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懿用纸巾擦掉座椅上的水,红着脸提上裤子。液体黏腻,她不安地扭动,嘟囔道:“裤子湿了,腿上也是湿的……那里、那里还饿着。”
他比她更饿,她没有那兴致帮他弄出来,她娇气,嫌弃他时间长,她手腕会酸。她身子舒爽了,他这根东西还立着。于是开窗透气,试图让欲火降下去。
听见她的话,他明知她故意勾引,还是掉入了圈套,“那里是哪里?”
“就是那里嘛……”她声音虽小,但咬字清晰,“小屄喽。”
“你知道这个时间、这样的地点,和男人单独待在车里是很危险的事情。”那根东西被她邀请着,迟迟没有软下去的意思,他撑头看窗外,语气冷漠又危险,“所以你最好闭嘴。”
“不闭会怎样?”她故作天真疑惑,“哥哥会内射我吗?”
“……”
他的拳头咯吱咯吱响,忍到了极限,秦嘉懿飞快开门下车,“完事了叫我!我先去逛一逛哈。”
跑得比兔子还快。
她活动在他视线范围内,他凝视着她的背影,右手握住阳具撸动。对面同样停了一辆车,姑娘四处蹦跶,经过那辆车时,当真如兔子一样跑回来。
她面色惊恐地打开门,要出口的话愣是噎在喉间。外头更深露重,车内温度极高,一股子欢好后的味道。他黑沉沉的眸紧盯住她,像只蛰伏在丛林的猎豹,仿佛下一秒会扑上来。
“我……”她甚至不敢上车,男人这种物种嘛,谁知道性欲上头会做出什么事情。她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他,“对面车里的男女在啪啪啪诶,他们没有贴膜,我被那个男的瞪了,他脸上还有疤,好可怕……”
他的声音压不住的喘,“他们用的什么姿势?”
“后、后入。”
他嗯了一声,“一会用这个姿势干你好不好?”
他眼神扫在她身上时,她身体滚过了麻酥酥的电流,心跳加速、穴口收缩。
没等到她的回答,浓白的精液就射了满手,他抽了纸擦拭液体,秦嘉懿这才敢上车,他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她说:“好。”
怎么会不好呢?她想和他试遍各种姿势。
他开了导航寻找超市,先找到的是家小卖部。车内暖风呼呼,女孩子支着头打瞌睡。他下去买套,值班的店员一边结账,一边结结巴巴问他是不是白景烁。
“不是。”这种好事当然要赖到哥哥头上,他维持着冷脸,与往日里的暖男风格大相径庭,“我是他双胞胎哥哥。”
“哦……”
套子买回来,秦嘉懿醒了。她精力充沛,眼睛亮亮地接过避孕套,捧在手心里像对待心肝宝贝。
路过某个昏暗不见五指的小巷,秦嘉懿兴致勃勃邀请他进去大战一场。
车子停在角落,两人去了后座。
她想死这男人的身体了,热情地跨坐在他腿上,一边吻一边去扯他的衣服。她说下次想在哥哥身上滴红酒,也说想吸他的奶头,等她说到:“最喜欢你了。”他扶着她的腰用力,顶端挤进湿润紧致的小穴。
附近没有人,她尖叫着吃进去整根,上下骑得飞快,座椅连带着车子有规律地颠动。嫩肉抚慰了肉冠,他低低喟叹,去解她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件喜庆的红色蕾丝内衣,衬得肤色白皙。
扣子散开,两只嫩乳随着动作乱颤,白莹莹的,晃花了他的眼。
她吃得又猛又急,很快浪不起来了,抬动屁股的速度变慢,她香汗淋漓,扭着腰肢尝试在阳具上画八字。阳具入了一个头,卡在那不进不出,她画得极其糟糕,白景烁眼角直跳,掐着她的腰上下用力,大腿将她臀尖拍红一片。
秦嘉懿好像在过山车,可这比过山车刺激多了,没有缓冲过程,一头黑发飞舞,捏着他的肩膀呻吟,一会说受不了了,一会又说搞坏她。
他停下来,让她身子悬在半空,问她:“到底是受不了,还是搞坏你?”
肉棒脱离了小穴,她难受得要哭出来,甬道里被堵住的水淋湿了他的裤子,她下面哗哗流着热液,去亲吻他的眉眼,假装抽噎两声,“是操烂我,哥哥。”
他似乎很喜欢这句露骨淫秽的话,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就像她撞见他自慰时的那样。猎豹伸出了爪牙,她只觉眼前景物飞快变化,背部磕到了椅背,他困她在那一角,勾起她一条腿,低声诱哄着:“沅沅掰开小屄让哥哥插好不好?”
