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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逸洲扭了扭脸去躲开俞承泽的爪子,继续嘴硬道:“哼,我自己都不记得这件事了其实。”
    俞承泽也不想拆穿他,托着脸看着他,生生把顾逸洲给看毛了。
    “行了行了,不和你装了。”顾逸洲红着脸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的生日给忘了呢,今天我想着早点拍完回去找你,结果剧组状况不断,我本来都死心了,没想到是你丫给我的惊喜。”
    俞承泽大手一伸,把顾逸洲揽在了自己怀里,说:“傻不傻啊?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生日,那天我走的时候我都觉得你快哭了。”
    “那你为什么回国啊?说起这个我还奇怪呢!”顾逸洲扭过身子对着俞承泽道。
    “回去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了啊!”俞承泽道。
    顾逸洲瞪大了双眼,问道:“还有礼物啊?我以为就roseonly呢!”
    “你老公我有那么抠门儿吗?”俞承泽挑了挑眉,松开顾逸洲,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叠着的纸递给顾逸洲,“千辛万苦才拿到的,陈夕给你写的歌。”
    “卧槽!真的假的啊?!”顾逸洲觉得自己心脏都砰砰砰直跳了,像他这样的明星,陈夕居然能看得上?陈夕居然愿意为了他出山?
    顾逸洲的手都有点发抖,慢慢悠悠的打开了那张纸。
    《追光》作词人:陈夕,作曲人:陈夕。
    “卧槽卧槽卧槽!”顾逸洲简直觉得没有什么话能表达他现在激动的心情了,他就想拿着这张纸绕着大马路跑一圈儿,但那样子太过于傻逼了。
    于是顾逸洲只好兴奋的捧着俞承泽的脑袋,撩开他额前的刘海在他的脑门儿上吧唧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晚 不好意思啦 我们的roseonly登场啦!
    第七十七章
    俞承泽抬手摸了摸被顾逸洲亲过的地方,哭笑不得的看着面前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顾逸洲。
    “哟, 你舍得主动亲我了?”俞承泽笑了笑, 故意逗他, “这样看来, 我是不是还没陈夕写的一首歌重要啊?”
    顾逸洲把纸又塞回俞承泽的口袋里, 白他一眼, 这下也不傲娇了,认认真真道:“你最重要, 你能陪着我比什么东西都重要。”
    俞承泽忍不住咧嘴笑了笑, 这媳妇儿说出来的甜言蜜语就是好听啊, 一瞬间整个人就跟跌进了蜜罐子里似的。
    顾逸洲拍了拍已经乐傻了的俞承泽的背, 问:“你回国就是去见陈老师吗?他是不是特别难搞啊?他肯定特别不愿意给我写歌, 真是难为你了。”
    俞承泽挑了挑眉,道:“也没有特别难搞, 我就和他见了一面他就把歌给我了。”
    “啊?”顾逸洲不太相信, 就算他没在娱乐圈里混,单单以一个老歌迷的身份都知道陈夕这人的难搞, 怎么可能就见一面就搞定了,“你见的不是个假的陈夕吧!”
    “说什么呢你!”俞承泽哭笑不得的拍了拍顾逸洲的头, “陈夕是我爸你公公的朋友的儿子。”
    也不知道今晚顾逸洲的智商是不是持续不在线, 再一次的没有反应过来。
    “啊?”
    俞承泽无奈, 又解释道:“陈夕是老俞朋友的儿子,老俞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的我找陈夕给你写歌了,就帮了一把, 所以还挺顺利的。”
    顾逸洲眨巴眨巴眼睛,吞了口口水看着俞承泽。
    “你是不是把智商给演没了?”俞承泽戳了戳顾逸洲的脑门儿,说道。
    “你丫才傻。”顾逸洲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倒是对骂自己的话反应极其的快。
    顾逸洲叹了口气,不免唏嘘道:“从五年前你爸爸让我离开你,到前段时间他接受我,再到他愿意为了我去拜托陈夕。真是不容易啊,太难了。”
    俞承泽握了握顾逸洲的手,说:“是太难了,但是你看,这么难我们不还是一起走过来了吗?一切都会好的,会越来越好的。”
    “嗯。”顾逸洲抬头看着俞承泽的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着顾逸洲这双眼睛,俞承泽突然就觉得喉咙发紧,给人过生日的态度怎么能这么不端正呢,俞承泽晃了晃脑袋,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俞承泽?”
    顾逸洲轻轻的喊了一声。
    “嗯?”
    俞承泽刚一扭头,顾逸洲那两瓣温热的唇就贴了上来。
    其实这会儿周围的环境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意大利人没有夜生活,或者说是他们这儿有点偏,刚过十二点大马路上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商店早已关门打烊,月亮斜斜的挂在夜幕中。
    俞承泽穿着西装,顾逸洲还穿着戏服,俩人就坐在路边儿,两双大长腿无处安放,脚边还放着一束红玫瑰。
    俩人的唇就这么静静的贴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做进一步的动作,大概是不愿意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气氛。
    我说今晚的月光那么美,你说是的。
    俞承泽忍不住嘴角上扬,用自己的鼻尖去碰顾逸洲的鼻尖,两个大男人就那么极其幼稚的互相蹭了一会儿,俞承泽终于伸出舌尖舔了舔顾逸洲的唇。
    很甜,从舌尖甜到心里去。
    与对方的唇分开之后,顾逸洲又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俞承泽不放,声音很轻很轻的说了句:“还送什么花儿送什么歌儿啊?干脆把你自己打个蝴蝶结送给我当生日礼物多好。”
    透着银色的月光照在顾逸洲的发梢和睫毛上,俞承泽觉得他看起来就像个天使。
    然而天使永远是一说话就会打破他所有幻想的。
    俞承泽捏了捏顾逸洲的鼻尖,宠溺的说:“小色鬼。”
    生日嘛,不打一炮怎么能完整?
    如果说打一炮还不完整的话,那就打好几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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