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
和林夏很像的女人……白芊芊?
凌容衍眸子深沉,立马沉声命令言风:
“你明天就去调查一下付靳言的……女人,我要她的详细资料!尽快给我结果。”
他身边这个女人,到底是林夏,还是白芊芊?
那晚和自己睡的,应该就是白芊芊吧?!
凌容衍的脸色瞬间黑沉了,紧捏了捏手……要真是她,那她的胆子也太大了!
不仅敢往自己床上扔gay,还敢每天在自己身边晃悠?真以为他不会亲手捏死她是吗?!
哼……
“凌少怎么突然要调查那个女人?她好像跟我们没什么关系……”言风惊讶的问。
“我让你查,你就去查。”他沉声说道。
“是。”言风点头应。
“喂!快点起来了!”他浑身散发着冷戾的黑暗气息,用力推了她一下。
“别动我……我头好疼……”白芊芊一手捂着头,翻了个身,昏昏沉沉的继续睡了。
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怀疑自己了。
“凌少,要不我抱三小姐出去吧?她好像很难受。”言风见她可怜巴巴的躺在那里,主动问。
他抱?凌容衍不自觉的不爽了,回头一个刀子眼射了过去:“去开你的车!”
“……是。”言风额头落下了一排黑线,退了出去。
凌容衍怒视着沙发上的女人半晌,一字一句的冷声说道:“哼,等你醒了再跟你算账!”
说完,他很不温柔的抱起了这个混蛋女人!走了出去。
上了车后,迷糊的白芊芊很主动的紧紧挨着凌容衍坐着,还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一手有气无力的抓着他胸口的衣服。
“谁允许你靠近我了?是迫不及待想被我捏死吗?”凌容衍冷冷看了她一眼,将她怒推了开。
“别、别乱动,我难受,就睡一会儿……”
她的手轻打了下他的胸口,随后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头在他肩上就像只小狗似的蹭了蹭。
“哼,活该,谁让你喝酒了?”凌容衍嘴上冷哼着,转头怒视了她一眼,却不忍心将她扔远点。
默默愤怒懊恼着……
言风从后视镜看了眼老大,唇角微微上翘着,话说,凌少不是从来都不允许三小姐近身的吗?
他不但没将她从车里扔出去,还任由三小姐躺在他的怀里!!
真是稀奇了……
“言风,那天早上,你是在哪里看到林夏的?”凌容衍想起这事,突然问他。
凌少怎么突然问这个?言风回想了片刻,回答:
“是在酒店的十二楼,我当时也挺疑惑的,三小姐还跟我开玩笑,说我认错人了。
不过,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人?”
“……”
凌容衍听到他的回答,目露惊讶,转头看了眼还搂着自己的女人,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这可恶的女人,胆子确实不小!!!
敢钻老虎洞里,和老虎玩儿?
“好晕……别晃……唔……呕!”
车子摇摇晃晃的,白芊芊就跟坐过山车似的,胸口闷闷的,难受得实在是没忍住,一口喷在了这男人的胸口上!
“该死!你就不能憋回去吗?!”凌容衍是有些洁癖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呕吐物,嫌弃得不得了。
这味道……他真是醉了!
吐完了的白芊芊,舒服多了,用手背蹭了蹭嘴巴和下巴,下一秒,她的脏手直接在他的大腿上摩擦着。
一副自己都很嫌弃的样子。
“该死的女人,你在往哪里擦?!”凌容衍看着她的动作,被气得头顶都快冒烟儿了。
吐他一身就算了,脏手还往自己身上擦?
当他是抹布呢?!
此时的白芊芊,完全接收不到他的愤怒,停止运转的大脑,也不知道他在嚷嚷什么。
她头刚自来熟的靠在他肩上,立马离他远了一些,拿手扇了扇风,很嫌弃的嘟囔:
“你、你好臭……离我远点……”
“是狗吐在我身上的吗?”凌容衍看着她那嫌弃的样子,被气得何止是头顶冒烟啊,他都要吐血了!
真恨不得一脚将她蹬下车去!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气不过,偏要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怒道:
“哼,要臭就一起臭好了,你还想出淤泥而不染吗?”
白芊芊在他怀里挣扎,却又挣扎不出去,只能任由他抱着了,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又躺在他身上睡着了。
二十来分钟后,车子驶进了别墅,凌容衍怒叫了她几声,没叫醒,只能将她抱出了车子。
进别墅上了二楼,他直挺挺的站着,腰都没弯一下,将她唰的一下扔在了床上。
能将她抱回房间,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还想他有多温柔吗?
“唔……嘶……疼……”白芊芊趴在床上,撞到了胸前的伤口,鲜血很快就染红了身上的白色裙子。
她也是够倒霉的了,每次包扎好伤口,隔不到一天,立马又被弄裂开了,这伤怕是好不了了。
“不就扔了一下吗?装什么装?”
凌容衍冷目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边冷哼着,一边脱了自己身上的酒渍外套。
随后拿去扔在了洗手间里,等她明天给自己洗干净!!
白芊芊在床上翻了个身,一手捂着很疼的伤口,脸色苍白,很想清醒,脑袋却像被灌了铅似的,昏沉得眼睛都睁不开。
凌容衍走出洗手间,意外看到她白色裙子上的血迹,顿时愣住了,第一次和她睡时,他就知道,她胸口有块枪伤。
怎么还没好吗?
他顿了片刻,沉着脸色走了过去,扔开了她捂着的手,‘嗤拉’一声,扯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顿时,他看着她整个上身黑黑紫紫,新伤旧伤,简直叫人触目惊心!!!
“……”
看着她身上触目的伤,凌容衍竟莫名的愤怒了,也更确定,她就是那晚和自己睡的女人!
“可恶的女人,这是在哪里招惹的?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喝那么多酒,真是自找死!”
他一边恼火的冷嗤着,一边沉步走了出去,叫佣人拿了医药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