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岑心情好,也不计较:“哎,谢谢你推荐的医院啊,你用的效果真的蛮不错的。”她大笑,乔炎迎上来,“我靠,你是不是又管不住自己嘴贱了,在节目上和宋晨掐,你没脑子啊。”
白意岑一挺自己很有料的胸部:“你没听过胸大无脑这句话吗?”
乔炎语塞,气得后脑壳都隐隐作痛,半晌才从牙缝吐出叁个字:“神经病!”
她没皮没脸地笑得愈加开怀,好似中了彩票一样。
可刚走出大门就被媒体堵上了,白意岑心情愉快,还回答了几个她听着不那么讨厌的问题。
那群记者围得更加激烈,让白意岑觉得自己好像是进了难民营的烤火鸡,马上就会被瓜分了。
“你这个臭女人,装什么装?”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在外围大声骂道。
白意岑被骂多了,脸皮早就练出来了,只当没听见。
“啪——”
全场人都震惊了,那男人见白意岑不搭理自己,竟然砸了个鸡蛋过来,生生就砸在她白皙秀气的脸上。
周围的保安都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那男人又砸了另一块蛋糕上来。
白意岑的脸上裙子上都沾满了鸡蛋液和破碎的蛋糕,她后退一步。
“天天对这别的男人笑,我这么喜欢你,你连个表示都没有。你这个臭女人——”
乔炎迅速反应过来,一面护着白意岑,一面大声呵道:“愣着干什么?”
保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制住了那个男人,那男人不依不饶地还在骂骂咧咧。
那一下砸得不轻,白意岑立刻就感到脑袋一阵轰鸣,耳朵里也嗡嗡得响。
饶是她再怎么精于演戏,这个时候也无法维持脸上的笑容。
她知道这个时候很多镜头面对自己,她知道这个时候很多人在偷偷笑话,她知道自己若是一旦露出一丝脆弱的神色,就立刻会被抓住,万劫不复。
所以她停了一会,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都还是笑着的,她还对媒体说:“这下不用敷面膜了。”
她被护送着上了保姆车,那些还震惊的媒体都被拦在了外面,都在讨论。
一个记者说;“这白意岑也是有点东西,遇到这种事情,竟然都还能笑得出来。”
“出道才叁年不到就成了娱乐圈一姐,这点处变不惊的本事都没有,你以为是浪得虚名?”另一个记者嗤道。
被训斥的年轻记者嘴硬道:“不过就是仗着自己后台硬,一路被人保驾护航才红起来的嘛,能有什么真本事。不过就是花瓶罢了。”
资质较老的记者恨铁不成钢地拍他的头:“闭嘴吧你。这白意岑背后的背景,可比你想象得大多了。”
“你有没有伤者哪儿,要不要去医院?”乔炎担忧地看着白意岑。
她一边用湿巾纸擦自己的脸,一边摇头:“没事,不过就是鸡蛋,能伤着哪儿?”
她要是骂几句或者是很失落,乔炎倒觉得没什么了,这会见她特别平静,反而更加担心。
“下午还有通告吗?”
“还有个杂志的专访。”
“推到晚上吧,我想回去休息下。”白意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