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诗细白的颈子在她的手掌按压抚弄之下竟冒出了几分热意泛起潮气来。
“公主您忍着些,把邪寒揉出来,风寒便能好了。”
这手才带着邪气,柔诗如是想,这股力道不轻不重,又点又捻,酥麻感顺着脖颈上的肌肤一寸一寸往下蔓延。
她忍不住粗喘,又羞怯不好意思,时薇按着她又不能乱动,只得将那张脸更深地埋入时薇的胸脯之中,压抑自己逐渐急促的喘息声。
不一会儿,时薇胸前的红樱也顶起来了,蹭过柔诗的耳廓。
不知怎的,柔诗竟想到了一些淫靡之事,她近几日做梦总会梦见她们二人在这张床榻上颠鸾倒凤,时薇的手一片片地抚过自己的肌肤,带起一片颤栗,她用那根肉物温柔地插进自己的身子,进入之时的感觉并非痛苦而是无限的快活。
被衣物掩着,没人注意到柔诗面颊上的热红飘上了些许春情,如面覆桃花一般。
伴随着时薇手指每一动一扬,小腹处一抽一吸,丝丝麻麻之感愈发强烈起来,不一会儿竟有了潺潺流水之意。
颈子被按了一会儿,也分不清是春思惹人浑身发热,还是疏通穴位真的有用,柔诗身上的冷意倒真褪下去不少,连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意。
手指沿着后颈的椎骨往下,不知是有意无意,她并不以指腹触碰柔诗的肌肤,反而用那半长的指甲,薄利的指甲又勾起一阵酥痒。
“奴听说按大椎穴又止咳的功效,帮您按按试试?”
柔诗被小腹中的欲火燃得心痒,偷偷在被子中夹紧了双腿,她浅浅点头,不敢出声,生怕被时薇察觉出什么。
柔诗这几日整日埋头刺绣,颈骨处十分僵硬,时薇放大了力道揉捏,一时酸痛全然冒了出来,柔诗的身子霎时也僵住了,急抽了两声气喊痛,身子反射性地往时薇怀里钻。
“公主您把系结松松。”
柔诗的寝衣是贴着颈子的领口,冬日之中裹得紧,前后都不透露出半点春色,颈椎棘掩在领口之中,浅浅的凹陷沿着颈子向寝衣之中延伸。
她如此说着,却不让柔诗动手,亲自去松心口的系带,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过柔诗的胸脯。
系结一开,寝衣便松垮了,时薇扯了扯她后面的衣领,半个雪白的臂膀便显露了出来。
时薇多少也有些心猿意马,公主柔嫩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愈显晶莹,那根肉棒早已色欲缠身,顶起了一个小包。
只是冬日之中在没有暖气的屋子中露了膀子,刚刚缠身的薄汗受风一吹,激起了一阵寒栗。
“这样不行,受凉了怎么办,公主您再靠近些,再把寝衣松开些,奴将手伸进去为您按。”
寝衣再松些,前胸的两颗肉乳便兜不住了,松松垮垮的交领隐隐约约透出春色,一道深色的乳沟恰好卡在衣领的缝隙之中,惹人目光。
时薇压了压被褥,手滑入柔诗的衣领,柔诗心意渴痒,这般触碰更惹得她浑身酥软,如一坨软绵的云,却盛着欲滴的水露。
由于看不到,那手掌似乎是在寻穴位,在脊骨处反复抚摸试探,寻摸了几下才找到了位置。
施力上去时又是一阵酸痛,时薇故意加大了力度,柔诗挣扎着想要她轻些,时薇早找好了理由。
“公主您别乱动,抱着奴。”
时薇伸手将柔诗的一条胳膊放在了她的腰际,柔诗贴得更近了些,手掌也不自觉地贴到了她腰间的软肉上。
咳嗽有没有减轻柔诗不知,只知她被按得浑身酸软,微微气喘,那里的皮肤痒,而下半身更痒,她时不时地往时薇身上缩瑟,不一会儿已经完全贴了上去。
时薇的身子散发着迷人的滚烫与柔软,尤其是胸前的两乳波毫不逊色于奶过孩子的她,几乎要挤得她喘不上气,她明明记得在陈国之时山栀的胸远没有这样大,刚发育时像个小包子,乳粒整日鼓着……
想着便越发脸红难以喘上气来,她挪动着调整身子,上背部往后退了退,可腰际绵软无力,下半身竟全然划到了时薇的身子上。
酥麻的小腹上一个硬物抵上,带着火一般炙热的烫度。
柔诗不知是什么,猜想着床榻之上有什么硬物,便下手去捞。
“嘶~唔~”
她的手捉住了棍子一般的东西,试着往上提提,却动弹不得,帮她按穴的时薇忽然顿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气息之中苦乐掺半。
柔诗搓了搓,似是普通棉布手感,那棍子愈发火热,突然就膨大了一圈。
“公主~”时薇向后退了退身,连忙唤住她,柔诗抬头一看,自己的小侍婢眉眼之中尽是忍耐的欲望,半嗔半羞地敛着眸子,不好意思看她。
柔诗恍然明白,自己抓住了这个特殊侍婢的“命根子”,“轰”地一下,她面颊似烧起来一般,羞得通红,那只手迅速拿走,却不知该收到哪去。
“你……你怎么……”柔诗羞恼地把头偏过去,蚊哼大小嗫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