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约莫180,身材粗壮,很会玩大刀的黄东利站到了杨铁山的面前:“老板,有什么吩咐?”
“你知道的,我很想得到空姐出身的柳雁莎,可是现在冒出来一个叫贺秋风的人护着她,就连青狼都不是贺秋风的对手,所以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
听杨铁山如此说,黄东利的脸色有点慌乱,他的战斗力和青狼比,相差有点大,青狼都打不过的人,就算他提着钢刀冲过去,恐怕也打不过啊。
“看你的德行,这就怕了?老子白出钱养着你,我给你配上20个人!”
“好!”
黄东利顿时就没有刚才那么慌乱了,如果是带20个人过去,还不是想怎么修理贺秋风就怎么修理?
“等今天青云茶行关门以后行动。”
“是!”
黄东利的热血沸腾起来。
老梁在的话,青云茶行会营业到晚上八点,目前老梁不在,刚傍晚六点,青云茶行就关门了。
柳雁莎不想回家做饭,和贺秋风一起到了附近的酒楼,坐进了雅间。
“老娘带你下馆子,爽吗?”
“不爽。”
“那你出去啊,我一个人吃。”
“就不怕我出去了,杨铁山的人就过来了?”
柳雁莎又慌乱起来,很想双手合十祈求佛祖,很想跪在地上画十字,然后喊一声阿门。
吃喝之后,贺秋风和柳雁莎一起走了出来,朝不远处那辆丰田霸道看了一眼,贺秋风轻笑道:“那辆车还在呢,很敬业啊。”
“你在说什么?”
“来酒楼吃饭之前,我就发现了,有人监视我们,就是那辆车。”
“哦!”
柳雁莎的心跳顿时提速,急促道:“看来杨铁山要动手了,怎么办?”
“修理!”
“万一这次来的人太多,你对付不了怎么办?你在烟海有没有什么朋友,和你一样能打的人,叫来帮忙啊。”
“没有。”
贺秋风刚来烟海没多久,他的关系网还没建立起来呢,但是其他地方有他很多朋友,比如缅甸,比如加拿大,比如美国。
对付一个杨铁山,贺秋风还犯不着从国外调动人手过来。
“让我想想,看能不能叫点人帮你。”柳雁莎琢磨起来,可她的朋友圈里,能打的人太少了,除非是找那些觊觎她的纨绔大少们帮忙。
可是那些人,她躲还躲不及呢,怎么能喊他们帮忙?喊来以后,自己付出的代价太大。
“雁莎,你就不用浪费脑细胞了,我还可以的。”贺秋风的微笑阳光,根本就没把杨铁山的人放眼里。
奥迪q7在路上飞驰,贺秋风开车,柳雁莎坐在他的身后。
“不如我们去海边,给那些人一个动手的机会。”
“就不怕那些人在海边把我弄走?”
“他们没那个能力。”
“你还真自信,但愿你的本事足够大,否则我就完蛋了!”柳雁莎叹息一声。
海边。
奥迪q7停住了,贺秋风和柳雁莎一起下车,在沙滩上散步,不远处就是浪潮山。
海拔一千多米的浪潮山绵延起伏,延伸到了很远的地方,山势陡峭,林木苍翠。
有人在浪潮山上看海看日出,有人在浪潮山上翻云覆雨,时不时就能在山上的树林和灌木丛发现橡胶制品。
以前柳雁莎就在浪潮山的树林里看到过橡胶制品,当时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心想,你们这些人啊,大海那么美那么博大,你们也好意思当着大海的面那个,就不怕大海怒了来场海啸吗?
可一直以来都是,快感来了,可海啸并没有来,可见大自然无比的宽容,不会随便释放摧毁般的威能。
“也许等会儿杨铁山也会来,不如就让他看到我们两个亲密的样子吧!”
“你又想吃我的豆腐?”
“不过就是想拉住你的手。”
“好吧。”比起拥抱亲吻来,拉手貌似可以接受。
抓住了柳雁莎纤细柔软的手,贺秋风的微笑轻快。
刚才那辆监视跟踪的suv开了过来,车上有杨铁山手下的第二高手黄东利,还有其他三个人。
后面还跟着两辆商务车,过来的人不少啊。
下车后,黄东利的面色清冷,手里提着钢刀,双臂抡圆,迈出了很嚣张的脚步,他的身后是20个青年人,个个都是打架油子。
贺秋风和柳雁莎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一边走着一边说笑,让黄东利越发愤怒,贺秋风,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得罪了杨老板后果很严重的家伙,老子都快要给你放血了,你还挺逍遥的!
“柳雁莎,贺秋风!”
黄东利挥舞着砍刀,一声吼叫。
贺秋风和柳雁莎同时转身,看到的是手持钢刀,身材魁梧的男人,这个男人的身后还有20个人。
贺秋风的微笑轻松,柳雁莎的神情紧张。
对方一共有21个人,个个都有武器,贺秋风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吗?
“你行不行,如果不行,我们跑吧。”
“跑到哪里去?”
“我也不知道。”
海边地界辽阔,可是想逃跑还真没那么容易,柳雁莎茫然地环顾四周,不知道何去何从。
“既然不知道跑到哪里,就不用跑了,再说了,如果我带着你跑了,岂不是太便宜这些狗东西了?”贺秋风微笑道。
“我的小命交给你了,就看你的表现了。”柳雁莎都快吓哭了,丹凤双眼里泪水饱满。
手持钢刀的黄东利在靠近,手持铁棍和砍刀的20个人也在靠近。
距离就剩五米左右了,黄东利的脚步忽然停住,使了个眼色,那20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包抄过来。
“就你这么个鸟人,还想给老子玩点战略战术?”贺秋风清冷笑道。
泰国雇佣兵和非洲雇佣兵的战术,贺秋风都领教过,并且严重鄙视,他又怎么会把这些人玩出的战术放在眼里。
“你知道我是谁吗?”
“报上名号。”
“你给我听好了,我是杨铁山老板手下的得力干将,黄东利!”
“狗毛?”
“黄东利!”
“还是狗毛!”
“修理!给我狠狠修理!放血,给我狠狠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