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你有什么关系?”薛韶薇满不在乎的说道,“以前我们是夫妻你可以管我,现在你有什么资格?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是你以后的老公!”
“别妄想了,我跟你没有可能,我……唔……”
猝不及防,就在薛韶薇的话刚吐出一半的时候被以嘴封唇,她后面要说的话被生生的吞噬到他的口中。
本就单薄的身子在他高大的身躯面前越发显得弱不禁风,整个人在他的大掌下竟然完全变成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那样的不经蹂躏,好似稍微一挣扎便就被揉碎。
在他迫使下她的背部紧紧的抵着墙,墙面冷冰的温度刺过她的后背,可抵制在前面的那一片火热却难耐的紧,瞬间觉得冰火两重天,很是难受,拼命想拒绝却无能为力。
而封天翎,身子微倾,一只手微曲扶在墙上,另一只手则控制住了薛韶薇的小身子,由于身高的差距,封天翎完全将薛韶薇给包盖了过来,两道粗犷不稳的喘息声交汇在一起,毫无默契的锲和,薛韶薇拼命的挣扎却适得其反让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紧。
就这样薛韶薇的脑子恍然一片空白,而这片空白却很短暂,之后脑子便被那些记忆满满的塞满,那些记忆全是她跟他的。
那些过去太多了,太多太多了,一时间都在往薛韶薇的脑海里钻,让她心酸让她心伤。
这个男人好似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总是在她绝望的时候给与无限的希望,在她希望满满的时候又将她狠狠的抛入谷底。
就在现在,她明明已经退出了,她明明已经成全他和元一诺了,为什么要来说爱她,为什么看到她和叶俊锡在一起会让他如此的恼怒?
而这一刻他完全没有理智的强一吻又算什么?
封天翎,你是认真的吗?如果不是你到底要耍我到什么时候?
“……”
好似看出了她的不专心封天翎惩罚性的在她唇边狠狠的咬了一下,薛韶薇疼痛的想叫想挣扎却被他禁锢的越紧。
随即霸道的唇硬是撬开了她的小嘴,吞噬掉她的挣扎和拒绝,一切都软化成一种醉人的强势。
空荡的走廊,染过月光的窗台,错乱的喘息,一切杂乱无章的交涉,忽而一阵风吹过。
掺和着淡淡的药水味吹过窗台打在他们脸上,那些药味似乎成了麻醉心灵的催化剂,本就没有理智这下越发变得毫无头脑,行为完全不受理智控制。
紧搂着她小腰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在她后背伺机而动,他在干什么?她又在做什么?
薛韶薇的头脑明明是很清醒的,她恨极了这个男人,恨不得让他永远的在她面前消失。
可是为什么此刻身体却不受头脑的支配?为什么不再挣扎?为什么要这样任由他胡来?
这算是一种放纵,算是一种沉沦吗?
不!
绝对不能!
她用力的推开了他,似是打在了他什么地方,被推出去的封天翎捂着腹部疼痛似的蜷缩了一下,怎么了?
薛韶薇一念有的紧张然后又忙放下,她关心这个男人做什么?也正好这个辛蕾和张心走了过来,薛韶薇压根也就没理他,对两人说道:“你们来了。”
封天翎缓解了一下疼痛,就在外面等着辛蕾和张心离开,两人当然也是识趣的,看过小雨滴之后很快便离开了,而天也已经黑了。
“小雨滴已经睡了,封先生现在可以走了吧?我也要休息了。”薛韶薇的口气依旧很生硬,生硬的却是过分刻意。
封天翎再次给小雨滴盖了盖被子之后抬头看向了薛韶薇,可薛韶薇的目光却在下一秒慌忙的躲开了。
可就在下一秒封天翎大步走近,快的只让薛韶薇感觉到了一阵风,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腰际一紧,双脚离地,竟然就被他给抱了起来,想到刚才被强一吻又意识到现在被他抱了起来薛韶薇当即一慌,连忙挣扎开口大骂:
“封天翎,你个混蛋,说话不算话的王八蛋,快放我下来,快放开我!”
而对于薛韶薇的挣扎封天翎全然不理,硬是将她抱到了小雨滴病床旁边的一张陪护病床上才放了手,口气却是异常的温柔:“快睡吧,今晚上我守夜,你好好睡一觉。”
“不必!”听封天翎这样说薛韶薇很是强硬的拒绝,“封天翎,我希望你能清楚,我们现在的关系不过是前妻和前夫之间的关系,唯一再近一点的便是你是我孩子的父亲,再无其他,所以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你还漏了一点,那就是我现在还是你众多的追求者之一,对此,你可以逃,却不能阻止我追,因为那是我的权力,我已经决定了,从明天起我正式开始追你,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也该知道我要真无赖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我一旦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如果你是南墙,就算我撞的头破血流也会选择把你撞破,所以别试图摆脱我,你做不到,也不要白费力气,以后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不管天涯海角,我这样说薛小姐听明白了吗?”
封天翎不紧不慢的说着,是的,他已经决定了,不追回薛韶薇他誓不放手,不管对手有多少。
也不管薛韶薇怎么排斥他亦或者怎样‘伤害’他,就算她拿着刀夹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退缩,除非她真狠心把他杀了,只是那样一来也好,也算是死在了她手里,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他了。
听到封天翎这句话薛韶薇意外中还有几许震惊,这个男人果然让她捉摸不透,到底是为什么?
爱了他那么多年都没能让他爱上自己,而却在她离开了三年,在元一诺陪伴他三年之后竟然回头告诉她爱她,封天翎,你的爱到底是为什么?
对元一诺那么多年的感情此刻你也放下了,那对我呢?是不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你此刻的狂热和追求只是因为得不到,那得到之后呢?没了那份征服欲是不是又要弃之如履?
这世上最廉价莫过于男人的承诺,最不能信的便是男人这张嘴,这些话这份誓言这种执着,之前他又对元一诺说过多少呢?可结果呢?
想到这儿薛韶薇不觉自嘲的笑了,男人是朝秦慕楚的物种,而女人呢?往往是自相矛盾的综合体。
之前做梦都希望封天翎能爱上自己,可现在他爱上了却又来怪他移情别恋,虚情假意,到最后的结论便是爱情本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东西,一染上它再无理性可言。
如此,就顺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