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可能离婚。
当时他得知她要结婚的消息不是不惊讶,也有想过从中破坏,那个项目利益巨大,但不是非要她拿出婚姻来不可。
但拿出来了,就很难收回去,这个圈子的人没有人不精于利益置换,从轲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如果他再有动作破坏了叁家合作的项目,两人的旧情、她的未来,甚至得罪的人都可能让他们的人生翻天覆地。
他忍下来了。
从轲钻进她的被子里,大掌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丝毫也不避开隆起来的肚子。
这个孩子,可能是顾永嘉的,但是庭思可以是他的。
温暖丝被和女体驱走他身体和心里的寒意,他反正不打算结婚,只要是和她在一起,能陪在她身边,做影子也可以。
敏感的乳肉在他手里被搓圆搓扁,茱萸小点探出头来,却只有偶尔被摩擦到,不满足于被忽视,难耐的痒从那里直达大脑。
庭思已经很湿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但送上门的肉为什么不吃呢?
她才能有更多混淆的机会。
即使这个把柄会让她损失更多钱也无所谓,她很在意的,是纯粹的情。
从这里说,爱情和亲情都是一样的,从她身体里出来的人天生就会有无法斩断的情分,比随时要离开、要背叛的人强得多。
至于孩子会不会背叛她,那也是未来的事情。
她绝对不会把孩子交给顾永嘉。
或者他母亲。
男人和女人天生不同,皮肉相接,都能感受到软和硬,庭思背对着他,把一只腿抬起来,花穴打开,去摸他的坚硬。
他腿间有茂盛的丛林,被她夹到几根,从根部摸到头,引起些微疼痛,庭思想握着他进去。
“怎么这么急?”从轲想清楚了,心神稳定,竟然开始调笑她。
吹出来的温热气息叫她耳边的绒毛伏倒,曲线起伏的腰背难耐地颤动,将他送进里面。
龟头顶住穴口,从外面看是一点都不匹配的,让人怀疑是不是能进去,从轲也这么想过。
他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张小嘴有多能吃啊。
任何人都不可以。
腰背使力,肉棒毫不费力挺进去,庭思瞬间被填满的地方传来的酥麻感传染,发出满足叹息。
从轲不太了解怀孕的事情,无从判断她究竟怀了多久,她的医疗资料并不好拿,只能回头想想办法。
月份大了不好打掉,从轲一想到这个孩子是顾永嘉和她亲密无间的证明,心里就有一口血堵在出入口。
让他呼吸都不能。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全部进去。
不要伤到她。
不要再伤到她。
从轲插了半根进去,缓慢研磨着,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酷刑。
他也想插进去,插到最里面,亲密相连,他会再用力一些,捅开她的子宫,把属于他的精液,都射在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