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殿民一看方哲的衣着就知道他不是经常和儿子混在一起的那帮人,眼前这个人一看就知道家庭条件一般,或者可以说是很清贫的那一种。白色的衬衣洗成暗黄,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很没有形象。
“爸,这是夏哲,我在回京城的路上捡到的,他年纪太小了又没有文凭所以我带他回家了。”刑栋简单的介绍了方哲。
可是刑栋这样介绍方哲让他很郁闷,什么叫做在路上捡到的,明明就是他要求自己上他的车的,现在反而成了让捡了自己,当自己是垃圾吗?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方哲一定会抓着刑栋问,当自己是什么?
方哲收到刑栋眼里的暗示,乖乖地把自己的正在暴怒边缘的火气活活的压下去,恶狠狠的瞪着他不放。
然后又向方哲介绍自己的父母,“夏哲,这是我的父亲刑殿民,至于他是做什么的应该不用我介绍了吧!”刑栋突然发现他爸爸身居高位其实还有好处,就是向别人介绍的时候不用太费劲,他的脸就已经告诉人家做什么的了。
方哲点点头,这么熟悉的一张脸庞展示在自己面前,就算自己再怎么不关心国内政治但是自己国家的领导人他还是认识的。
“坐在沙发上的人是我妈妈,是唱歌的不过现在已经不唱了。”
方哲朝着坐在沙发上笑得温柔慈祥的女人笑了笑,稍微哈腰点点头。
“爸,我实在不喜欢官场这条道,您老就别逼我了。夏哲正好没有上过大学,你就培养他来接替你吧!”刑栋推着方哲站在刑殿民面前,着急的解释说。
听了刑栋的话,刑殿民气都不打一出,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在路上捡一个人回来说要自己培养他,好让自己可以去学人家白手起家去开公司做生意,想得也太简单了吧!如果没有他老子,他哪有今天吗?外面那些人会买他的帐吗?
刑栋看着父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讨好的说:“爸,您别生气了。听我说嘛!你认夏哲当义子,这样你不就名正言顺的培养他了,而且你还多了一个儿子为你养老送终。你整天骂我不孝子,正好夏哲可以做你的孝子孝顺你和妈妈了。”为了达到目的,刑栋可真是煞费苦心了,不惜毁灭自己名誉来换取自由。
听了自己儿子的话刑殿民哭笑不得,本来已经放弃让自己儿子进入官场的念头了。谁想他在外面找回了一个人,还要自己认做义子然后培养他,难道官场是猛虎野兽吗?让他如此害怕厌倦。
“混蛋,你当你老子是什么啊?”
“当然是老子啊?难道在我这里还能有别的身份吗?如果不是我年纪太轻不符合当户主的要求,我早就把他的户口挂在我头上了还用得着回来找你吗?”刑栋小声的说。
“你、、、、、、?”刑殿民突然觉得他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个儿子气死的,“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刑殿民质问方哲。
听到国家总理问自己,方哲站直了身体,规矩的说:“总理您好!伯母好!”方哲实在叫不出伯父这两字,只好叫总理了。
刑殿民看着方哲的动作,知道他是个懂事知规矩的孩子,“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怎么小小年纪不上学就出来打工了。”一个心系民生工作的国家总理,见到方哲小小年纪就出来打工,忍不住多问一句。
“我、、、、、、我今年17岁了,家里还有、、、、、、”说到家庭问题的时候方哲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离家出走的吗?这样的话不就暴露目标了,自己很快就被抓回去订婚了。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正当所有人等着方哲回答的时候,林若兰站起来走到方哲身边冷不丁地把方哲抱在怀里说:“孩子,别伤心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妈妈了,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方哲突然被自己的偶像抱在怀里,慈祥的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妈妈了,让他感到很惊讶!他还在纠结该怎么圆慌呢?突然被她这么搅和让他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那个、、、、、、那个伯母我、、、、、、!”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老刑啊!别问了,一看就知道是失去双亲的孩子,要不是哪有孩子年纪这么小就出来工作的啊?”还有一点她没有说出口,那就是方哲穿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没有母亲的孩子穿的衣服。那些再怎么穷的孩子,衣服也不会好像他穿的这样暗黄又皱皱巴巴的。他不当着方哲的面说出来了,是害怕伤到他的自尊心。
刑殿民收到妻子眼中的暗示,明白了妻子话中的意思,心疼地在问:“你家乡是哪里的,我让人把你户口上到我家里来,以后你就是我刑殿民的儿子了。”
“我没有户口也没有身份证!”这个是事实,他户籍在美国外公哪里,除了父母没有人知道,所以他在国内一直都是黑户,以前是方氏太子爷的时候没有人敢查他,现在不一样了,得靠刑家帮自己弄一个身份证才行,要不是干什么都行不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