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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修然刚说完,陈乐施就在yy里嘻嘻地笑:“小安子,你可要好好的练,你是我们队里唯一的奶妈,输赢就靠你了。”
    安宁刚被裴修然的话刺激地半死不活,一听陈乐施的话立即就惊醒了,开麦狡辩说:“事实证明,33竞赛的输赢跟i妈没有绝对的关系,如果哩们比赛输了,绝对是哩们配合的问题。”
    这话的中心思想就是“坚决不背锅”!
    yy里的几个人都笑疯了。
    裴修然握拳抵住鼻尖低低地笑,轻咳了一声说:“可以,比赛还没开打,锅先安好了。”
    他的声音含笑,队里其他三人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宠溺和愉悦,罗诚觉得自己又被喂了一把狗粮。
    进这个队绝对是他今年干过的最虐的事!
    众人笑够后,裴修然继续道:“现在我们比赛的人员已经确定下来了,明天我就打算去官网注册报名,今晚我们就来确定下队伍名和队长,你们有什么好建议?”
    话音刚落,队伍里的几个人就开始发散思维了,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西湖边的小黄鸡”、“叽咩谁最帅”、“哈士奇和阿拉斯加”等等,简直蠢地不忍直视。
    最后傅枫拍板定下“滚滚萌不萌”这个队名,一来是对安宁、罗诚、陈乐施三人的肯定,二来方便米分丝们认识。
    至于队长,理所当然被安宁占了。
    最后几人又安排了练习的时间,其中安宁是被安排地最满的,作为奶妈,他是唯一一个在比赛中需要全程上场的人,别人上场时他要上场,别人不上场时他还是要上场,非常之苦逼。
    之后的几天,安宁全心全意投入到了练习之中,虽然他的奶秀足够优秀,但面对不同的队友时仍存在配合上的不足,更不用说奶花,时常会有一些小失误,每当那时他就会被裴修然拉出来教育。
    裴修然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做任何事都很较真,他跟安宁不同,在竞技场上靠的不止是天赋和经验,还有算计和分析,换句话说就是他不是凭着热血打比赛,而是凭着智商去碾压对手赢比赛,相当之可怕。
    这也是为什么裴修然解说比赛时会如此精彩的原因,因为所有职业的技能及其套路他都了解,所以才能在变化莫测的赛场上如此游刃有余地解说。
    有这么一个教科书般的大神在旁边提点,安宁痛并快乐着,每次跟裴修然打竞技场他都要准备笔记本和笔放在身边,一旦裴修然说教,他就拿笔记本记下来,半个月下来笔都被他写完了一支,笔记本早记完了一本。
    周六晚上他跟裴修然、傅枫两人打三花,其实双花间最好配奶歌,因为奶歌可以给花间免控盾,正好弥补了花间免控弱的缺点,但安宁不会奶歌,所以退而求其次选了奶花。
    几次配合下来,安宁的表现不尽人意,他以前从未跟双花配合过,抓不住他们的杀、人方式和节奏,无法预判技能的给留,错过最佳的爆发时机,更不能给队友辅助,导致他们三人的战绩有些难看。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安宁开始变得急躁起来,心态一乱,错误的频率就更好了。
    裴修然皱眉看了眼挂钟,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坐在他身边的安宁明显开始急了。
    他退出竞技场,开麦说:“已经晚了,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吧。”
    傅枫早就想去睡了,只是安宁不想下线,他只能舍命陪君子,此时一听裴修然的话,立刻跟兔子一样跑掉了。
    还没练过瘾的安宁一把推开键盘,不爽地瞪向裴修然:“我还想继续打!”