秦嘉懿觉得她不该说那句话,他的眼神好可怕哦。她慢吞吞地掰开小穴,穴口翕动着露出一个小洞,在他的注视下收缩,仔细看能瞧见里面蠕动的软肉。
是她的软肉,也是他的。
他挺腰与她连为一体,女生的淫叫绵长酥软,这一下太舒服了,她几乎要直接到达巅峰。她两条腿搭在他肩上,他再将她的腿压到她胸前,挤扁了乳肉。她和他近距离相对,只觉幸福得要冒泡泡,“你原谅我嘛,我不想每天对着感叹号发消息了。”
“感叹号?”
“就是你把我删掉之后,提示我的那个感叹号呀。”
“不行。”他耸腰弄她,她没办法再说出完整的话,只能听他说。声音压得低,像是自言自语,“现在原谅你,你又不知道珍惜。”
“我……呃,我会珍……唔……”
要死啦,她好想说话,向他表忠心。可他干得又狠又凶,最后一个字无论如何吐不出来。她双目迷离,叫着那些不成调子的音,抬手抚摸他的脸颊。
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呢。
她痴痴地笑。
这么好看的人差点把她做死在这里,用正面的姿势操够了,就从后面来,从右车门做到左车门。她高潮两次软成了一滩水,他射了一次后依然勇猛,身下的座椅大片在反光,他哼笑,“都是你的水。”
她做得骨头都酸了,伸手到后面,说要他的手机,他却反拉住她的手锁在背后。他把他看到的一切都说给她听,说她奶子在晃,上半身是粉色,屁股被撞红了,又说她的小屄会咬人,问她上辈子是不是个水娃。
秦嘉懿软磨硬泡才拿来他的手机,她用手机照到他的脸,面部解锁。找到他微信,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得意洋洋说:“以后我要每天给你发好友申请。”
总有一天他会同意。
这张扬的小声音被他撞散了,她打开前置摄像头,给他展示自己的表情。身子被肏熟,肌肤白里透粉,花苞绽放成玫瑰,她整个人透着迷离魅惑,含着水的眸轻轻一望,就让他愈发卖力。
“小妖精,就欠收拾。”他不知疲倦地提枪深入,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起来,她上半身浮在半空中,失去受力点,她绷紧了身体,脚趾都在蜷缩。
显然这是最后的冲刺,她对着摄像头,抚摸自己的胸部和阴蒂,捏着她肩膀的力气更大了,那块骨头怕是要被他捏碎,她呜咽一声,唤他:“疼,哥哥抓我奶子。”
秦嘉懿想她大概是疯了,因为她居然按了录像键。他咬牙打她的屁股,说她是个疯子。她哭得更厉害,“别打,哥哥,我没露脸。”
视频记录下来她晃动的双乳、绷紧皮肤而根根分明的肋骨,她是不露脸,可她用头发挡住了脸后,把手机高举给他,完美照出他的脸。“哥哥从后面拍好不好?我想看一看。”
“秦嘉懿!”
“呜……”
摄像头记录了她高潮时的样子,她的下半身肌肉颤抖,反应强烈到他按不住她,肉棒从体内滑落,她无力地趴在座椅上。他扔了手机,就着这个姿势挤进去。
她哭着说好重,身体重,插得也重。他是愈发能从各种姿势里寻到她的敏感点,酸软的小穴经不过技巧的研磨,她指甲挠着座椅,哭个不停。
“不要了,我不要了。”
“难受吗?”
“我……”她的感觉好奇怪,脆弱的尿道好像不堪重负,即将喷涌而出,可她从没在这种事上尿过,紧张和期待交织,她不舍得喊停,吸了吸鼻子说,“不难受的,哥哥,继续弄我。”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来电铃声。气氛凝固一瞬,他把手机递给她,有要抽出去的意思。她夹紧小穴说:“我要含着哥哥的鸡巴打电话。”
就这样接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问她怎么还不回来,她说和朋友在外面玩,晚一点回去。他静静趴在她身上,听着她和妈妈打电话,她一边讲电话一边扭头朝他笑,这笑容瞬时凝固——他居然在慢慢抽插。
于是她的回答越发敷衍,用连续不断的“嗯啊好”来掩饰自己,等到挂了电话,男人咬着她肩胛骨死命地操,撞得她魂魄快飞出去。
下体的水多到成了一层黏膜,她身子快速摩擦真皮座椅,激烈得发热发疼,她在他身下胡乱扑腾,忽然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哥哥,手,手……”
快感灭顶,她好像要死了。
他握住她的手,被她的反应吓到,轻声叫:“沅沅?”
回应他的只有淡淡的尿骚味,她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合上眼皮没了动静。
“秦嘉懿!”
他的心突突得跳,慌乱地去掐她的人中。掐得重,她的睫毛颤了两下,睁眼第一反应就是喊疼,后知后觉闻到那股骚味,她一张脸爆红,再一看,他怎么软了?
避孕套里是干净的诶。
难道射得太多,无精可射了?
一秒钟,心思百转千回,她撑着身子想起来,问他:“我刚刚怎么了?”
他说:“昏过去了。”
她瞪大眼睛,“原来真的有操晕一说啊?”
白景烁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座椅,“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操尿一说。”
“……”
好吧,那她只能赔他双倍的洗车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