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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江战区万夫长,临江战区最高指挥官,突发恶疾猝死!
    这个消息对于临江战区的人来说,无疑是震撼的。
    而对于瘦猴而言,他本能的把这件事情和楚云联想到了一起!
    他刚从机关大楼走出来,张东林便猝死,要说和他没有关系,打死他们都不相信!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鼹鼠,发生大事情了!临江战区最高指挥官张东林猝死!”
    瘦猴连忙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通知给了鼹鼠,正是开车的跟踪楚云的司机。
    接到瘦猴的这个消息,鼹鼠心里一紧,车子差点撞在旁边的树上。
    “鼹鼠,你特么会开车吗?不会开车让我来!”
    车上,一个队员怒骂着鼹鼠。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楚云所乘坐的出租车已经消失在了弯道拐角。
    “出大事了,张东林,死了!”
    没有去计较猎鹰的话,鼹鼠一脸沉重的说道:“我就说这楚云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这机关大院,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是不是应该向上面汇报一下?”
    猎鹰和血狼闻言,心中大惊,“这小子也太不把法律放眼中了吧?张东林是万夫长,他竟然敢杀张东林?”
    “他的所作所为,和那些以武犯禁的武者有什么两样?咱们统帅还让我们保护他,这就是个危险份子,保护他做什么?给他清扫痕迹吗?”
    鼹鼠掏出了自己的保密电话,连忙把此地所发生的事情通知给了李黑龙。
    电话那头,李黑龙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差点惊掉下巴。
    这就是万夫长让他们必须全力保护的人?
    如此目无王法,直接暗杀了一位万夫长,这种人,他们怎么去保护?
    李黑龙连忙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了自己的上级,层层汇报之后,成功传达到了利剑万夫长的耳中。
    此时,利剑万夫长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直接拨通了楚云的手机。
    正在出租车上的楚云接到万夫长的电话,他一点都不意外。
    刚买来的手机和电话卡,一个电话都没有拨通出去过,但是利剑方面怕是早就派人跟着他了,他的所有活动轨迹,都逃脱不了利剑方面的监测。
    “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和我汇报一声?”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岳腾云的指责。
    这是大事件,一位战区万夫长突然被杀,其中所牵扯到的事情太多了。
    利剑的职责很大,但更多的,是监视那些不遵守律法的武者。
    张东林虽然有罪,但也轮不到他楚云来杀!
    楚云闻言,淡漠说道:“你不是把所有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置了么?他只是个开始,临江海关统领,燕京的王定国、武志文,才是这件事情的真正主导!那群覆灭我猎鹰小队的佣兵,都是他们找来的!”
    从楚云口中说出来的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来头大。
    临江海关统领也就罢了,王定国,是燕京王家嫡系。不过四十八岁,就已经担任冀州副都督,权倾一方。
    而武志文虽然没有在炎夏担任什么要职,但他出身显赫,乃是炎夏王家第三代嫡长子。
    三十六岁的武志文有三十年的时间在跟随高人学艺,今年是他学成归来的第一年,一出现,就压制得燕京权贵家族第三代的人抬不起头,在燕京无人敢惹。
    “此事你不用管了,接下来,我来处理!”
    岳腾云深知其中所牵连的势力关乎甚大,一个差池,就有可能让炎夏陷入动乱之中。
    “迟了。”
    楚云直接挂断电话,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之色,能踏入那个波澜壮阔的世界,是拜这群人所赐,这一世既然重返回来,自己又怎能不好好的感谢感谢他们?
    回到竹园小区,楚云刚回到屋子,就看见客厅的桌子上被人留下了一张字条和一张照片。
    字条上留有一个时间和地址。
    照片上,是一位约莫二十七八的少妇和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丫头,正是王蔚燃和王稚青。
    “你们的情报能力,还真是强大!”
    楚云一巴掌震碎纸条和照片,身上的杀意几乎化成实质,割裂得眼前的大理石桌子都出现一道道裂痕。
    上次一别,他就再没有打扰过王蔚燃和王稚青。
    选择入住竹园小区,或许是因为觉得这里有自己熟悉的人,自己才选择居住在这里。
    却没有想到,现在曾帮助过自己的人,竟然被当做了要挟自己的筹码。
    那么,是谁掳走了王蔚燃母女?
    苍山陈家?
    临江陈家?
    临江冷家?
    还是其他?
    又是谁,提供了自己和她们有关消息?
    竹园衙门捕头?
    亦或是临江郡守?
    想了想,楚云发现自己重生回来没多久,这得罪的人,都是有一大串了。
    “本座不管你们是谁,不管你们是什么势力,惹我,全灭!”
    楚云自语,双眸之中戾气横生,重生回来,除了被冷枫撞了那一次,他内心之中的杀意,再一次被人勾动!
    ……
    飞凤山,凤凰祠。
    凤凰祠居位于飞凤山山顶,是一座坐南朝北的小庙,里面供奉着飞凤娘娘,由山脚的一位农妇负责打扫清理。
    飞凤山算是临江的一处景点,每到周末,总会有人攀爬飞凤山,锻炼身体。
    此时,在凤凰祠门口的一颗老松下,摆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着唐装的黑发老叟,正是陈庆田。
    在炎炎夏日里,他好似感觉不到炎热,身上没出一滴汗。
    在他的背后,站着四人,两男两女,正是他的儿子女儿。
    除此之外,在凤凰祠的蒲团上,绑着两个人,一长一幼,正是王蔚燃和王稚青。
    王蔚燃强忍着眼泪不往下掉,一颗心,早已被惶恐给填满。
    在她身旁的王小稚,哭成了花猫,正倒在王蔚燃的大腿上,沉沉睡去。
    王蔚燃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她曾尝试向眼前这群绑匪打探消息,甚至愿意奉献出自己毕生财富来保命,但他们从来都无动于衷,甚至从绑架她们,到把她们带到这里,都没有和她们说一句话。
    是赵飞吗?
    可赵飞不是被抓到看守所去了吗?
    除了赵飞,她是真的想不起来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都是本本分分的平头百姓,她孤儿寡母的平日里低调得和啥一样,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让她遭遇这样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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