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功法在京城又进阶了一次,只是情况跟书上所说的境界有所不同,现在体内的真元力比以前霸道,内视时发现真元力似乎带着一些紫色,作用远远超过了灵气。
他回来后研究了一阵,觉着跟他每天早晨吸收的紫气有关,以前捕捉这股紫气只是因为每日太阳离开地平线,由光芒所带来的灵气十分浓密,却不想这其中带着一丝紫气,玉溪不太清楚这紫气是什么,不过他从道藏真经中直到,人体吸收天地元气,这些元气跟日月星辰有十分密切的联系,甚至有记载在上古时期,古修者就是靠吸收星辰之力来修行,具体如何已经无从考究。
玉溪觉着日月也是星辰,吸收他们所带的能量也是修行的一种办法。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无意发现,那么后来玉溪就是下意识的去尝试直接从太阳月亮中吸收能量,只是很快他就失败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第一次在太阳高悬的时候控制自己感应吸收太阳所散发的能量,只是很快经脉如同被灼烧一样,如果不是他功力弱,吸收的不多,又很快停止,恐怕就要被烧成灰了。也是那次尝试让他清楚,修行的凶险,日月一为阳一为阴。人的身体为阴阳调和,独阳不生孤阴不长。日月能量极其霸道,与其相比产生于天地之间的灵气,才是人可以吸收和利用的。
不过因为一开始的错有错着,玉溪发现每日太阳离开地平线,那一瞬间,日月所产生的星力达到了一个阴阳平衡的状态,也只有这个时候那种纯粹的能量是可以吸收的。这股能量随着太阳的移动而移动,想要捕捉十分不易,亏着玉溪一开始打坐就在山上的大石上,碰巧捕捉到。否则也不会有这个机遇。
原本这股能量进入他的体内直接蛰伏于识海,他根本无法消化这股能量。他自己并未感觉这股能量的厉害,只是觉着每日清晨吸收的那一股灵气十分纯粹,如果没有后来的巧合,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股能量在玉溪识海爆发,他也许直接爆体而亡,这股能量太过霸道了。
在京城玉溪突然突破,加上因为三娃手术成功,他精神力完全放松,使得这股能量与体内灵气完全融合,消去他体内隐患的同时也让他的修行走上一条前人没有过的修行路。
从京城回来,玉溪才有心事研究一下自己的修行情况,经过几日的观察他总算明白体内真元变化的原因,这股星力除了让他的真元力更加霸道外,也让他修行更加顺利,他的神识和元气增长的很稳定坚实,不像以前灵气那样飘忽,这股星力似乎有去芜存菁的能力,这样虽然让体内真元力减少,却更加纯粹。同时与天一图谱更加契合。
如今玉溪的天一图谱已经修炼第二十一副图了,五感再次提升。这几日总感觉眉心处有些异样。闭上眼睛,好像能看到一些灰雾。他查找了一下几本书,只在鬼眼符箓中开天眼的记载跟他的情况有些类似。或许他有了开天眼的征兆。
天一图谱不是武功招式,而是淬炼人的身体,玉溪从京城带回来一些籍多数是后人杜撰的关于神化鬼怪的内容。虽然只是后人杜撰,却也给他开了一些思路。
山海经中有上古十二大巫的介绍,有十二祖巫,外界也称十二魔神,天生肉身强横无匹,吞噬天地,操纵风水雷电,天山移海、改天换地。对这段介绍玉溪琢磨了一段时间,越看越觉着他的天一图谱与大巫有些关联,如果说天一图谱前四十九幅是人类炼体修身,那么后面就超出人类的范畴了。跟大巫有些类似了,由体及神,肉身成神。
当然这只是玉溪的一些感悟,目前对于他来说二十一副图已经非常费力了。似乎达到了一个分水岭,第二十二副图根本无法完成。不过他并不急切。现在修行至此速度已经很快了,按照道藏真经所讲,他现在的修为没有三五十年是甭想达到的。他如今这修为已经很逆天了,或许他就是那种身有灵根悟性的修炼天才。
