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弈鸣好笑的吻了她的发顶,“老婆还是小孩子吗?做梦都能被吓到。”
“是真的啦!”越没底气,越容易激动,声音就越高,她的反应在他看来却可爱的不行,赶紧安抚她。
“好好好,不害怕,老公在。”或者把她抱的更紧了些,没想到她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
楚愉指了指胳膊,“有点疼。”
霍弈鸣蹙眉,三下五除二把她的睡衣脱了下来,床头灯的光线之下,她的大臂两侧果然有两块淤青。
“这是……”话戛然而止,突然想起是昨天亲她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给她握青的。
她的皮肤太嫩,力气稍微大一点就容易红,哪里承受的了他的掌力。
深刻的眉眼里全是悔恨,低头说不出话来。
楚愉见状,默默地把身子靠过去,柔声说:“没事了,碰不到就不会疼,养几天就没啦。”
“宝宝,对不起……我嘴上说爱你,却一直在做伤害你的事。”
此刻的霍弈鸣全然撤去白天的矜贵自持,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个的吻,像只……怕被抛弃的小狗狗。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道:“昨天是不是把你的舌头也咬破了?伸出来我看看。”
“不用了吧?”
“用!”
见他坚持,她缓缓伸出了一小段粉舌,舌尖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
霍弈鸣心里是难受的,身体却诚实的咽了一下口水,眼神也不对劲了。
老婆怎么这么乖……
又纯又欲,无声的诱惑着,绝色的小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无辜的大眼睛水澄澄的看着他,这就是灯下看美人吧。
身体不意外的有了反应,而他此刻的眼神变化被楚愉看在眼里,赶紧把舌头收回去,眼睛滴溜一转,好不可怜的说:“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也可以让我欺负回来。”
“嗯?”他兴味的看着她,知道这小丫头要做坏事了。
“你先躺下。”
霍弈鸣依言躺下,楚愉就站起来跨坐在他腹部。
这姿势,他感觉鼻腔里热热的,好像有鼻血流出来。
就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楚愉嘴角邪气的勾起来,双手滑到他胸前的两点,然后猛的一拧!
次日在公司,唐恒和几个经理站在总裁办公室的桌前做汇报,汇报结束之后霍弈鸣单独把唐恒留下来。
作为最得意的助手,唐恒没有感觉到奇怪,可老板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很费解,也很震惊。
“老板,您确定没说错?要那个?”唐恒动作滑稽又不自在的指着自己的胸前,满眼做了噩梦的表情。
霍弈鸣一阵头痛,单手撑着额头,尴尬的点点头。
“可是……您为什么要那个东西啊?”唐恒为老板处理的事情很多,有私事也是公事,可买乳贴还是第一次,以他的职业素养不应该问,可他实在太好奇了,总裁一个大男人买那个干嘛?
“是这样。”霍弈鸣抬头来,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着冷静,“我想参加最近的马拉松比赛,最近要练习一下。”
唐恒恍然大悟,“这样啊,那我去准备,下班前给您送过来。”说着在今日工作计划里飞速的写上:给老板买乳贴。
“现在就买。”霍弈鸣冷着脸说。
“啊?哦哦!好的。”唐恒知道不能再问了,再问他的鱿鱼就要被炒了。
待办公室里只剩下自己的时候,霍弈鸣呼出一口气,往后靠在椅背上,却因为伸展的动作磨蹭到衬衣,一股刺痛传来,他咬了咬牙。
小东西,给我等着!
坐在家里的楚愉突然打了个喷嚏,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感慨道:“果然秋天要到了呢。”
下午临下班的时候,唐恒把一份文件递过来签字,顺便确认工作:“老板,今天晚上和几个国外分公司有视频会议,时间在晚上八点半到十一点半,资料我已经准备好发您邮箱里了,您有空看一下。”
霍弈鸣动作流畅帅气的签完字,把文件扔给他,面无表情的说:“推迟,开会的时间不要在非工作时间,我要准时回家。”
唐恒本能的把他的话记录下来,“好的推迟。”记完之后一脸懵逼的抬头来。
“老板,您不是一直要求,考虑到国外员工的时差问题,尽量在国外白天的时候开会吗?”
“唐恒,你最近话真的很多,我是老板,我说了算。”说着摇了摇头,“你没有家庭不会懂得,家里还有人在等着我。”
一口老血堵在喉咙眼,唐恒憋得脸通红,半晌,失魂落魄的低声嘟囔:“宁小姐真的是祸国妖姬……”
谁知霍弈鸣冷冷的飘来一句:“以后叫她霍夫人,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还有,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背后议论我的妻子。”
唐恒这下被强大的信息袭击的一头雾水,磕磕绊绊的说:“领、领证了?老爷子知道吗?”
“我的妻子人选,为什么要别人同意?”他看了眼手表,五点三十,还要顺路去买她最喜欢的小蛋糕,晚了就买不到了。
关机起身。
唐恒反应过来,赶紧从衣架上把西装拿来递过去。
仍然是一脸担忧,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提议道:“您还是和老爷子说一声吧,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从您嘴里得知,总好过通过别人添油加醋的知道要好。”
明白唐恒是为了自己好,霍弈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会安排,另外帮我在公司官网主页上宣告一下我结婚的消息。”
刚走出半步,他倏地回过头来,唐恒跟在身后差点来了个亲密相拥。
“先不要宣布,我得回去问问老婆的意思。”她不是对外宣称嫁给了一个普通人吗?如果自己自作主张宣告天下,那小野猫脾气上来肯定又用她小爪子抓他一脸血。
电梯里的落地镜前面,霍弈鸣上下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满道:“就我这长相身材,很普通吗?普通人?”
唐恒雕像一般站在电梯口,只觉得天雷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