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经歷过这样碰触的戚絳染,不适与反感叫她陷入了崩溃,虽她知这也是床第间的一部份,只是这样的碰触,对于多年的老夫老妻都未必能接受了,更何况是初尝男女情事的她。
这根本是挑战她心底道德的极限,毕竟寒骑渊对她而言,不过是连交谈都未曾有过的病人罢了。
她难道要为了救一个人,牺牲至此吗?
不要,她不要,太羞辱人了。
「舔一舔……就有水了……舔一舔就好……就不会痛痛了……就不会痛痛了……」寒骑渊像是在解释,但更多的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对于戚絳染来说,无论是解释还是寒骑渊的自言自语,她都不想管,她只希望寒骑渊赶快停止这羞辱人的碰触。
她奋力的踢着脚想逃,可双脚很快便被寒骑渊给压制住,像是惩戒似的,寒骑渊将她逃离的白臀猛然下拉,随之嗅了下那女子阴户的特殊芬芳,便头一栖,重吸上那脆弱敏感的蜜穴,导致甬道一阵的紧缩,让戚絳染不适地收缩着臀哭叫着。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太子殿下求你……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戚絳染却不知自己的哭喊,彻底触发了寒骑渊体内嗜血的兽性,让他探的更深、含的更紧,狂妄的舌尖更是舔探过所有的皱褶与突点,逼得戚絳染几乎崩溃。
因她没想到,自己竟会在这样耻辱的接触中產生了她不愿承认的快慰。
她奋力推着寒骑渊的头,希望他能提前结束这样的翻搅,让她恢復冷静,只是她的推拒,换来的是更加彻底的欺凌。
寒骑渊以他笔挺的鼻尖拨开那不远处的黑丝秘林,寻到那颗尚未绽放的花蒂,随着他每个舔吮与抽插,鼻尖都刻意轻刷过那朵柔嫩的花蒂。
因他脑海内,似乎有人只要一直摸那里,花径里便会流出潺潺汁水来。
这样的可能性让寒骑渊的侵犯越是嚣张彻底,戚絳染体内升起的快慰便越是激昂。
「呃……太子殿下……求你……别再继续了……求你……嗯……住……手……啊啊……」
戚絳染知道自己已逐渐臣服于这样的接触,害怕的踢脚着又挣扎了起来,企图摆脱这让她逐渐失去自我的激情。
只是她的挣扎依然敌不过寒骑渊的狂妄,当他深吮着她初冒蒂头的花核,并已舌尖又推又压地企图将整个花核吸出时,一股舒麻从她花核基部一路往下窜入处于空虚状态的花径中,随之一股她无法压制的流水感自甬道中浮现。
戚絳染在这快慰中本能的收紧甬道,本想抑制热液的涌出,却不料反将那热液驱赶而下,染湿了她整个阴户,让私处在夜明珠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晶莹。
「有水了……有水了……好多好多水……」
面对寒骑渊的提醒,让戚絳染掩着休红的脸,不愿承认自己在这样羞耻的碰触下达到高潮,让她感觉自己好淫荡。
当她忙着平復自己内的羞耻感与体内的快感时,寒骑渊已伸指沾取满指的蜜液,往自己的嘴里送。
「好甜喔……」
戚絳染听到他这么说,脸顿时胀红,看着他细细将手指上的蜜汁一点一点的舔尽,下身竟不受控地涌出更多的水液来。
待在她身下的寒骑渊见状,人突然一伏,便停在戚絳染的花穴前。
「很甜很甜的……不能浪费……不能浪费……」在戚絳染还来不及反应前,张口便含住那水穴,瞬间便将那些汁液吸吮而尽。
寒骑渊这样的舔吮,让戚絳染快疯了,理智与本性更是将她拉扯的几乎快要体无完肤。
因她竟爱寒骑渊这样的碰触,而且是无法抵御的喜爱。
她已经无法判定这是因为自己体内的欢毒所引?还是寒骑渊的?抑或这本就是她的本性,她本就喜爱这样的碰触?
可道德却如把规尺般,敲打着她,逼迫她不能沉迷,这让她伸手忙推着寒骑渊离开。
「太子殿下……够了……够了……停下……停下……啊啊啊……」
可她推却的越使劲,寒骑渊舔得越卖力,而她的身体更是无法控制地频频分泌出那些汁液来,不断哺餵着栖身于她两腿间的寒骑渊,让他如不动明王般,分毫也难以撼动。
无能为力的她,只能任由他一次次的吮尽她不断分泌出的蜜液,承受着一次次来自身下涌起的快慰,直至筋疲力竭。
当她疲惫的感觉睏顿时,栖于她身下的寒骑渊突然起身,伸手自花穴口沾来叁指的蜜液,细细地往他盘满青筋的狰狞龙茎上抹去,与自己分泌出的汁液混合在一起
一股带着挑逗的奇异芬芳,幽幽的,窜入他的鼻腔勾引着他,让他本就发胀硬挺的龙茎,无法遏止的颤抖起来。
兇猛且强烈的衝动,叫寒骑渊虽涣散却温驯的双眼顿时闪着凶光,在戚絳染还来不及回神时,扣住她的臀,一手扶着颤抖不停的龙茎,便狠烈的一贯到底。
叫身子还处于亢奋敏感状态的戚絳染,一时没缓过寒骑渊进入时带来的猛烈,呼吸一窒,身子一紧,人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