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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斓斓已经是我的了,肉体上的形式有没有达成,又有什么所谓?
    不过如今想想,我怕是人情两空。霸道总裁至少还能占有一下肉体,好歹我也是帝王,霸不霸道两说,反正我啥也没捞着。
    很羞恼啊,难到不是吗?感觉自己被人耍了,面子里子都掉了个干净。
    一想冯晓斓可能就没有喜欢过我,我这心就像吹了气的皮球一样胀得慌,可偏偏要我下手如何报复冯晓斓,却又舍不得。毕竟,我喜欢他啊。我为什么喜欢他呢?我要是有答案,就不会这么喜欢了吧?
    哎,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可是我还是想死个明白。
    我顶着一夜未睡的黑眼圈,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令:“朕的贴身侍卫冯晓斓昨日擅离职守,去找到他,要他立刻进宫受罚,朕亲自罚他!”
    滚你的不再是我的贴身侍卫,我敢把这话说出去,就敢把话吃回来。谁能管着我?
    这个早朝就被我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很多大臣都摸不着头脑。我好冯晓斓的关系,我没有刻意去遮掩,但知道事情的人却局限在宫里的几个人。
    一方面贴身侍卫的身份是天然的掩护,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宫里人少,我也比较自力更生,见过冯晓斓的人的宫人,满打满算不超过十个,想陈福这样的近侍嘴巴又紧,况且我们确定关系都没多。
    各种因素作用下,冯晓斓和我的另一层关系如同隐形,我满怀恶意的想,是不是因为如此,冯晓斓甩我才甩的这么有恃无恐?反正也没人知道,更别提不好的影响了。
    这样阴郁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冯晓斓面无表情的来到我面前。他离我五米远,就开始规规矩矩的行跪礼。刻板的如同被尺子量出来的角度,无不透露这他彻底疏离我的决心。
    我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几步上前拉起他,直接拖着手就往后殿钻,边走边大声说:“陈福你退下,让门口的侍卫暗处的影卫也退下,有冯侍卫在,谁能伤到我?”
    这些人还是令行禁止的,没一会整个紫宸殿都空无一人,只有我和冯晓斓杂乱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回响。
    “皇上,您要做什么?”冯晓斓有些挣扎,却没敢挣开我的手。
    我冷着脸往宫殿的深处走,一句话也没有说。冯晓斓显然感知到我要带他到哪里,他着急了,不停地呼唤我,脚步也越发踉跄,等到我们到了寝殿门口,冯晓斓突然甩开我。
    “皇上!”焦急的喊。
    “怎么?你又要跑吗?”我冷冷看他。
    我看着他在我面前眼神闪烁,听着他干巴巴的辩驳:“这于理不合,臣子不能擅入皇帝的寝宫。”
    “你是我的什么臣子?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臣子?”
    他沉默片刻,垂着眼道:“那草民更不能进您的寝宫,草民这就告退。”
    “你倒是走啊,你前脚走了,我后脚就去缉拿你师父师兄,就说你谋害皇帝,畏罪潜逃,没抓着你我还能砍你师父师兄的脑袋!”
    “皇上,您别无理取闹了。”冯晓斓突然抬头看我,眼睛里是浓浓的疲惫。
    我一顿,半晌才说:“那你进不进去?”我指着寝宫的门。
    冯晓斓妥协了,随我进了寝宫。他前脚刚进去,我后脚就关上了门。
    四周围的窗户都关紧了,房间里理应暗的很,但无数的烛火在房间四处点亮,橙黄的灯光暖融融的,给整间屋子镀上了一层暖意。这可比我的心暖和多了。
    冯晓斓跨进了门就呆站在门口,我一把抓上他的手就往里拖,他没有设防,三两下就被我掼在了床榻上。实木的床铺发出闷响,冯晓斓惊诧抬头。
    “皇上,您要做什么?”
    “做什么?朕要上了你!既然是玩玩好歹也来回真的吧?当玩过家家呢?老子哄你逗你这么半天,你要是识相怎么也得撅腚任操吧?当男宠当到你这份上,是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吗?”