以前他还会在自家院子里修炼,现在已经不会了,因为任何看到他修炼的人都会觉着这孩子在自虐,天一图谱里的动作绝对不是人类所能做到的,至柔至刚,他对身体的掌握已经达到了一个常人所不能达到的极限。
通过修行,他速度力量反应能力也在提升,现在他不需要任何招式武器,利用对身体的控制,还有超强的反应能力,速度力量五感掌握,以及身体任何部位都能作为武器。柔若无骨刚若坚铁。
修炼带来的好处在生活中也有所体现,同样拔草以前整理一个院子要一个小时,现在只要十分左右就能做好。就算干一天活也不觉着疲惫。天一图谱和藏气炼神一起修炼,让他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吸收灵气,并不需要特别的环境或者特别的姿势,也正是如此,体内的能量随时得到补充,让他看起来好像永远也不累一样。
第章
这天天气很好,三娃自己在院子里玩,玉溪换了一件破衣服,准备收拾下屋,自从三十那天过后,玉溪就不怎么爱进这个下屋了,心里有些膈应。可又不能把屋子闲置着。家里的母羊要生了,玉溪想养着,天冷了就得挪到屋里来。去年因为没准备,直接把羊圈里边,他收拾的再勤快,也有味。玉溪干脆,把里面铺上石头。弄得干净点。
先用锹把地上的泥土挖去厚厚的一层,不然味道还是很大。然后铺上一层石头,石头是从龙头山东边的石林子运回来的,那里座山就是一座石头山,都是蓝黑色大石,十里八村谁家用石头都上那去采。玉溪家房子的基石还有围墙都用的那里的石头。正是因为这座石头山的存在,他们附近的几个村子,围墙,房屋下围都是蓝黑色,配上周围绿色的树木,看起来十分有特色。
铺砖的时候要找平一些的面,尽可能的让地面平整,玉溪拿着大斧子,遇到不平的地方一砍,身体对力量的控制,五感的敏锐,都让他做事的时候得心应手,铺出来的地面异常平成坚实。
整个屋子都铺上了石块,然后用水泥将缝隙泥上。水泥还是家里盖房剩下的,不多了,这次用了就没了。要不是水泥不够,玉溪也不必用石头铺了。在靠着南墙低根,砌了一个凹槽,做出水沟用,顺着水沟他在墙根底下挖了一个洞,外面也斜斜的挖了一个沟。以后可以直接在屋子里冲水,清洗地面。只是到了冬天,要时不时的清理冰块。工作量虽然增加了,屋子干净许多。
房顶原用稻草铺的,这个玉溪没动,等秋收了,在用苞米杆子和茅草铺顶,羊就能过冬了。
洗了洗手,出门看着三娃正撅着小屁股拿着小木棍不知道干啥。走了过去,一看,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一只虫子,也不知道害怕正拿着小棍挑呢。
玉溪上前摸了一下小家伙屁股,“三娃,别玩了,跟哥洗洗手,一会你二哥回来了。”他想着得上集上给三娃买两条死裆裤,开裆裤再穿有点凉了。
小家伙听到这个,笑呵呵的站起来,“二哥回来吃饭饭。”
“怎么饿了?”玉溪摸了摸小家伙肚子,是有点瘪了。带着他洗洗手。又洗了个小一点的西红柿,围上围嘴,让他拿着吃。
昨天蒸的馒头做主食,又做了个乱炖,里面放了肉片,土豆豆角茄子西红柿,大锅炖的烂烂的,都是三叔家地里长的,连汤带菜的,味道特别好,之前在京城吃菜总觉着差点什么,菜的味道没有自家种的香。洗了黄瓜生菜大葱,沾着家里大酱生吃,从小吃习惯了一天不吃好像差点啥。
简简单单的做好午饭,就听见狗叫,接着就看到二娃进来了。满脑门的汗。
“咋回来这么快?”
二娃从缸里舀了一舀子水喝了才说“我跑回来的。”
“跑啥,满脑门的汗。”
“他们看热闹去了。都跑着回来的,我没去,就先回家了。”
“什么热闹?”
“听说西屋大爷家的小孙子中邪了。正闹着呢。大家都去看热闹了。”
“是吗?”
