吸一口气,在慕北柠体内做着最后冲刺。
他之前从不纵欲,即使做爱也是单纯的发泄,比起性欲,他的发泄更像是宣泄情绪,但今天他不仅破例和陌生女人做爱,还连着做了四次。
每一次都让他无比爽快。
此时的慕北柠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每被插一下,她的身体就会触电般疯狂颤抖,圆洞也会狠狠地收缩一下,敏感的让荣炀恨不得把她艹死在床上。
他要射的时候,抬手拍了拍慕北柠的脸颊,嗓音低沉带着情欲,呼出的热气直直的打在慕北柠的脸上:“吻我。”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慕北柠带着乳夹的双乳碰到了他的胸膛,嘴里的链子被扯下,双乳微微的疼痛让慕北柠稍稍回神。
前叁次的做爱让慕北柠对荣炀有了害怕的感觉,知道如果不听他的话下场会惨,赶忙乖乖的伸出舌尖,颤颤的舔了舔他的薄唇。
但下身的快感还在持续不断,她被撞得忍不住轻哼。
舌尖很快被荣炀含住。
他的巨龙也开始凶猛的自上而下的最后冲刺。
这样的姿势几乎是把阴茎砸进阴道,每一下都又重又深。
被吻着红唇的慕北柠泛出一点泪痕,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求饶:“放,放过我吧恩…呜,我啊啊啊啊啊!我呜要要要死了!”
荣炀没理她,最后几下冲刺后,闷哼一声,巨大的龟头在宫口把精液全部射了进去,慕北柠甚至能感觉到聚龙江就在她的体内跳动。
那一瞬间她也高潮,并且尖叫了一声!
荣炀射精过后,那充满情欲的眼眸就恢复了清明,他从床上翻身下床,块垒分明的腹肌上面挂满了水珠,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慕北柠喷出的水。
而慕北柠此时还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就连乳夹都没被取下。
她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但又挣脱不了。
被艹成圆洞的阴道随着她的扭动,精液缓缓流出,荣炀射了很多进去,每做完一次都要清理好久。
荣炀站在淋浴间,蓬头中的热水洒下,狭小的空间里很快有了热气,他闭着眼站在花洒下冲了几分钟,随后拿起摆放好的浴巾擦干自己的身体,发泄过后的巨龙虽然以及沉睡,但依旧可观。
套上浴袍出来,见慕北柠还在床上,抬步走到床边给她解开领带,对她身上被自己搞出来的血痕视而不见,而是冷冷地说:“去洗,在叫人进来清扫。”
慕北柠乖顺的应下,先是摁了按钮叫人,随后自己走进淋浴间清洗。
清理精液用了很久。
按照会所的规定,她们是不允许陪同客人过夜的,裹着浴袍出来,她长发还湿着,光脚站在房门口,开口:“先生,我已经叫人打扫了。如果没需要了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荣炀穿着浴袍坐在干净的沙发上,长腿优雅的迭着,浴袍下摆露出健壮的大腿肌肉,领口敞开,显出里面的古铜色胸膛,一丝不苟向后拢的头发此时有点乱,手指夹着一支烟。
听到慕北柠柔软的嗓音,抬头看她一眼,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陪我睡。”
慕北柠瞪大眼睛,为难的说:“可是,规定。”
荣炀打断她:“我来处理。”说完他抬起下巴点点:“桌子上有支票,你自己拿着。”
慕北柠眼睛一亮。
给支票就意味着,除了她自己的提成,她还能单独拿到一笔钱!
把支票小心翼翼的装进自己的小手包里,来清扫的人也到了。
床具都被换了新的,荣炀把烟摁灭站起身,慕北柠跟在他身后,走到床边时,荣炀脱掉自己的浴袍,浑身只着一条内裤,坐在慕北柠上床后,直接从背后把人抱进怀里,闭上眼睛睡了。
对于荣炀来说,抱一个陌生女人在怀里睡觉时很危险的事情,他的命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但他却对慕北柠没什么防备心,或许是因为她太干净单纯。
当然,该做的调查他也做了,就在慕北柠清洗的时候,他的手下已经送来一份关于慕北柠详细的调查报告,她所有的人生经历跃然纸上。
荣炀想着这么好艹的女人,包养了也不是不行,帮她处理掉家里的事,她就一定会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
睡了几个小时后,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开始振动,荣炀睡觉本就警觉,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没有睡意,他怀里还抱着慕北柠,胸膛紧贴着她纤细瘦弱的蝴蝶骨,另一手则是握着她布满血痕的双乳。
躺平身子,荣炀伸直长臂拿起电话接通,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荣炀沙哑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等我,马上过去。”
说完毫不留恋的起身,去房门口拿到干净笔挺的新西装穿上,看了眼床上的慕北柠,在门口输入密码离开。
会所的门都是双向密码,从里面也要输入不同的密码才能打开。
待荣炀离开后,床上的慕北柠睁开眼睛,眼神中全然没有一点睡意,她试着坐起身,浑身的疼痛和下体传来的不适感,让她皱了皱眉。
但没有时间容她多想了。
她翻身下床,手忙脚乱的穿上衣裙,从小手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眼,上午九点,银行已经开门。
小包里静静的躺着一张支票,上面的金额是一百万。
她的心脏跳动的很快,走到房间门前,犹豫了一下,输入前几天无意听到的密码,‘叮铃’一声,门锁开了。
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不适,一路小跑着去了附近的银行,支票中的钱被她全部提取到自己的银行卡里后,她打了个车,去往北城郊外的工厂。
她的弟弟还在那里被扣着,她要救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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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的地下室里,与楼上的奢华不同,这里阴暗,潮湿,还有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荣炀坐在舒服的沙发上,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挺阔西装,高大的身形慵懒随意,却又有着极度的致命感,晃了晃手中的香槟杯,没有喝,而是看着眼前的人,开口:“给我下药?”
他面前跪着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的女人,妖娆魅惑的卷发下是勾人妖媚的脸庞,她感到无比害怕,却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把手中的香槟杯递给旁边的黑衣大汉,大汉接过,走到女人面前,单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荣炀看着女人被灌酒,开口道:“加了料的酒,我喝了,你怎么能不喝?”
说完站起身:“缺男人是吗?”
大门打开又关上,进来五个非洲黑人,个个光裸着身子,手在黑屌上撸动,女人跪在地上想要求饶,荣炀却凉凉的说:“玩得开心。”
离开地下室,荣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再度回到叁层的房间,输入密码打开门,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荣炀眯了眯眼,怒气席卷而来,他重重的踹了下门,发出一声巨响,带着愤怒的他转身对身后跟着手下怒吼道:“给我去找!”
那女人还没吃避孕药,居然就这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