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尴尬的笑了笑,就离开了我的住处。
看着他离开,我松了一口气,拿着扫把把屋子里简单的打扫了一下。
屋子打扫干净以后,我直接躺到了床上,这会儿没睡好,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头。
浑身都疼得厉害,所以躺着必然是舒服的,但是床给我的感觉有点儿不太对。
我勉强躺了五分钟,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猛地觉得自己要是再躺下去,恐怕会出事。
下意识的从床上跳起来,直接跑了出去。
跑出去以后,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去找孙洁,孙洁现在未必有空搭理我。
苏白玉更是音信无踪,还不如看看屋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心翼翼地摸到了窗户根儿底下,歪着头,不停地看着屋子里的情况。
我看到我睡的那张床上面,那一层床单儿,被什么东西掀了下去。
这让我心中满满都是疑惑,床单儿掉下去以后床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竟然是一口大红色的棺材,棺材和我平时见的不太一样。
扁扁的,但是从一头宽一头窄加上一头高一头低的基本特征,是能够辨认出来的。
这他妈又是谁想害我?
怎么还弄了口棺材来替代我的床,怕不是孙杰给我换了玻璃,而是哪个不怀好意的好心人吧。
我越想越觉得憋气,果然自己一时疏忽一时贪图,想了就要付出代价。
这会儿付出的代价,也着实让我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无奈叹了一口气,看着外面的天空,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总觉得脑瓜子有点儿疼。
我将注意力集中在屋子的那口棺材上,屋子里应该还有人。
不然没有人能把床单儿接下去,所以说屋子里的人到底是谁?
我想再往前凑凑,看一看边边角角,但一想到我昨个躲的位置。
或许这个时候刚好有邪魅躲在我的窗根儿底下,这样暗自嘲笑我。
我愣了一会儿,掉头就跑。
一口气跑到了人最多的地方,方才觉得自己身上有那么一点点的温度。
喘着粗气,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使得周围走过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却顾不上和他们解释,拄着膝盖,不停地喘着粗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不祥的预感愈发的浓重起来。
还有一个想法督促着我回去看看,看看屋子里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我刚想转身往回走,又犹豫了下来。
将玉佩拿起来想问问大鱼的意见,结果玉佩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会不会是钱钧天那家伙,对于我的玉佩做了什么?
还是说那家伙已经发现我屋子里的情况不太对,所以才会干脆利落的离开。
越想越觉得钱钧天刚才的干脆,已经表现出来种种不对劲。
我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
周围的人最多就是看我几眼,并没有人走过来问问我,你怎么了。
现在这个社会本就是这样,无关紧要的人,谁会关心另一个人的死活。
大家都是竭尽全力的活着,没有谁比谁容易。
玉佩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就带着一腔的勇气往前走。
终于是走到了一个拐角的位置,这位置离我家并不远。
从这儿能看到我家的窗户,也能看到门口的情况。
我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我家屋子里也没什么反应。
可能是离得太远,我看不清楚,浪了很长时间,我也没下定决心到底要不要过去。
又站了好一会儿,终于是下定决心往回走。
却没想到走出去几步以后,竟然被孙洁拦了下来。
她脸色通红,额头还带着汗珠子,抓着我就往刚才我去的闹市跑。
跑到最为热闹的地方,也和我刚才一般拄着膝盖开始大喘气。
“你家情况有点儿问题,被人布置了不太好的东西,最近几天先别回去,如果实在没地方去,就先回549仓库的值班室待着,反正白天的时候仓库里还算是比较太平的。”
孙洁的话让我愈发的无奈,我是真的没想到孙洁竟然会让我去549仓库的值班室呆着。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义乌港新上任的负责人,又会在我的值班室留下什么后手。
我可不认为他会是个善茬子,前一任的负责人是周建基。
现在的负责人,就算是比不过他,但也不会简单到哪里去,总要防备着点。
现在也确实没什么好的去处,一时半会儿租房子也联系不到合适的地方。
只能听从孙杰的安排,看我不情不愿的答应了,孙杰脸上的表情变得好了一点。
“姜太龙,你要相信我,我没有骗你的必要,我拿这种事情骗你,有这个必要吗,我要是想害你的话,大可以当着你的面儿光明正大的动手。”
孙洁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没有必要骗我。
不过他一直以来帮助我到底是图什么,还有就是孙杰的所作所为过于神秘了。
我不止一次地感知到孙杰,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怎么能有那么大的本领?
心里的感情真的是十分的复杂,想问孙杰昨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话到嘴边最后什么都没说出口。
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孙洁发现我在一直盯着他瞅,也没有说其他的事情。
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最后温柔的告诉我。
“”你不用太担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最起码我会一直支持着你,无论什么时候。”
真的都会一直支持着我,真的是这样吗?
我心里的感情真的是愈发的复杂了,想和孙洁多说些什么,又觉得最过苍白的莫过于言语。
任何的言语都不足以表述我现在的心情,还有我想对孙杰说的话。
“行了,看你这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我猜你心里肯定是想了很多事情,有些事情不用想那么多,先放一放。”
孙洁说完话以后就转过身占到了一旁,他抬头看向头顶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