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相信我是认真的,那就带着你,让你时时考察行了吧,走吧,我已经订好了餐厅,要是不去可就浪费了!”
他说完就上了车子,凌容衍只能上车跟了上去,不就是定了个位置么,他还会心疼这点钱?
他看向坐在身边的女人,问她:“你上午不是在逛街吗?跟他在干什么?”
“就是在街上遇上他了而已,我跟他什么也没有。”她说道。
“那你怎么那么怕他,还跟他上车?”凌容衍自己都没发觉,竟然有些生气了。
白芊芊只是想去跟顾时墨说清楚,又不是去跟他约会,她没办法跟他解释真实原因,只能扯开话题,故意抓着他的胳膊问:
“衍哥哥你生气了?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他黑沉着脸甩开她的手,“哼,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失恋后来找我哭诉。”
白芊芊唇角微微勾着,他不喜欢就好。
威尔斯西餐厅
凌容衍进去后才知道,顾时墨那闷骚货竟包下了整个餐厅,里面还布置得粉粉嫩嫩的,悦耳的轻音乐,很是浪漫!
白芊芊也有些惊讶,只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起来吃,不是很怪异吗?
餐厅里的服务员们,个个都一副惊讶的神情看着他们三人,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两男一女一起来吃烛光晚餐的。
“先生小姐晚上好,哦,这边请……”
一个服务生反应过来,赶紧带他们去了餐厅中间的长餐桌边,可这里只准备了两张椅子。
“站着干什么,去加一张椅子来。”顾时墨叫服务员。
凌容衍离桌头的椅子最近,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优雅的翘着二郎腿,神色淡然……
“话说,你难道不应该坐中间吗?两头是情侣坐的位置,你坐了,我坐哪里?”顾时墨双手环胸的问他。
“没人规定两头是情人坐的,你随便坐吧。”凌容衍就是故意坐在这里的,他也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
“好吧。”顾时墨点了下头,故意去坐在了另一头,就是不让他和白芊芊占着情侣位!
白芊芊看着他们两个大男人,有点无语,干嘛非要在这里吃饭啊,他们不尴尬,自己都尴尬了!
服务员加来了一张椅子,他看着坐在长餐桌两头的男人,怔愣了一下,随后将椅子放在这位小姐的身后。
难道……是情侣关系的,不是一男一女,而是这两个男人?
“顾、顾先生,可以上菜了吗?”服务员惊讶得说话都结巴了。
“嗯。”顾时墨应了一声。
服务员退了下去,白芊芊看了一眼他们两个对视的男人,坐了下来,哎,她坐在这里就跟第三者似的。
此时,一个服务生推来了一辆小餐车,上面冰镇着一瓶红酒,拿出三只高脚杯,一一给他们倒了上。
顾时墨突然将椅子移到了白芊芊的身边,紧挨着她坐着,他拿起杯子,对她说道:
“小林夏,来庆祝下我们第一次约会,虽然这里多了个太亮的电灯泡,你不用管他,把他当空气就好了。”
白芊芊看了一眼他,蹙眉,只能拿凌容衍当挡箭牌了:
“顾先生,我只喜欢衍哥哥,这辈子都不会改变心意,你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他一口喝了自己杯子里的酒,一脸失落的说道:
“你可别刺激我,我小心脏很脆弱的,要是我失恋了,就会喝很多酒,到时跟你的衍哥哥乱说些话,那可不能怪我……”
又威胁我?
他白天答应的保密,就是这么个保密法儿吗?
白芊芊对他无奈极了,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呢?她拿起酒杯,对他浅笑了下,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
桌子底下的脚,用力踩了他一下!
“嘶……”顾时墨疼得吸了口凉气,“小情人你轻点,万一把我的脚踩瘸了,你这辈子可就要嫁给一个瘸子了。”
“你……谁是你小情人?你再乱叫,可别怪我不客气了!”白芊芊听到他的称呼,恼的很,扬起手就要打他。
“打是情,骂是爱,你打吧。”顾时墨是最会撩女人的,要是他看上的,就没有撩不到的。
可他还从来没有主动撩过别人。
凌容衍看着坐在那边打情骂俏的两人,眉头不由紧皱了下,么的,心里就跟骤然腾了一团火似的!
他突然站起身,一把将白芊芊从椅子上抓了起来,沉声说道:“回去了!”
“……”白芊芊被他抓着手腕,大步朝门口走去,回去也好,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后面那男人了。
“喂凌容衍,你到底什么意思?不是你让我追她的吗?”顾时墨叫了他一声,也没听到回应。
那男人不会是也喜欢上了她吧?
白芊芊现在是林夏的身份,他不是很讨厌林夏吗?!
走到外面,她见他还没松开手,伸手推开了他的手,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生气,但,并不想跟他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凌容衍回头看了她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他声音冷得就跟冰窖似的沉声说道:
“你要是真喜欢顾时墨,就进去吧,不用跟我出来!”
“我不喜欢他,我想回别墅了,走吧。”白芊芊对他浅笑了下,向路边的车子走去。
她的心已经被伤透了,现在的她,只想报仇。
凌容衍看着她的背影,竟散发着悲凉与拒人千里的冷漠气息,她什么时候这么感伤了?
一点都不像她平时的样子。
今晚自己也真是抽风了,为毛线不想看到她和顾时墨坐在一起?
为毛线这么不舒坦?
他眉头紧皱了下,不打算再做这样的蠢事了,沉声对前面的保镖说道:“开车,回别墅。”
“是,凌少。”保镖应了一声。
这个时间,段雪还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她的脸上包着一块白纱布,半边脸肿得就像包子似的,难看的紧。
本来下午包扎完就可以出院了,为了让付靳言多心疼心疼自己,所以才装重伤的躺了好几个小时。
“你确定她会功夫?”付靳言才刚来医院不久,此时正双手环胸的站在病床前,沉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