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正好要准备结婚的事情,所以白先生就顺便在A国逛了逛,咨询了下他那些可怜的天天都在加班的属下,中年秘书给他们联系了个摄像师叫momo,到达他那个不算大却设备齐全的工作室的时候里边的模特刚把衣服穿好准备离开,郑和和那模特打了个照面,觉得这模特怎么看怎么眼熟呢。
摄像师走了过来,对他们俩微笑,伸出了手道:我就是momo,您好。
郑和看着他不太明显的东方人面孔,有些惊讶的问道:你C国语说的真好,你是C国人?
momo摇摇头,道:我是新加坡的,随后很欠扁地说道:C国语我是自学成才,很厉害吧。
郑和觉得这人怪有意思的,配合着进入了更衣室,momo的助手在旁边说道:衣服已经送来了,就是里面那件黑色西服,我就在外面,有事情随时叫我。
好嘞。郑和仰头跟白先生交换了个轻浅的吻,看着对方进入更衣室才关上了门,结果一转头,白先生就站在他旁边,中间隔着块玻璃。
郑和:……
白先生脸上挂着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的让郑和这个毛骨悚然啊。
这、这设计……倒还挺别致的。郑和嘴角抽搐,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从他的嘴里面吐出来的。
白先生微微点了点头,看着郑和打开换衣间里面的盒子,道:你的是黑色的?
是啊。郑和将西装展开,苦恼的发现竟然是意大利西装,那小腰绷得紧紧的,也不知道他穿上去之后一弯腰会不会有小肚腩。
白先生看了眼便他的视线转移了开来,只能看不能吃,那简直就是折磨,为了一会的行程,他决定暂时把心中的欲?望压下来,等晚上再说。
郑和对于西装不是很在行,那系领带的方法都是之前白先生教他的,费了半天的气力总算是把外套给扣上了,然后一脸纠结地发现自己顶着那头凌乱的头发穿这么严肃的衣服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穿好了?旁边传来轻轻的一句询问。
郑和转头,看见白先生正坐在椅子上抽烟呢。
那一身白西装,黑皮鞋,打理地很整齐在后面拢了个低马尾的长发。
——麻麻问我为什么跪着舔皮鞋。
——因为我家男人太帅。
白先生似乎是被郑和那□□裸的视线看的有些无奈,伸手想去摸摸郑和的脑袋,碰到的却是一层玻璃。
郑和显然也发现了现在不太适合说话,指了指白先生手中的烟,问道:在这里吸烟没问题吗?出去吧。
白先生一脸淡漠地收回手,把自己旁边的牌子挪了个方向,然后又指了指上面的通道口。
郑和看见上面写着:吸烟区。
原本打算去开门的,见此状只好也坐在了椅子上,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叫做momo的有些眼熟?我总觉得好像知道他。
白先生吸了口烟,特别慵懒地从自己的嘴里吐了出来,那半眯地双眸和长长的睫毛有种特别的魅力,郑和之前一直禁止白先生吸烟,白先生也从来都没有在郑和面前抽过,所以这是郑和第一次看见白先生吸烟的样子,心里就像被个大爪子挠了下,浑身顿时不舒服起来。
我想想,白先生将烟吐完,中指与无名指夹着烟蒂,视线落在郑和旁边的角落,似乎在思考,几秒钟后将视线挪在了郑和的脸上,道:……沫沫。
啊?郑和不明白他忽然叫对方的名字做什么。
白先生在空中写了个‘沫’字,道:书上的那个,你还记得吗?
郑和也跟着回想,这才恍然大悟,道:被你这么一说吗,可不就是他么,哎呦,你说外面的那个momo是不是他啊,虽然长的也挺帅的。
我上哪里知道去,白先生语气带笑,他微微低头抽烟,闻言瞥了郑和一眼。
这一眼差点没把郑和的腰给电麻了。
白先生你别这么看我,郑和揉着自己突然升起来的鸡皮疙瘩,道:哎呦喂我这小身板可承受不住,你这是怎么了?有话直说行不?
白先生微微蹙眉:什么怎么了?
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待郑和的这些变化,事实上,这也只是他想要郑和的时候强制性禁?欲的后果,他之前没试过,所以两个人都一脸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郑和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是荷尔蒙激素爆炸,走出去绝对让一堆少女大妈脸红心跳。
算了不说了。郑和摆了摆手,投降般说道:你先吸烟吧,不过这种东西还是戒了吧,对身体不好。
你吸烟吗?白先生问。
暂时没有。郑和道。
所以这种东西你可能要等到自己吸,试过之后才知道戒掉有多么痛苦。白先生说道。
郑和一怔,随后觉得白先生说的确实蛮对的,他只是出于对白先生身体着想而已,所以,白先生这意思是要不以后他不要再管自己,要不也跟着吸烟然后戒掉的意思吗?
那我……郑和刚想选择第二种方法,就听那边的男人开口了。
白先生等了一会,继续道:不过吸烟确实不好,为了不让你也跟着吸烟,我这是最后一根。他指了指自己已经燃烧到一半的香烟。
郑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这时候还不知道白先生是耍自己玩的他就白跟他身边混这么久了,他的双手扒在玻璃上,脸在玻璃上弄出个奇怪的样子,他非常纸老虎地说道:你敢耍我,就不怕我冲过去揍你吗?
白先生挑挑眉,非常淡定地伸手在玻璃上弹了一下,位置找的非常准,正好是那边郑和贴在玻璃上的额头,透过薄薄的一层玻璃,郑和感觉到轻微的震动,然后就看见白先生那一脸虽然很高冷但非常欠扁的挑眉——
好啊,你要是能过来就揍吧。
男人道。
郑和愣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幼稚的要死的白先生还是不是自己脑海中的那个人,一个念头闪过,他怀疑地看着对方,问道:你最近吃药了吗?
宝贝我不喜欢这个话题。白先生说完,看见自己手里的烟总算是快光了,他按灭了烟头,就想要推门走出来。
郑和连忙也跟着走了出来,门外等待的助理正想过去帮他们二人整理衣服,就见郑和一个箭步冲到白先生身边握住了他的胳膊,问道:你是不是没吃药?
白先生没回答。
郑和一脸果然如此,问旁边的助理道:有水没?
助理一怔,随后连忙道:有有,您是想要苏打水还是运动饮料?
矿泉水就行。郑和回到更衣室把自己的背包拿了出来,翻找一会把药片递给了白先生,道:给你,红色的半片白色的两粒。
白先生半响才道:这些……你都随身带着?
这可真算是个巧合了,白先生的心理医生之前就跟郑和说过,白先生对于治疗和药物有着一定的排斥,尤其是这几年他精神状态都不错,郑和当时听得左耳听右耳冒,今天给白先生的腿上敷药的时候瞧见那几个药盒不太认识,抱着先放自己的包里,一会放楼下的医疗箱心思把他们给装了进去,后来郑妈妈那一顿闹,弄得他就把自己的背包里的药给忘记了,还是上飞机的时候检查的时候看见那几盒药片才想起来这是治什么的。
把药片的经历跟白先生一说。
白先生咕咚咕咚吃了药,然后道:你这理由真牵强。
郑和:……
可这就是事实啊。
我蠢可以,你也可以不说的好不好……_(:з∠)_
一百一十六
在A国逛了一下午,郑和晚上回H市山庄里的时候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原谅他天生喜宅不出门。
赵姨非常体贴地已经把浴缸里的水给他们放好了,郑和脱光了衣服正趴在浴缸外面往里面倒泡泡盐的时候突然门开了,随后他的后背感受到了温热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