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答应跟我领证了,还怕被我睡吗?你要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付靳言一步一步走近她说道。
白天被段雪打扰了,今晚,没有人再来打扰他们俩了。
白芊芊心慌的往后退着,不得不镇定了下来,对他笑说道:
“明天领了证后,我才是你的人,要同房也是明天晚上吧?!”
“今晚和明晚有区别吗?”他走近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手搂着她的腰问。
她低头看了眼他该死的爪子,咬牙,不得不忍着:
“当然有区别,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最亲密的事要留着在我们新婚的第一晚吗?怎么忘了?”
“可我不想等到明晚了……”
他说着,骤然紧拥进怀里,想强吻,疯狂的想得到她,他后悔了,后悔之前没有占有她。
“放开!”白芊芊怒了,用力推着他,反被他揉捏的更紧。
她的手在后面床头柜上摸到了一个烟灰缸,一把抓起,正准备砸死这禽兽时,手腕突然被他一把抓住扭转……
“唔……”手腕受疼,烟灰缸嘭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别在我面前耍这些小伎俩,惹怒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他冷声说道,可话音刚落,白芊芊另一手骤然一巴掌狠打在了他的脸上:
“啪!!!”
付靳言的脸上很清晰的印着她的五手指印,头都被打偏向一边,可见她用了不小的力气。
“你敢打我?!”他怒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的瞪着她,浑身散发着怒气。
恨不得一口生吞了她。
“别忘了,你是我的仇人,今晚我只想安静的度过一晚,要是你非要强迫我,那明天就抬着我的尸体去领证好了!”
她抬眸冷冷看了他一眼,视死如归的说道,就算现在立马死,她也不会让他碰自己。
“好,今晚就让你安静一晚,明天上午领了证,你要是再拒绝,我就杀了白莫闲一家……”
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无情说道,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若是真的得不到,他宁愿毁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她挥开了他的爪子,去了阳台上,不想跟他待在同一间屋里。
“哼……”付靳言冷哼,转头看了眼她,脸色深沉,明天,他一定要睡了她,还要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没再管她,自己去了床上,晚上她爱睡哪里睡哪里。
白芊芊落寞的站在阳台上,两手抱着胳膊,看着远处五彩缤纷的霓虹灯,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心却是那么的孤寂。
她活的好孤独,好想父亲,好想大哥,二哥,还有三哥……他们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好吗?
如果不是仇恨支撑着,她估计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而这个禽兽男人,他却没有一丝悔过之心,还那么霸道无耻的想占有自己,白芊芊很想拿刀挖出他的心,看看是有多黑?!
她回头愤恨的看了一眼屋里,紧紧攥着双手……
隔壁房间,段雪手里拿着一整瓶红酒,摇摇晃晃的也来了阳台,她刚喝了一大口,突然看到了侧边阳台的白芊芊。
“呵……你没跟他睡?”她笑问。
白芊芊笑着,故意气她:“急什么,今晚的时间还长着呢,睡着你爱的男人,我心里莫名的舒爽。
对了,他刚刚还跟我说,你现在那么丑,他看着都恶心了,你是自己走,还是想让他亲口赶你走?”
“哼,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不会赶我走的,白芊芊,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在他身边待着!”
段雪双眸猩红的看着她,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那女人该不会是真的想留在付靳言的身边吧?
白芊芊一手撑在栏杆上,身姿妩媚而妖娆的托着下巴,很可怜她的嚣张笑了:
“嗯哼,那你倒是来杀我啊?我就在这儿呢。”
“该死的白芊芊你给我住嘴!!”段雪都要被她气疯了,怒将酒瓶子砸到了楼下,正好砸在一个保镖的脑袋上。
那保镖当场就晕了。
其他保镖抬头看了眼二楼的两个女人,纷纷躲到了阳台下面,不敢让自己的脑袋对着了。
“啧啧……你还真是可怜,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人家也只是把你当一条狗而已,哦,等我跟他领了证,你也是我的狗了,以后要乖乖听我话哦。”
白芊芊笑着,就是故意刺激她。
“想跟他领证,你就做梦吧!”段雪胸口重重起伏着,说完就回了自己卧室。
她没想到如何潜走付靳言的法子,不过,她已经花大价钱安排好了人手,明天上午那男人带她去民政局的路上,就杀了她!
白芊芊见她被气进了屋里,不由笑了,过去坐在了阳台的沙发上,静静的等着。
等段雪接下来的暗杀……
晚上十点多时,付靳言的工作秘书突然打来电话,被吵醒后,他不耐的接通了电话:
“都这么晚了,什么大事?”
“付总不好了,有记者在昨晚那个酒店看到了……和您开房的那个鸭子!
这会儿s市所有的媒体都去了哪里,围堵着那个鸭子,采访他和您的关系。
那个该死的鸭子居然乱跟媒体说,他是您的地下情人,已经好了一两年了,你们还打算结婚呢!”
付靳言听到秘书的话,骤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阴沉得跟厉鬼似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今天本来就已经在风间浪头上了,现在又被那死鸭子背后‘捅’一刀,他的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是真的,是一个跟我关系很好的记者,刚刚打电话告诉我的。
付总,我们不能再任凭那个鸭子乱说了,您现在有时间吗?我们过去一趟吧?”秘书焦急问他。
“……”付靳言沉默了,那鸭子怎么会又突然出现在那个酒店?
他派保镖去抓他时,酒店的人还说他突然离职失踪了。
这事会不会是某些人故意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