“狗子跟我说,西屋大爷带着那小子去龙头山给太爷烧纸,结果回来就中邪了,都三天了。今天闹得厉害,我们一进村子就听他们家吵吵声。”
“他们家不是总吵吗,没什么新鲜的了。”玉溪倒是想起来了前两天可不是太爷去世的日子。因为玉溪爷爷跟西屋大爷关系不怎么好,所以玉溪家从来不挑这日子去烧纸,一般都是清明或者过节才去。现在玉溪长辈都去世了,他也想不起来了。
“哥你说真有鬼吗?”
“瞎说什么,那有的事。”
“那他们家孙子咋那样呢,好像疯了一样。我老远都听到他叫唤了”要不是怕他哥着急他也去看了。
“谁知道呢,可能有啥病吧。”玉溪没放在心上。他对西屋大爷那边人印象不是很好。
玉溪的太爷爷有四个儿子,早些年,老大老二结婚后没多久,老太爷就没了,老大就张罗着分家,那时候三爷还有老四玉溪他爷爷都没成家呢。老太奶实在没办法了,只能依着儿子分了。老太爷在世的时候给几个孩子盖了房,他们住的老房子是准备给老大老二的,新盖的给老三老四。他想着将来跟大儿子过。要是条件好点,就把老房子重盖。哪想到他一死,老大就张罗着分家。这么的俩成家的孩子就去新房。没结婚的跟老太奶住一起。
老大的媳妇是个爱闹腾的,加上老二家的孩子多,在一处矛盾不断,最后老二干脆自己盖房搬了出去,老大还想把老二那间房占了,老实人也有生气的时候,老二干脆把自己家那边给拆了,反正是我的,我爱怎么怎么地,你管不着。就因为这事,两边打的不可开交。后来多少年都不来往。
这个二爷爷就是三叔的爹。后来三爷爷成了村长,四爷爷就是玉溪的爷爷。也因为之前分家的事,大爷爷跟其他几个爷爷关系不好,他们家当初的新房在老房的西边,所以孩子们都称呼他西屋大爷(爷,这里是二声,爷爷的意思,东北管父亲的哥哥叫大爷这个是一声,是大伯的意思。)而原本应该他住的老屋现在三爷爷住着。现在想想当初他争来争去也没捞到什么好处。
家有贤妻才能家和万事兴,玉溪觉着大爷爷这个人还是可以的,只是他的老婆不怎么样。那老太太可事了,当初他爸妈去世,想算计玉溪的就有她一个,跳的最欢的就是她那闺女儿子。所以玉溪对他们家那是敬而远之,永远不往来才好。
下午玉溪整理菜园子,苞米黄豆都快熟了,今年黄豆跟苞米套种的,去了留着明年下酱的,自己吃的,剩下的玉溪都准备榨油。榨油剩下的豆饼,还能给羊吃。不过这也不够,他还准备去买点豆饼,母羊产奶还有小羊都需要营养。
正想着,听到大门响,一看三婶挎着一个篮子进院了。
“三婶。”玉溪从地里走了出来。
“我给你们带了点苞米过来。”
“怎么早苞米下来了?”
