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太子殿下……求你给我个痛快……求你……」她儼然已经无法再承受寒骑渊这样的刺激了。
「乖,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个痛快。」他痛恨听到她叫自己太子殿下,感觉他们两人离得很远。
戚絳染睁着无助的泪眼,摇着头,乞求寒骑渊别这样逼她。
「叫我的名字!」寒骑渊再一次强调。
为了逼迫她,故意又开始攻击她体内的敏感部位,总是将她撩到快到高点,便又停下,逼她始终卡在要高潮却无法高潮的窘境里。
快崩溃的戚絳染流着泪,最后折服于他的淫威下,小小声的喊出他的名字,「骑渊。」
「大声点。」故意又撞了下她体内的嫩肉,瞬间引发她一阵颤慄。
「骑渊。」她深怕他没听清楚,忙环抱住他的颈项,贴在他耳边说。
「很好,多叫几次。」戚絳染的配合让他慢慢加快了挺进的速度。
「骑渊、骑渊、骑渊……」
这下寒骑渊满足了。
「以后都这样叫我,记住了……」
不等戚絳染回覆,抱着她腰开始他蛮横中又带着柔情的佔有,他总是故意将硕大的蕈头卡在戚絳染花穴口,然后再重重的挺入,次次将她甬道内丰沛的水液带了出来,很快便将床褥又沾湿了一块满是曖昧气息的水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躺在他身下的戚絳染已被如此反覆的撞击,撞得失去理智,随着他疯狂,忘了自我,突然间,她感到一阵轻飘,身体随之一阵不受控的痉挛,体内开始流淌出更多的热液,将寒骑渊还在她体内肆虐的龙阳彻底裹上一层湿,让它更容易的进出她已然不堪一击的甬道内。
戚絳染达到高潮后,寒骑渊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开始他的掠夺。
他将自己狰狞的龙阳一次次如想将戚絳染的甬道捣烂般的进入又出来,且一次比一次的疯狂深入,直至一股强烈的电流自他鼠蹊部漫开,喷洒出他累积许久的精元,他才在一声低吼下结束这让他无法控制的掠夺,倒在体力彻底透支,完全动弹不得的戚絳染身旁。
这场性爱虽然带着失控,却也让他们两人感到无比的满足,尤其是寒骑渊。
他知道自己无法在欺骗自己了,他迷恋上眼前这具并不完美的身躯了,且是无可救药的迷恋。
因明明他才结束两场强烈的性爱,可他却依然觉得不够,甚至想再来一场。
第一场他还可以用他中了欢毒来欺骗自己的狂浪,可当第二场来临时,他已然清清楚楚的明白,眼前的女人是如何的影响他的情绪,甚至他的情慾。
他在乎她,以男对女的情绪在乎着。
明明此时他应该下床离开她的,可他却担忧着她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自己刚才那般放浪的索求。
「还好吗?我刚有没有弄痛你?」他抚着还在平稳体内快慰的戚絳染,抚着她满是疤痕的背。
将脸埋在他胸口的戚絳染摇摇头,怎么样也不敢抬头看他,深怕被他看见自己眼中未散的情慾,让他误以为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寒骑渊本想问她身上这些伤疤是如何来时,门外催促的敲门声已起,提醒着他该离去了,更提醒着他不该有的念想。
本想过夜的他,因这敲门声让他想起自己的身分与责任,松开了对于戚絳染的拥抱,翻身下床,将散落一地的华服一一穿回,回到尊贵且充满距离的他。
戚絳染看着那身绣工精细的华服,长年隐藏着的自卑这时悄悄佔据她整个心,让她不敢多想两人的可能。
可当望着他准备离去的身影,心底却一阵的空,一股她来不及抵御的寂寞席捲着自己,让她本湿润的眼更添抹湿润。
很快的,两颗热烫的泪珠划面而落。
害怕自己的失态叫寒骑渊瞧出,忙伸手抹去滑落的泪,便转身面对冰凉的床壁,并拉来被子,盖住自己开始已然发冷的身子。
当她闭上眼准备自己面对这不断冒出的寂寥与失落时,一道黑影在她的头顶形成,叫她本能的看去,是寒骑渊。
她圆睁着吃惊的眼,不懂他怎么没直接出去,毕竟守在外头的随侍,已敲了数次的门,提醒着他不可逗留,毕竟他的身分高贵,不该有所失仪。
寒骑渊看着戚絳染眼底的红,心头不禁一揪,他虽想多留片刻,甚至想与她缠绵整晚,但他的身分不容许他如此。
抚着她额边的乱发,「明晚我会同这个时辰来,等我。」话落,便不着痕跡地吻去半悬于她眼角的泪,随后瀟洒离去,留下被眼角馀温震憾住整个心房的戚絳染。
戚絳染抚着自己失速跳动的心,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因她已然无法再压抑自己对他的爱意,失守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