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牵梦绕唯怨今朝
有酒言欢徒然悲笑
……”
《剑影2》还在封测期，只有内部人员才能进去试玩。
杨一凡听到歌声，眉眼动了动，他转头看着她，一瞬不瞬的。
芃贞贞见状，心头咯噔一下，以为他突然又兴致大发，下意识地腿都夹紧了。
“怎么了？”她怯生生地问。
“没什么。”他还是看着她，黑眸深不见底，嘴角的弧度上翘，“只是，觉得你今晚特别的美。”
芃贞贞像受了极大的惊吓，如临大敌地看着他。
此时她素面朝天，衣服穿得随意，怎么可能美？
他眸子里的笑意更深，分明知道她在紧张什么，可就是喜欢看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
表情生动，非常有趣。
芃贞贞埋下头，装作投身于游戏，避开他的眼神。
他不再逗她，他放下手头的公务，也跟着打开了游戏客户端。
芃贞贞听见首页的主题曲，转过头来，却见他停留在登陆界面，迟迟没有登录。
主题曲唱完一大段，他还是没有动作。她忍不住问：“你怎么不登录？”
杨一凡好看的眉眼扫过来，弯着唇淡淡道：“在听你唱歌。”
芃贞贞一听，又是一阵耳热。
这男人……现在动不动就喜欢撩她。
芃贞贞恍然想起来，他好像曾经说过，他第一次在游戏里听到她的声音就已经认出是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凡凡……”芃贞贞犹豫了一下，小声问，“我们分开的时候，我才十二岁，你说你第一次听见我声音就认出来了，是不是真的啊？”
芃贞贞窝在单人沙发上，离他有点远。
杨一凡看向她，眉头微蹙了一下：“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芃贞贞：“……”
“坐近一点，过来我身边。”他又开始诱哄她。
芃贞贞：“…………”
见她没动作，杨一凡继而把视线投到电脑屏幕上，一副“你不来我就不说”的有恃无恐的模样。
芃贞贞拿他没辙，蹑手蹑脚地抱着电脑爬过去。
直到她在自己身边坐定，杨一凡这才笑着把视线落回到她脸上。
芃贞贞撇撇嘴，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一遍。
他状似回味了一下，简略答：“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