“嗯,是你三叔特意弄得粘苞米。味可甜了。”
玉溪接过来,一看,“好像比咱们往日种的棒小了点。”
“嗯,这是外面几趟的,先摘了尝尝。听说城里人愿意吃这样的,等明个摘了卖城里去。”
玉溪点点头“我记着从京城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大街上卖熟苞米要五毛钱一棒呢,可真是挣钱。要不三婶你们也试试做熟了卖,不然问问明志哥,他也许有兴趣,估计比咱们一起卖了价格更好些。”
“真能卖五毛钱一棒?”三婶听了眼睛瞪了老大。
“可不是,只不过我不知道他们的苞米怎么成熟那么快。咱们就算卖不了五毛也能卖三毛吧。”
“那我让你叔去问问。”三婶听了也不往屋里走了,扭身就往外去。“哎,我忘了说了,明个上午我过来做活,你把三娃和你们的棉袄棉裤找出来,我看看有没有能改的。”
“我正想着上街里给三娃买几条死裆裤呢。”
“买啥呀,改一改就好了,他这么大可穿不了什么好的,几天就小了,可别费那个钱。街里买的穿的也不舒服,你就别管了。”三婶说完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玉溪拎着苞米进屋,这一筐二十来棒,够他们吃两天的了。
大锅里放上水,把苞米放进去先煮着,过一会再往里放几个土豆茄子,切碎的小辣椒放到大酱里,用锅叉挡着,蒸一大碗,出锅就是特别好吃的辣椒酱。等会再弄点葱叶撕成细条跟土豆茄子一起和辣椒酱,简单又好吃。
三婶带来的粘苞米味道真是甜,吃起来糯糯的,玉溪边吃边琢磨明年他是不是也改种粘苞米。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二娃,玉溪收拾一下屋子,三婶就来了。往年他妈在的时候三婶这个时候也到他家做活,当年母亲嫁过来的时候家里没有什么东西,也不是很富裕,不过爷爷奶奶还是拿着攒了多少年的钱,给母亲买了一台缝纫机,让村里的姑娘羡慕的不得了,三婶后来也打消了买缝纫机的心思,她们俩关系好,一台就够用了。就像玉溪家一直没买电视一样,以前他们看电视都是去三叔家的。
家里买了电视缝纫机被搬到西屋南窗下,宽敞的大窗让屋子十分明亮。他们这边盖房南面都开着大窗户,到了冬天太阳照着也是暖洋洋的。屋子里特别的亮堂。东屋把炕设在南边就是为了冬天照太阳,西屋炕在北边夏天更凉爽。现在窗户上挂着薄帘光线不刺眼,坐在这里做活也舒坦。
玉溪把自己找出的旧衣服拿出来,三婶分了分,这一年玉溪兄弟几个都长了不少,这衣服眼看着就小了。
“我看你也没胖多少,你试试这棉裤。”玉溪换了去年的棉裤,“肥瘦还行,就是有点短了,再接一块就中了。这两天天好,家里是不是还存着几块皮子?放到房后阴凉的地方挂着。得了明个你拿出来我教你怎么弄。别还没用就坏了。”他们这里家家户户都有几件毛皮,村里的女人在毛皮保养上都有些自己的本事。
玉溪点点头。他现在对于皮毛的认识有些不同了,在京城舅妈带着他去买东西,他看过一家毛皮大衣店,那里的毛皮大衣可真是贵,都上千块,甚至有一件貂皮大衣,卖八千多。就这个舅妈还说这不是应季卖,不然还要贵呢。
玉溪陪着三婶把衣服挑拣一下,棉袄棉裤都帮着拆了,棉花拿到外面晾晒一下,里,面都洗了,家里有洗衣机还真是方便,一上午该洗的就都洗完了。
“大娃,大娃——”二胖还没进门呢,就喊他。
“二胖哥什么事?”玉溪停下晾衣服的动作问。
二胖也没进院,“走走,快点跟我走,我带你看热闹去。”
“什么事,我这还有活呢。”
“西屋大爷家请了跳大神的,要给他们家明喜招魂呢。”
玉溪一听也来了兴趣,他还真没看过跳大神呢。“哎,二胖哥你先去,我把衣服晾一下就去。”
二胖一看盆里还有好几件衣服,几步进了院子,帮着他把衣服晾好。玉溪跟三婶说了一声就跟着走了。
他之所以这样感兴趣,也是因为他看过的江湖奇谈有关,江湖奇谈里讲诉的是明末清初江湖上的一些事情,其中包含了大量明末江湖义士与鞑子交手的事情。这中间就有关于后金萨满法师的一些事情,上面写的神乎其神,好像那些萨满法师是真的有些能力的,这些跳大神的其实就是从以前的萨满转变而来的。他真的想看看这些跳大神的是不是真的有些本领。
他们这边满族与蒙古族特别多,鲜族,回族,也不少,再往北鄂伦春族,虽然大家看起来都差不多少,不过一些民族特性还是很明显的。
