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他们的婚姻在那些高层眼里,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乔时毕竟不同于她当初那莫名重生的无牵无挂,真当了个与世俗与干的神明也没什么,乔时还有他的家族、抱负和责任,不能真个背了个“神明”的名头就一走了之了。
何况药剂与药方都已经交上去,以他们的谋算来看,人世与官场的这趟浑水他两是滚定了,而作为乔家继承人的乔时,在婚姻子嗣上是不能有所缺陷的——她也舍不得不是!
于是,韩久久终于将自己从可怕的yy脑洞中扯了出来,团了团,将一脑袋的“美人儿给爷笑一个~”神马的打扫干净,脸色微红的看着一脸“悲切”的乔老将军,尴尬的咳了一声,整整衣裳,若无其事端了杯茶坐下,道:
“当然是姓乔——爷爷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好一切的。”
婚后乔时还是会按照自己的生活轨迹,打怪升级……咳,加官进爵撑起乔家门楣神马的,相当于有两个身份,土地公和乔家继承人的并不冲突,在他生而为人的寿命没有完结之前,他有充足的理由“脚踏两条船”的。
至此,他们婚姻的最后一个不和谐点也消弭殆尽。
乔老将军顿时也不需要速效救心丸了,孙媳妇那么干脆,连那样的筹码说放弃也就放弃了,京城那边苦心孤诣的的谋划如今都成了个笑话,然而他倒是难得的轻松了起来,不用夹在两边挣扎,顿时生龙活虎的一跃而起,拉着韩久久的手道:
“阿久啊,老头子别的话就不多说什么了,如今旁的你们都不用管,万事还有我在呢,只一件我要好好关心一下,也是那小子催的急,如今你们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你们的婚事要办两场,京城那边主要是向圈子里的人宣告一下,具体的我早就让人打理妥善,就等你们过去了。但是这边的进度那臭小子一直没有跟我报告,来来来,跟爷爷说下,你们到底弄得怎样了?决定好请那些人了吗,请柬呢,还有席宴,关键是你们聘礼都准备好没???”
“我跟你说啊,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们一个两个的嘴上没毛,怎么让我这个老人家放心巴拉巴拉巴拉……”
韩久久:“……”
以一种强撑着没把眼睛合上的困意听完了爷爷的唠叨,然后被拉着一项一项检查所谓的婚礼事宜,连闹别扭的乔时也没被放过,连着折腾到了深夜,因着老爷子第二天还要巡检开发区——毕竟是打着这个旗号过来的,虽然正职办完了,却总不能连个样子都不做了吧,于是才安顿下来。
不得不说,急着含饴弄孙的爷爷战斗力果然强大,虽然的确有一些东西他插不上手,但接人待客的俗礼上,见多识广的老人家可比韩久久两个鲜嫩强了不知多少,这一通忙乱下来,还真的让千头万绪的韩久久见到了胜利的曙光——
“哈哈哈,老爷子连席宴的座次都给安排好了,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成功理解千年柳树精应该坐在千年野猪精的上首这回事的,不过真心想要跪谢,宝宝当初可是头发都抓掉了好几把也弄不出来——家里边就没几个会这种事情的!”
韩久久洗完澡,穿着一身睡衣盘膝坐在床上,拿着好几沓类似于宴会安排之类的东西翻看,大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的满足道。
乔时正拿着一条毛巾帮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闻言也是伸了个头过来,瞟了眼道:“也没什么,体制内开个会都是论资排辈的坐着,爷爷早就熟能生巧了。”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韩久久不理他继续翻道:“那你也算是体制内的啊,还是世家弟子呢,还不是没个卵用,全砸在我手上了!”
“我这不是忙着攒嫁妆么……”
乔时颜色幽深,从后面扶着她娇小的肩膀俯身过去,不顾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瞬间晕湿自己的衣衫,嘴唇敏捷的含住一颗精雕细琢的耳垂,嗤嗤笑道:“反正你这么期待我‘嫁’过来,为夫也只好让女王陛下先能者多劳一阵了,等花烛夜,便让你看看为夫到底有没有卵用,嗯~~”
韩久久脸刷的一下就涨得通红,一边极力躲避着热气喷到自己颈间的□□,一边哼哧哼哧的心虚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QAQ”
“当然是,你睡着的时候,自己说出来的。”乔时笑着,声音平淡,就差没在脸上刻着:是你自己傻,与我无关!几个大字了。
妈蛋,她明明只是意淫而已!!!这种被抓包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
还有,还她冰清玉洁的小鲜肉男票回来,这个一言不合就开车的老司机是谁,宝宝不认识嘤嘤嘤~~~~~
“你胡说,我从来不说梦话……”不过纠结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了,韩久久眼珠子一转,义(yao)正(ya)言(qie)辞(chi)的把正在作怪的大嘴推开:
“既然如此,宝宝要开始保护自己的隐私,从今天起,你睡沙发去!不,好事我去好了——”
看那样子也不是能丢掉嘴里肉的人,还是她自己睡沙发比较保险,嗯,山不远离我,我就远离山,保护贞操,从我做起!
乔时看着难得娇羞的媳妇,心情大好的将肩膀一缩就要开溜的某人扑倒在床,扭掌扣住兀自挣扎不休的香肩,连擒拿手都使出来了,方才把像泥鳅样滑溜的人儿提溜回来。
一转身将人压在身下,四肢像被钢箍一样扣住,韩久久挣了挣,完全动弹不了了!QAQ
“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动粗!”
韩久久欲哭无泪的感受到了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火热得吓人,仿佛还有继续加强的趋势,顿时整个人都僵了在床上,不敢稍动,生怕不小心变成“添油加火”了!
“……”
乔时将脸埋在她脖子间深深嗅了几下,仿佛在平复身体忽如其来的热情,不知过了多久,方才嘶哑着嗓子,凑在她耳边道:“婚礼十五号就办!不许再改日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