    我是真气狠了,撕完了自己的衣裳就去撕冯晓斓的,场面混论的跟逼女干似得。啪的一声脆响,我的左半边脸一阵麻痹,随后是火辣辣的痛。
    我把被打偏的头扭回来,盯着冯晓斓赤红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今天你要是不打死我,就别想我停手!”
    我不去看冯晓斓的脸,埋头扒笋似得扒他的衣裳,冯晓斓没有多配合,却意外的也没有丝毫抵抗。冬装厚实,扒起来不算容易,但当外头的皮被一层层扒尽,露出里头洁白水嫩的笋肉,这种成就感竟比在国事上的成功还令我心动。
    我辛苦得来的白花花的笋肉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回神,迅速牵过一旁的被子,把人连同我一起包住。厚厚的锦被里温度缓缓升高,我附在细皮嫩|肉上的手,也从手心里冒出汗来。
    我舍不得放开手里的肉,忍不住的来回捏捏,很快一层潮气也覆上了那片肌肤,我们两的头露在被子外头,我看他额上沁出了汗,忍不住去吻他潮乎乎的额头。而被子里的手慢条斯理的抽掉了只是被他压在身下的衣裳。
    他的是白的,很素,我的是黑红的,是朝服,最后一条属于冯晓斓的薄裤头被丢出被子,搭在了我随意扯下扔在地上的冕冠之上,我一眼瞥这景象,热血就上头,头晕目眩的对着冯晓斓的嘴猛亲。
    被子里的我和冯晓斓肉贴肉,什么细微的动静彼此都能察觉。我激动的要爆炸了,冯晓斓也不是无动于衷。我在他的纹丝不动下,完成了我单方面的亲吻,我很不满足,我说。
    “你能不能动一动,我一个人行动,很累的。”
    冯晓斓瞪圆了眼睛看我:“你,无耻!”
    “我无耻?我怎么就无耻了?这种事情本就是一个互动性很强的活动,你不动我动,女干尸?你不也有反应吗?装什么贞烈呢?”我索性脆放飞自我了,话怎么难听怎么来,
    “下|流!”冯晓斓咬牙切齿。
    “对,我下|流。男人谁不会想下|流事?我今天就要带着你一起下|流!”
    才说完我就撩了把他那里,掌心飞快查过感觉敏锐易激动的地方,冯晓斓跟条鱼一样弹了一下,唔了一声就赶紧压住。
    我嬉笑着说:“舒服吗?你那块啊,不禁碰,你自己知道吗?”
    冯晓斓眼角沁出泪来,本来凶狠的目光都变得像小猫炸毛时的眼神一样,萌呼呼的。我盯了他半晌,不得不承认,我算是宰了。
    我松懈了力砸在他的肩窝里,他迷人的味道萦绕鼻尖,我哼哼出声:“斓斓,我很蠢的,你不讲明白我就不知道我错在哪,哪怕是你的不喜欢我,你不让我死心,我也会蠢到认为你只是骗我。所以,算我求你,把话讲明白好不好?”
    冯晓斓的身体对我来说够香够软,够吸引我,我此刻肉贴肉的抱着他,说不激动是假的,但我话放的再狠,动起手来还是轻的很。
    一双手着迷游走已经是最大尺度了,还能将他抱在怀里,就觉得特别窝心。要是他能回应我,我大概能美上天。
    这么美滋滋的想着,我突然就听到冯晓斓的哭声。我吓得魂飞破散,硬黄瓜都软成脆皮肠了。
    “好好好,我错了,你别哭啊!”我手忙脚乱的捧起他的脸,看他泪水连连的样子,心软成一团,但脆皮肠又变回硬黄瓜了。
    斓斓肤白眼亮,浸了泪水后像切开了的越冬水萝卜一样甜脆可人,忍了忍没忍住,我在他脸颊肉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舌尖感受到泪水的咸味。
    “你干嘛呢!”斓斓用小拳拳砸我胸口,发出擂鼓一样的咚咚声,我痛到升天。
    “你怎么敢吓我?你知道你刚才多吓人吗?我只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啊,你为什么要吓我!”斓斓哭的像个孩子,我毫不怀疑他此刻逆生长了十岁。
    即便胸口再难受,斓斓也是我的宝宝,我搂着他轻声哄着:“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不过你千万别再提不和我一起的话,你提一回,我吓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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