村子里没什么秘密,玉溪他们俩到的时候西屋大爷家的院子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二胖和玉溪来到一堆半大小子站着的地,往前挤了挤,大柱正坐在墙头上,看着两人过来,伸手一把把玉溪拉了上去,“你就别上来了?墙头坐塌了咋整。”大柱看着二胖也要往上坐说了一句。
“去,好像你多瘦似的。”二胖翻了个白眼,一撑手就上去了。
玉溪坐在墙头,看着院子里面也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只是西屋大爷家的两个大孙子堵着门口并不让人进屋,他们看不到什么。只是隐约听着里面传来吟唱的声音。玉溪耳力好,却听不懂,竟然唱的满语调子,看来西屋大爷家请来跳大神的还不一般呢。现在很少有会满语调子的了。
“没什么意思,我先回去了了。”玉溪听了一会没什么意思,听不懂还看不见。
“得了,我也不在这了咱们一起走。”大柱可能也觉着无聊吧。
两人说着就要下去,突然听到屋内尖叫声,接着门口一阵混乱。猛地从里面冲出一个人来,玉溪一下认出来这是西屋大爷家的小孙子明喜,明喜的年纪比他大两岁,人也比他强壮,可是这会看着瘦了不少,整个人脸色苍白,双眼发直,模样真是像是中邪了一样。
随后屋子里又涌出几个人,其中有明喜的父母,西屋大爷的二儿子,玉溪的二大爷二大娘,他们几步冲出来抓着明喜的胳膊。明喜力气不小几下差点挣脱开。紧接着一个穿着五颜六色裙子带着面具的人从屋里出来,整个人身子不停的颤动,身上的长铃铛响着,口中唱着听不懂的调子。旁边还有一人敲着鼓。
从明喜一出来玉溪的眼睛就没离开他,脸上震惊的神色好一会才散去,周围人注意着明喜倒是没有发现异常。
玉溪之所以这么震惊是因为他看到明喜周围带着一丝黑雾,那黑雾飘散着,随着面具人的吟唱,黑雾似乎越聚越多,看起来竟然是从明喜身上溢出来的,随着黑雾增加,明喜的脸色倒是好了许多,只是黑雾似乎进行最后的挣扎,猛劲的往明喜身体里缩。
玉溪再把目光看像那个跳大神的人身上看。那人身上没有任何异常,她所吟唱的调子,玉溪没听出什么不对,可是他却发现,这个人的面具却有些门道,这个面具随着她的吟唱,映出一个昏黄的虚影,开始还不清楚,渐渐的这个虚影形成一只凶猛的野兽,鬼面獠牙,伸出爪子一下下向明喜身上抓去。
玉溪看看周围人,他们只是看着热闹,应该没有看到那个虚影,也没人看到明喜身上的黑雾。
黑雾终于从明喜身上逃了出来,它一离开明喜突然黯淡了许多,有些慌不择路的乱串,也是巧了,它逃过的地方正好是玉溪他们这里。那个鬼面兽影也在后面追,玉溪看到那黑影冲这边来了,使劲一拉大柱,将体内真元调出在体外形成一个元气罩。
黑影一下子撞入玉溪的元气罩,原本肉眼不见的元气罩突然闪过一丝紫光,黑影一下子消散了,玉溪耳边好像听到一声凄厉的嘶叫。那丝紫光击散了黑雾并未停留向鬼面兽影溢了过去。玉溪赶紧控制体内真元,将真元罩收回体内。就是这样也慢了一些,鬼面兽影的一个犄角也被紫气吞噬了,玉溪觉着双眼中间一痛。识海震荡。差点掉下墙去。
带着面具的人也不怎么好受,突然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萎顿下去。
从玉溪拉开大柱到玉溪自己歪倒,没用几秒钟,院子里的人看到那个跳大神的人吐了一口血,接着明喜晕倒。都觉着挺神的,这人吐血还挺真实的。
大柱还以为玉溪要摔倒才拉的他,只有周围几个人感觉身上一凉。好像看到太阳光线紫了一下。
院子里二大爷和二大娘叫了叫明喜,他很快就醒了过来,对于自己的状况有些不了解,这几日的情形已经忘光了。
请神者被旁边的同伴扶进了屋,不过在临进屋前,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只是面具下的脸惨白一片,今天可亏大了,往日使用这面具,也有吐血的状况,那是使用代价,可是今天感觉体内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样。
等这人回去,第二天早上头发全白,人也好像老了十岁,至此以后再也不敢随便使用哪个面具了。反而把那个面具当成神物供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