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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叙狠狠的咬上他的嘴唇:“咬死你得了!”
    “这么热情看来两次远远不够……”
    两人果然在结婚的三天前被父母双方分开了,跟着整理那些头晕眼花的来客名单,每天早晚通电话,弄得像被父母强迫分开的小情侣似的,最后一天晚上,庄叙果断失眠了,本来以为结婚只不过是走个过程而已,没想到自己会激动地睡不着,第二天差点睡过头了。
    大清早的起来收拾妥当,庄叙一身合身的黑色三件套,腰身微微收紧,突出了一双大长腿和完美的身材比例,白衬衫领口佩戴黑色领结,穿戴好了之后,令人眼前一亮,俊逸的面孔,一笑起来脸颊上的两个梨涡,让人有一种幸福满溢的感觉。
    谢蔚然前前后后的忙活,看着庄叙幸福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高兴,好像所有烦心事都可以忽略不计,现在庄叙是她最大的牵挂了,只要庄叙能过的幸福她就满足了。
    庄叙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兴奋,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停不下来,眼睛发亮,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微微的恍惚,心里嫌弃自己,证都领了,房也洞了,还紧张个毛,但是越是这样反而越紧张了,今天,可是他和温铭大婚的日子,大婚是什么概念,全世界都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了,一想到自己即将和温铭这个大面瘫面对面交换戒指,庄叙就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哎哟,大帅哥,笑的这么灿烂,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了。”卡莱走过来,打量着庄叙点头道:“这一套很适合你。”
    庄叙深吸口气,“我怎么觉得有些紧。”
    “紧吗?你太紧张了,放松放松就好了。”卡莱笑着给他整了整衣领,拍拍他肩膀:“好了,我们下去吧,等会温铭就过来了。”
    大家都在楼下等着,卡莱,席徽和祁麓是庄叙的伴郎,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坐在沙发上,半个小时后,温铭的车子准时到达了谢家门口,庄叙听到人来了,觉得更紧张了。
    两方伴郎在院子里扳手腕,哪一方输了,谁就被另一个抱上车,温铭这边唰的一声亮出三个高大的伴郎,宫纵,孙德元,胜子,三人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三组人一字摆开,宫纵对卡莱,孙德元对祁麓,胜子对席徽。
    宫纵甩了甩胳膊,凶狠的握上卡莱的手,小声道:“为了这次较量我专门练了两个星期的扳手腕,你输定了!”
    卡莱笑着挑挑眉,惊讶道:“这么拼?赢了你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宫纵哼了一声,摆开架势:“来吧,看本少爷如何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结果温铭一方以二比一的绝对优势胜出,宫纵当然是……输了。
    温铭成功的把媳妇大大方方的抱进了车里,庄叙简直没脸抬头了,全家人都在后面看着呢,这仨人把他坑死了,明明让他们练了三个星期的掰手腕,居然还是输得这么惨,好歹打成平手也行啊。
    温铭跟他是同款的黑西装,领口开了一颗扣子,简单利落,尽显沉稳,抱着媳妇意气风发,大腿一迈上了车,身后跟着王德元和胜子,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老大之前下了命令,此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只要赢了庄叙一方,一人一艘豪华游艇妥妥的,现在呵呵,可以制定一下最近的海上出游计划了。
    车子奔向酒店,庄叙看了温铭一眼,“你不紧张吗?”
    温铭气度沉稳的端坐着,英气勃发的侧脸帅的简直没天理,头发剪短后,眼角的泪痣更加显眼,庄叙第一次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好看呢,在他眼里没有一处不满意的。
    温铭握住他的手,“你很紧张?”
    庄叙舒了口气:“有点。”
    温铭勾着嘴角微微笑起来,倾身凑过去,庄叙一看他动作便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此时却不想拒绝,和温铭交换了一个亲吻,心里居然轻松了不少。
    “别紧张,跟着我就行了。”
    庄叙看着温铭的双眼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松口气点了点头。
    新人到场,在座的都是温谢两家的至亲好友,宴会厅的门一被推开,都站起来齐齐鼓掌,庄叙看着眼前的红毯,还有些眼晕,温铭紧紧握着他的手,两人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顺着红毯走到了司仪裴安河的眼前,耳边是庄严的婚礼进行曲,庄叙现在眼里只有温铭一个人,温铭亦目光炯炯的注视着他,眼中的深情牢牢的锁住了庄叙。
    裴安河前面说的什么庄叙没听进去多少,最后双方交换戒指,庄叙立马反应过来了,掏出戒指,是他那时候背着温铭偷偷定下来的婚戒,样式简单大方,给温铭的刻着他的名字字母简写,他的自然也刻着温铭的。
    两人互相给对方套上了戒指,庄叙给温铭带上的一瞬,有种终于把人套牢了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自信会和温铭过一辈子。
    接着主持人笑道:“赶快,亲一个,礼成!”
