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或许他曾经对她有过好感,但她发现的时候他就已经和杨梦琬定下来,又因为杨梦琬对她的不喜,所以两个人没什么走动,但她还是把他当成朋友。
孟世和在那之后也好好过日子,没有越界的行为,大家都过的好好的,只是因为杨梦琬跟孙娟等人联手想要害她,到底有了点隔阂。
后来在江市再见面,还是念及曾经的友情,又听说他过的不好,对他同情不已,但也帮不了他什么,毕竟那是他和杨梦琬之间的事,她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秦博年说的那些话惹人遐思,只是她不想把人往坏处想,也没有理会,应该就是口无遮拦,想来孟世和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但今天他来了之后的情况出乎她的意料。
若有似无的亲近让她很诧异,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克制。
弄的她眼皮子直跳,是她敏感了吗?
孟世和不应该是那样的人,她不想把人想的太坏,可奇怪的感觉又切实存在。
不,孟世和的为人怎么样,她是清楚的,他没有离婚,她也有对象,那种败坏道德的事,他不可能会做,那不是他的为人。
丁进一看就知道苏江柳在想什么:“人不可貌相,斯文败类还少吗,孟世和表面上可能高尚明理,但私底下究竟怎么样谁也不知道,等到翻车的时候,你后悔也晚了。”
苏江柳不赞同:“不可能,孟哥不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如果他真是那种人,当初他就不会为了负责而娶了杨梦琬。”
在她心里,孟世和是个极有责任感的人。
丁进没个正行的坐下,两指一用力捏开一颗山竹:“那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杨梦琬的身份,不过是正中下怀,他顺势而为而已。”
苏江柳无语:“胡说八道,要是孟哥一早就有想法,他一开始就不会拒绝,当初也不会在学成归来回来帮助杨家。”
“但人是会变得,你不会那么天真的以为所有人都一直不变吧。”丁进不可思议的看着苏江柳,那样子看着特别想扒开她的脑袋看看:“你这么多年不会都白活了吧,怎么这么天真呢。”
“祁邦彦真是把你宠坏了,外面世界的险恶都不知道。”丁进摇头晃脑:“他这样不行啊,也不怕老婆被拐。”
苏江柳的白眼终究没忍的住:“行了啊,你还没玩了,再嘴上没个把门的,我就……”
“就怎么样?”
“就找泽升来收拾你。”
“……我错了,你一点也不天真,你是变坏了,好的不学非要学坏的。”
“谁让泽升护着我。”苏江柳得意,然后说:“下次他再来的话,我会注意的,如果不行的话我会跟他说开。”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丁进想了想,又道:“还有那个秦博年,你就别来往了。”
“孟世和或许可能还没决定要撬墙角,但这个人绝对想撮合你们两个,说不定孟世和动了心思就是他怂恿的,这种三观不正的人离他远点,省的哪天就被他给害了。”
这一点苏江柳没有反驳:“但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谁知道呢,有些人的想法普通人可猜不透。”
“行了,不说这个了,那边查的怎么样?”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说起正事,苏江柳变得很严肃。
关于调包孩子的事,她心底始终不能放下,一天不将幕后主谋揪出来,她就一天睡不好觉。
她自己也就罢了,孩子被人天天惦记,她无法安心。
丁进放下山竹壳:“协助杀害凶手的钉子已经在我们找过去之前已经没了,线索又断了,关于任家儿媳妇儿也完全排除嫌疑,最后证实她只是想卖了女儿,她以为那只是人贩子。”
“就一点也查不到了?跟蓝帮真的没有关系?”苏江柳还是怀疑是蓝帮的人干的。
“还没有结论,但不排除可能性。”丁进斜了眼苦大仇深的苏奖励:“别皱着苦瓜脸了,我会一直盯着蓝帮,一旦发现蛛丝马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不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猜猜是什么事?”还神神秘秘的。
苏江柳一点也没心情,被暗中盯着,幕后凶手也没找出来,怎么能有好心情:“不猜。”
“真是没意思,这次是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苏江柳打不起精神。
“哎,你这个人真是一点也不配合,这么无趣,祁邦彦怎么受得了。”
“他喜欢。”
“……知道你们感情好,直接跟你说吧,不跟你拐弯抹角。”
“早就应该这样。”
“吴刚今后恐怕没时间来骚扰你了。”
“什么情况?”苏江柳好奇。
丁进慢慢的喝茶:“你不是不想知道?”
“我去找泽升告诉他你欺负我。”
丁进急了,急忙拉住江柳:“哎,你这人怎么还告状,幼稚不幼稚。”
“你说不说。”
“说说说,说行了吧。”丁进道:“你那次不是发现金山市那边有人在贩卖毒|品,上面盯着,竟然在其中发现蓝帮的影子。”
“现在未免打草惊蛇,上面按兵不动,但吴刚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在上头摸过去的时候,及时收敛,现在他怕被上头抓个现行,忙的不可开交,他可顾不上你。”
“是他干的?”
“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早就说过吴刚的手里不干净,前头清除黑势力被他躲过一劫,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但迟早有翻车的时候,他的结局都不用想。”丁进感叹:“现在的风声可不怎么好。”
苏江柳随即关心丁进:“进哥,那你那边没事吧?你之前突然停下扩张也是因为这个?”
“一半吧。”丁进洒脱道:“你这个表情干什么,我又没死,担心个什么劲。”
“进哥,你能不能严肃点。”什么死不死的。
“现在讲究科学,祁邦彦搞科研的,作为家属,你竟然拖后腿,搞封建迷信,啧,你不行啊,思想觉悟不高。”
“呵,我要告诉泽升你口无遮拦。”
“你这人,怎么就会告状。”
“有用就行。”
“怕了你了。”
院子里和苏母说话的李泽升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