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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封闭宽敞的卧室里十分响亮,连带着叽叽的水声,听起来淫靡得有些刺耳。
    尤弋还没适应这个力道,很快就被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
    姜聿明跪在她身后,从后面插入她,然后俯下身子,把尤弋整个罩在自己的怀里。
    “尤弋,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挺动腰臀,轻轻腰她的耳朵。
    尤弋额头顶在被子上,双手抵住床头,防止自己的脑袋撞上去。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双乳像两颗摇摇欲坠的水滴在摆动着,后面她的大腿和姜聿明的大腿紧紧挨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青筋密布的肉根在她腿间活动的画面。
    姜聿明的话落在她耳边,像是扔下了一颗雷,她绷紧了神经,下半身的肉穴也跟着紧紧缩了起来。
    “啊哈……”姜聿明爽得叹了一声。
    “现在还不是时候、嗯……”尤弋瓮声瓮气道。
    姜聿明抵住了她的花穴,同时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他的身体抖动了一会儿,精液尽数灌在甬道深处。
    “现在不正是造人的时候吗,老公的种子都射进去了。”他摸了摸她的小腹,阴茎依旧堵着不抽出来。
    尤弋的花穴还在收缩抽搐,一下一下咬着他的肉茎。她往前移动身子试图摆脱他,却被姜聿明箍着腰,不让她走。
    “别搞了。”尤弋翻了个白眼,“你结过扎,射多少都生不出来。”
    “那去做手术复通怎么样?”
    “你要是去做复通手术,以后就不许无套进来。”
    “为什么不想生呢?反正迟早都是要生的。”
    “那等迟一点再说不行吗?”尤弋不耐烦。
    姜聿明盯着她的背沉默了,表情也逐渐沉了下来。
    他抽出自己的阴茎,眼看着被堵在里面的乳白色液体顺着穴口往下滴落,红艳的嫩肉混合着胶白的颜色,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但是此时此刻所有的欲望似乎都从他的脑子里抽离了,他放开尤弋的身体,倒在床上,一种类似不安的情绪席卷了他。
    床上一片狼藉,谁也没有要起来收拾整理的意思。
    尤弋从床上坐起来,在扭成一团的被子里翻到自己的裤子,在穿裤子的时候,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
    尤弋拿起手机,看到姜凌发过来的微信消息。
    jl:晚安,祝尤老师有个好梦。
    没头没脑,莫明其妙。但她还是盯着对话框愣了片刻,姜凌这是认真的吗?
    “尤弋,你是不是不想过了?”身后姜聿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尤弋低着头,盯着手机一动不动,只留给姜聿明一个冷漠的背影。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姜聿明都有些慌了,要是尤弋就这么顺着回答,他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就不过了?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呢?”尤弋背对着他冷淡道。
    这个回答实在是出乎姜聿明的意料,以往两人闹矛盾,先妥协的往往是尤弋。
    尤弋这个人喜欢用理智处理感情,比如说她觉得哪个问题不值得发散,或者说在要闹崩的前奏时,她会主动掐断这种状态,尽量避免两人越吵越厉害。
    姜聿明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有过的只是小打小闹而已,还从没真正翻过脸。
    所以姜聿明才感到惊讶,尤弋这次把问题抛回给了他,表面上看决定权在他身上,事实上尤弋就是想让他服软。她不愿意先低头,就让他低。
    “你的意思是,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
    “是啊,你想我答‘是’”,那我就回答‘是’;你想我答‘不是’,我就答‘不是’。”
    “你自己呢,你没有想法也没有主见吗?”姜聿明有些恼了。
    尤弋的胳膊动了一下,她关掉屏幕,叹了口气道:“拋来抛去没意思,我要是说——”
    “是挺没意思的。”姜聿明打断了她的话,“不想跟你吵架,像平时那样好好的可以吗?”
    “明明是你先挑起的,想吵架的可不是我。”尤弋这次却不依不挠。
    “姜聿明,你是不是对我们的婚姻生活腻了?”
    “我要是腻了就不会提生孩子的事了,尤弋,你是不是真觉得这世上只有你一个女人会生孩子?”
    尤弋因为他这话瞪大了眼睛,随后她冷嘲道:“看来你对这事儿研得挺透彻的,想跟谁生就找谁去,我不管你。”
    第二天一早,从尤弋住的小区到晖明一中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路上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周一的升旗仪式。
    她从前年不做班主任后,就带了叁个班的数学,每周有叁十多节课,还有叁个晚自习。算下来,她一周大多数时间都要呆在学校里,这还不算批改试卷备课的时间。
    有晚自习的时候尤弋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学校的教师公寓里,这也导致了她和姜聿明一周之内有叁四天都不能见面。
    姜聿明为此抱怨过很多次,说他们这日子过得不像是夫妻,总是分开,比还没结婚的小情侣还不如。
    尤弋因此考虑过换行,但因为她大学读的是师范,要换一个与教师无关的行业实在是不容易,所以她也只是想想,一直都没动作。
    那天晚上和姜聿明吵过架后,两人就没联系过。尤弋这时候发现,其实每周像这样分开几天也挺好的,免得吵完架后没有缓冲期,彼此干瞪眼也尴尬。
    当然,她没有去细究姜聿明那晚说的最后一句话,其中的含义是会让人感到焦急和恐惧的。如果姜聿明一直以来都在琢磨这件事儿,那她算什么,一个合他心意的工具人?他们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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