    台下顿时哄笑,都瞪大着眼睛等着他俩接吻,手里纷纷举着手机相机,齐刷刷的对准了两个新人,庄叙微囧,亲个嘴而已,大家这么激动干什么。
    裴安河位置最好,也拿着自己的手机对着他俩,嘴里催促道:“赶紧的啊,大家都等着吃饭呢,你俩赶紧亲个啊。”
    庄叙脸色微红,不亲也不行,没办法硬着头皮抱住温铭,男人的气息靠近,两唇相接,大家唰唰的按快门,庄叙在一片掌声中听到温铭在他耳边道:“我爱你。”刚才温铭说过一遍,但这次是只说给庄叙一个人听的承诺。
    庄叙心中一热,亦坚定道:“我爱你。”
    亲完了,裴安河在一旁鼓掌,“好,礼成,送入洞房!”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裴安河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尽情调戏温铭的机会,撒了欢的作死,完全没注意到一旁温慕言警告的眼神,温慕言扶额,暗暗的和他隔开了距离,万一温铭记了恨,他可不想被战火波及。
    温铭下台的时候凑到庄叙耳边道:“戒指很漂亮。”
    庄叙开怀的笑起来,“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谁挑的,全球限量,带上去了就不准再摘下来了。”
    接着两个新人开始挨桌敬酒,六个伴郎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替他俩挡了至少一半的酒,要不然光是温铭和庄叙两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这一桌桌的都如狼似虎的等着灌人,这么大喜的日子都没有拘束,灌不了新人全都朝着伴郎去了,宫纵这一场喝下来,喝得自己亲妈都不认识了,最后还是被卡莱送了回去。
    庄叙和温铭也喝了不少,但多少还是清醒的,陪着家人吃饭,把人都送走之后,还要应付一帮来闹洞房的哥们,打头带队的就是裴安河和温慕言,温慕言作为一个好哥哥,当然是来给温铭解围的。
    这群人都是温铭和庄叙的好哥们,闹起来一点不客气,拿了一堆饼干棒,庄叙和温铭从两端开始吃,必须卡着中间的一条线咬断才算合格,可想而知,俩人咬到中间,嘴唇避免不了的会碰到一起,一这样大伙就起哄吹口哨,弄得庄叙脸色爆红,能咬准了才怪,结果把这些饼干棒全吃光了,两人‘亲‘了好几次也没合格,让旁边的一群看好戏的过足了瘾,接着用嘴传递指甲盖大小的软糖,温慕言这家伙说是给弟弟和弟媳妇解围,结果啥事不干,光顾着跟一群人起哄玩闹了,比谁都玩得嗨。
    庄叙咬着一块软糖,尽自己最大可能让软糖大部分露在外面,旁边的一群大男人嗷嗷叫唤,把庄叙弄得欲哭无泪,硬着头皮等着温铭靠过来,没想到温铭脱下外套唰的一声将两人罩了起来,凑上去狠狠的吻住了庄叙,那块软糖也不知道被谁吃到了嘴里。
    庄叙听着外面惊天动地的狼嚎声,索性也不去管了,任由温铭亲够了,才分开,结果外面那群狼嗷嗷的的上串下跳,说是不合格,接下来要玩脱衣游戏,温铭听到脱衣俩字,脸色一黑,我媳妇在你们面前亲两下那是我愿意,脱衣?!哪凉快哪呆着去。
    温铭打了个响指,门外的孙德元立马带着几个黑衣人进来将这群嗷嗷叫唤的饿狼拖走了,清理干净了现场,庄叙简直要脱力了,喝了酒还要应付这帮人,再好的体力也不够用,支撑着洗完了澡,爬到床上便睡死了过去。
    一觉睡到自然醒,庄叙睁开眼,恍惚了好长时间,蹙着眉头爬起来,这好像不是他和温铭的房间,他明明记得昨天自己洗了澡就爬上床睡觉了,怎么……唉?这是哪啊?!
    他挣扎着爬起来,脚刚落地,温铭端着早餐走进来,见他醒了,打开遮光板,庄叙这才看清楚这哪是陆地啊,自己正身处几千米的高空,外面便是白花花的云彩。
    “这是去哪啊?”
    温铭将勺子递给他:“第一站先去大哥在斐济的小岛,接着乘游轮……”
    “停,不是说八号才走吗?”
    温铭坐到他身边,端着咖啡抿了一口:“我等不及了。”
    “而且,听说今天晚上有处女座流星雨,在岛上观看非常漂亮。”
    “处女座也有流星雨啊?”
    “当然,比狮子座的流星雨还要壮观,许愿非常灵。”
    “你想许什么愿啊?”“说来听听嘛,怎么还不好意思?”
    “……早日能做到一夜七次。”
    (╯‵口′)╯︵┻━┻老子要下飞机!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了!*★,°*:.☆( ̄▽ ̄)/$:*.°★* 。
    ☆、番外之种田记
    番外之种田记
    宫纵开饭馆觉得不过瘾,闲着没事又摆弄起了农家乐,自己去的那些地方都觉得不过瘾,有的不干净有的根本就没有农家的气氛,太高调华丽了,索性自己弄一个玩玩,闲着没事和好友来聚一聚,爬山钓鱼,自己动手种菜养鸡什么的,也是种乐趣。
    他动作很快,找到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交通便利离市里又近,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就开始亲自动手设计图纸,施工队伍速度也很快,年初的时候就开张了,取名叫‘康园’。
    招待的都是一些圈子里的熟人,没有做特意的宣传,康园的员工请的都是一些手艺非常地道农家妇女,做饭干净好吃,南北手艺都会一点,尤其是当地的特色菜,做的那叫一个地道好吃,康园旁边就是个茶园,饭后消食可以去那走走,或者进湖泛舟什么的。
    康园后面在山脚下,沿山建造了一批仿古建筑,都是一律的独门独院,红砖绿瓦,青石小径,宁静清幽,精致独特,刚在朋友圈里一放出来,就受到了热烈的追捧,特别亲近的,像温铭和庄叙这样的,早就选了位置最好的,当做是自己在这里的固定住所,每次来的时候都住在这里。
    大清早八点,庄叙将收拾好的东西装进后备箱,一个大行李箱,两个小行李箱,青蛙绿和向日葵黄,里面装的是两个小家伙的日常用品,身后温铭领着两个已经三岁的小家伙赶上来,两个小家伙走路颠颠的,粉嫩的小脸面团一样嘟着,春末夏初,庄叙给他们穿着套头衫,小短裤,一人拎着一个小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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