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早就说过了什么,天道伦常绝不会允许人与妖相恋!
如今好了吧,这个女人入了族谱才多久,就给我白家引来了灭族之灾!这都是你们违逆天道自然,违逆白家祖制,违逆我的话所导致的后果!”
白丘把阚羽萱和白泽带了回来后,第一时间自然是少不了要去长宁院给白家长辈报平安,白老爷子一见到白丘和阚羽萱,自然也就少不得要把气都撒在他们的身上。
“长家贪婪险恶,他家想要吞并其他大家的心思谁人不知,就算这次他家不借题发挥,也迟早会有一天把手伸向白家,这与我和萱儿相爱有何干系?!
况弓影会如此盲目极端地为重屿报仇,也不是我们能料想到的,更不是我们乐意见到的!”
白丘一听白老爷子把错都怪在他和阚羽萱相爱这件事上,就气愤地反驳起来。
“我不管你们能不能料想到,是不是乐意见到,这桩祸事就是你们惹来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白老爷子见白丘还敢顶嘴,便是怒一拍桌。
“祖父,此事确实错不在三弟与三弟妹,是长家人出手在先,造势在后。”
白泽开口为白丘和阚羽萱说话道。
“父亲!眼下不是怪罪这祸事因何而起的时候,大敌当前,如何平息祸端、护住白家根基,这才是重中之重!”
白献也是不满白老爷子这时候还把矛头指向自家人。
“哼!”
白老爷子不顺心地哼出一声,这时红芜和白婉儿得知白泽回来了,便是领着谷申匆匆赶来:
“泽儿!泽儿!”
“哥哥!”
“主子!”
“母亲,婉儿,让你们担心了。”
闻声,白泽忙是迎了过去。
“泽儿,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怎么看着如此憔悴,可是受伤了?”
红芜一手拉住白泽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抚着白泽的消瘦苍白的脸,眼含热泪地关切道。
“红夫人,婉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牵连了白泽,害他中毒,失去了大半的修为,还差点丢了性命!”
一直自责地低垂着头的阚羽萱见红芜和白婉儿来了,便忙是走过去向她们鞠躬道歉,揽下了责任来。
“中毒?!”
红芜闻言,又是紧张地看向白泽,白泽则是安抚地攥紧红芜的手,解释道:
“母亲别担心,毒已经解了,是三弟和三弟妹不惜冒着性命危险,进入了溯时阵法,为我寻到了解毒之法。
三弟妹,毒既已解,此事你也不用再耿耿于怀了。”
白泽又转而宽慰起阚羽萱来。
“虽然毒是解了,但你还是失去了大半的修为,我怎么可能就此安心。”
白泽的命是保住了,但是辛辛苦苦修炼了千年的修为,就那样白白流失了一大半,任谁都会觉得很可惜,阚羽萱自然还是会为此事感到自责,毕竟若是她不乱出府走动,白泽或许就不会遭此毒手。
“大哥,萱儿说的对,你的毒虽解,但还是失去了大半的修为,这笔账不向弓影讨回来,我和萱儿都不能安心。
大哥,爹,祖父,你们放心,无论是弓影,还是长家,我定都会摆平干净,绝不让白家就此蒙难!”
白丘走过来搂着阚羽萱地附和道。
“说得轻巧!你们说的弓影根本不在长家之中,当日关押的水牢也不知在何方,那人的踪影也找不到,你凭何去向他们讨伐?又如何能摆平这桩祸事?”
如今阚羽萱和白泽自己跟着白丘回来了,要说他们被长家绑架,白家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不仅如此,就算能证明弓影把他们给绑架了,白家也拿不出证据证明弓影与长家的关系。
而在外人眼里,是白家先带人强行搜了长家在先的,现在人自己回来了,白家要是拿不出长家绑架过人的证据,那自然就是白家理亏。
如此一来,若真和长家打了起来,只怕这妖界没有多少人会帮他们白家,届时墙倒众人推,一个长家或许不可怕,但若是有一些宵小之辈也想趁乱分一杯羹,那白家就彻底毁于一旦了!
这才是白老爷子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