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风站起身时,把柳雁莎吓了一跳,贺秋风从柳雁莎的身体迈过去,下床拿了根烟,点燃后躺到了床上。
“黄东利是不是死了?”
“应该死了。”贺秋风悠然吐出一口烟气。
“来烟海之前,你杀过人吗?”
“杀过。”
“杀的什么人?”
“找我修汽车不给钱的人!”
“放你个屁呢,你都把杨铁山的得力干将弄死了,还说自己是个修汽车的?”
“杀杀人,修修车,这日子,怎么了?”
“麻痹……”
“空姐出身的你,娇美至极的你,风情万种的你,不可以如此的粗俗。”贺秋风瞟了柳雁莎一眼,再次吐出一个烟气。
“你说杨铁山会为黄东利报仇吗?”
“不知道。”
“他会服软?”
“也许会!”
如果连个杨铁山都修理不了,我就不是飞鹰大队的神鹰了,贺秋风如此想。
早晨。
身受强烈惊吓的柳雁莎精神状态很不好,甚至连做早点的心情都没有了。
贺秋风做了早点,端到了餐厅,叫上柳雁莎一起吃。
“这就是你做的鸡蛋饼?不但样子难看,味道也非常难吃,你太对不起我的鸡蛋了。”
“对不起你的鸡蛋没关系,对得起你就行。”
“昨晚你个混蛋摸了我的腿。”
“你都感觉到了?”
“你以为呢?”
“为什么没用尖利的声音喊停?”
“太累,没力气!”
“嚯嚯嚯。”
贺秋风心说,空姐出身的你,沉鱼落雁的你,能再极品点吗?
柳雁莎的手机响起,来电是夏雨蝶。
“很不错啊,我的保姆来电话了,你快点接起来。”贺秋风微笑道。
“你还真把雨蝶当成你的保姆了?在我的茶行,雨蝶想用拙劣的千术赢你的钱不假,可她也没得逞啊,你就饶过她吧,她真的是个很好很善良的女孩。”
“我心里有数。”贺秋风道。
柳雁莎接起来,软绵绵道:“雨蝶,嘛呢?”
“没什么事,这两天网店的生意糟糕到了极点,就好像所有的女人都不穿内衣了。”
听到夏雨蝶抱怨的声音,贺秋风就明白了,夏雨蝶的网店经营女人内衣。
“你以为你的网店生意不好,女人就不穿内衣了?你不要纠结了,回头我给你贡献点营业额。”
“你不是说我卖的内衣,牌子和品质都不行,对不起你的身体吗?”
“我买回来收藏。”
“就不为难你了,再说了,你照顾我的营业额有个毛用,我的货也不能都卖给你,我啊,还是改行吧。”
“改行做什么?”
“我去找你,细聊。”
“行。”
一个多小时后,夏雨蝶开着宝来过来了。
娇美的脸蛋绯红浮现,夏雨蝶娇声道:“姓贺的,住在雁莎的豪宅里,是不是特别舒服啊?”
“舒服。”
“以前住过这么好的房子吗?”
“住过。”
“如果吹牛也罚款,不知道你一天会被罚多少次。”
夏雨蝶剜了贺秋风一眼,坐到松软的沙发上,双脚勾到一起。
贺秋风和柳雁莎都坐到了沙发上,柳雁莎道:“这两天,你的网店生意真的很差劲吗?”
“只有退货的,没有买货的,差评连连,就好像忽然之间,所有女人的品味都提升了,都瞧不上我卖的内衣了,赚钱无望啊,想提高生活品质很难啊。”夏雨蝶双眸湿润,伤感又委屈。
柳雁莎很为夏雨蝶着急,焦虑片刻,神情忽而精彩起来:“我倒是有个主意。”
“说呀,快给我想辙。”
“你嫁人吧,找个老公养着你!你知道吗?某人很想有个老婆给他生孩子。”
“你说的某人是谁,手里有多少个亿?”
“我说的某人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目前一个亿都没有,但几十万还是有的。”柳雁莎很俏皮。
夏雨蝶红唇嘟起,先瞟了贺秋风一眼,这才朝柳雁莎看去:“你说的就是姓贺的呀,就算他想老婆想到精神失常,我也不会嫁给他的,我情愿去天桥上摆摊。”
这个夏雨蝶还真来劲。
贺秋风不屑道:“你以为你长得像妖精,就可以傲娇?首先强调一下,我并不着急结婚,其次,就算我到了找老婆的时候,也不会找你,但是呢,找保姆的话,找你还是很合适的。”
“你个混蛋,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只配给你当保姆?”夏雨蝶的桃花眼顿时竖起来,明显是气坏了。
“反正过段时间你就要给我做保姆了,期限为一个月,谁让你在青云茶行玩牌输了呢,输给我18.8万啊。”贺秋风的微笑惬意。
夏雨蝶啊啊叫,郁闷无奈。
叫过瘾了,她就扑到了柳雁莎的怀里,带着哭腔道:“雁莎,我果然没法活了,你手里有安乐死的药吗?”
“这种药很难买到的,加上我以前从没想过安乐死,所以手里没有啊。”轻轻拍打着夏雨蝶的后背,柳雁莎娇声道:“不用这么低落的,钱途会有的,你不是想改行吗?不如谋划一下做点什么。”
“好啊,雁莎,你帮我好好想想,哦,还有你,姓贺的,你也帮我想想。”
“要不你开个饭店吧,加盟个品牌快餐什么的。”
“这个啊,我倒是想过,可是我对开饭店无爱啊,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必须做自己感兴趣的才行,其实我对开网店卖内衣挺有兴趣的,就是生意不行。”
“要不开个spa会所什么的?”
“这个倒是可以,可投资很大,没钱啊。”
“我可以借给你。”
“嘻嘻,雁莎,还是你对我好,那我就物色一下,如果找到了合适的场所,需要钱的时候,你拿给我。”
“没问题。”
面对闺蜜好友夏雨蝶,柳雁莎那是非常慷慨的。
夏雨蝶的心情貌似比刚才好了些许,望向贺秋风:“你怎么不给我出主意?”
“要不你和我一起修汽车吧?”
“我想修你,先修你的胳膊,再修理你的腿,然后再……”
“你怎么不说了,不好意思说了吧?”柳雁莎嘻哈道。
手机响起,看到是个陌生号码,柳雁莎紧张起来,慌乱地朝贺秋风看去:“这是谁啊?”
“归属地烟海的号码,多半是杨铁山身边的人,你接起来就知道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