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热情依旧,扫荡她湿漉漉的两团甜乳。
江慈敏锐察觉到他情绪变化,甚至挺起胸脯送到他唇齿间,声音坚定,“是。苏时复比你大、比你技术好,比你持久。而且比你体贴。别说他已经跟我做爱两年多。他睡我的第一次,就让我彻底忘记你。”
容九忽然安静,长睫轻垂,遮住漂亮的眼眸。
可他吮弄她奶尖的动作变得粗暴,牙齿取代唇舌,集中啃咬她曾经为他分泌奶水的地方。
细密的疼由右乳顶端蔓延,汇聚到心脏,身体的疼和微妙的刺激,碰撞出一些伤春悲秋的感怀。
她深呼吸,警告自己清醒。
在公公婆婆家,被以丈夫好友之名的初恋压在沙发羞辱,绝对算得上她人生中最尴尬、最危急事件之一。
可容九……
怎么软硬不吃呢?
突然,奶头传来某种熟悉的疼痛。
江慈惊愕,低头看见他带着克制的狂热,捧住她右乳,大口大口吮吸。奶水来势汹汹,他吞咽及时,仍有几滴乳白淌落嘴角。
配上他天使般却染情欲的容颜,既圣洁又淫荡。
他吸空一只乳儿,被她激出的戾气消失无踪,餍足舔舔唇角,“小慈,我的新年愿望,实现了。”
说话,他下巴抵在她乳沟,亲昵地左右蹭蹭,似乎苦恼不能雨露均沾。
江慈完全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残留白汁的那抹红色。
她又产奶了?
容九的嘴,是有特异功能吗?
她跟苏时复做爱,苏时复不会特别迷恋地舔吸她胸部,可该做的前戏都会做,加起来吸咬的次数并不少,怎么偏偏容九一碰……
“你喂我吃药了?”江慈狐疑,努力想把这现象合理化。
容九避而不答,灼热的目光胶着她相对饱涨的左乳,“小慈,要我帮你吸奶吗?”
“不用。”
他蜻蜓点水般亲吻她下巴软肉,“你想苏时复发现你是怪物吗?”
江慈说:“他不会。”
苏时复少年天才,也许他愿意,就能研制出当年容九喂给她的药。
见她百分百信任丈夫,容九眼底的温存冻结,在看到她左侧娇乳溢出汩汩甜汁时,又恢复神采,如同觅食的幼兽,精准叼住微肿的奶头,舌头卷走溢出的奶香汁液,继而用力吸食更多。
他专注而痴迷,脸颊微微凹陷,睫毛拓下小片阴影。
如果她是十六岁,早就为他臣服。
可惜她被他狠狠抛弃过。
江慈体力弱于他,一颗心却坚硬而冰冷。
水声靡靡的几分钟过去。
他正死死压住她亵玩双乳,熟悉的引擎声突然响起。
苏时复回来了。
苏时复回来了!
江慈怕苏时复撞见,怕失去苏时复,更激烈地挣动被他单手捉握的双腕,“我不想再打你,你别逼我。”
上次她打他耳光,她心里不舒服。
且他今晚是高烧缠绵的病人。
容九咬住她熟透溢汁的樱桃,抬眼时眸光深邃,似乎洞穿她的真心。
不等江慈谈判,他吐出令他疯狂的乳粒,“你猜,他看见我压着你吸奶,还会爱你吗?”
说话间,他蛰伏的大鸟隔着几层布料,撞了撞她发软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