    “不许,”裴修然无视安宁的抗议,一把将他抱起,冷着脸道,“现在先睡觉,明天再继续。”
    安宁猛然被公主抱,吓地一把抱住了裴修然的脖子,刚想继续抗议时整个人就被扔进了床上,裴修然整个人压了过来,双手扼住他的手腕,鼻尖相对,严肃道:“我知道你心急想练习,但这种事不能急,你今晚的心态已经崩了,再练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心思被人赤果果地揭穿,安宁有瞬间的羞恼,一双眼睛怒瞪着裴修然,委屈的神色渐渐弥漫上来。
    其实这段时间他的压力一直很大,无论嘴上怎么甩锅,作为队里唯一的治疗,他的责任不言而喻,这是裴修然送给他的比赛,他不想输,所以压力更大。
    而且他的练习任务是几人中最大的,白天要工作,晚上的时间全被拉去练习,半个月的训练,让他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压力加疲劳再加裴修然对他的严厉教导,让他的精神直接就被绷紧了,今晚连场受挫,各种负面情绪都涌上心头,一下子就走上了极端。
    裴修然最看不得安宁委屈,一见他眼里泛上水色,整颗心都软了,面色柔和下来,亲了亲他的唇角道歉说:“宝贝儿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太严厉,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用再给自己压力。”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安宁的情绪就全面崩盘了,他不想哭,但眼睛却开始酸涩,干脆将脸埋进裴修然的肩膀,不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哑着声音说:“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输比赛,但我一直做不好,我心里急。”
    ☆、第89章 告密
    裴修然心软地一塌糊涂,尤其是看到安宁变成滚滚的样子团在他怀里时,怜惜的感觉更生。
    他抱起滚滚,顺着他脑袋上的毛一直撸到尾巴处,直视着安宁的眼睛温柔又强势道:“滚滚,比赛的结果固然重要,但我更看重的是我们一起为目标奋斗的过程,我不介意你给自己压力,这说明你对比赛的尊重,但滚滚你要明白,这次“熊猫杯”并不是你一个的比赛,你还有我,还有陈乐施,还有罗诚和傅枫,我们五个人是一个团体,比赛的输赢不止担负在你身上,也担负在我们大家身上,就算将来输了,锅也是我们大家一起背。”
    “再说,谁说你一直做不好?”裴修然声音含笑,一翻身将滚滚压在了身下上下其手,享受熊猫皮毛带来的顶级享受,“我们家滚滚可是全服第一奶秀,谁敢说句不好。”
    安宁被夸地心情大好,刚才的郁闷消失无踪,裴修然松了口气,他家的傻熊猫就是好哄。
    他顺着肚子上的毛毛抓住安宁的爪子捏了捏,然后往下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命令说:“变回人形。”
    在这种情况下变成人形傻子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安宁睁大了眼睛,惊讶道:“哩说过等比赛过后的。”
    “我先收点利息,”裴修然挑眉,“不可以吗?”
    安宁:“……”他敢说不可以吗?!
    一个小时后,被收完利息的安宁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变成滚滚的样子缩在被子里,像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反观裴修然却一身神清气爽,从厨房拿了几根竹枝丢给安宁,咬着他软软的耳朵低低地笑:“乖,这是给你的奖励。”
    安宁嫌弃地看了竹子两眼,用爪子扒拉了一下,斜眼看向裴修然:“这些就想收买我?”
    他可是只有理想、有追求的熊猫,三根竹子怎么够,至少得四根!
    裴修然抵唇轻笑,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好,就像被满足了的豹子,尽可能地满足被自己圈养的小宠物。
    他舔了下安宁的唇角,全身散发着荷尔蒙,压低声音问:“你想要补偿?合理的我都满足你。”
    安宁接受信号的雷达一下子亮了起来,眼珠子一转,用两只爪子捧着裴修然的脸嘿嘿地笑:“我看上一个机械键盘,哩送给我?”
    作为一个网游迷,没有比机械键盘更吸引安宁的存在了。
    这么一个小要求裴修然当然不会拒绝,当即就答应了。
    第二天下午,两人直接去了电脑城,迅速拿下了安宁看中的机械键盘,出来后又去了宠物店购买逗猫棒。
    这半个月两人为了“熊猫杯”一直在练配置,一回家就抱着电脑打竞技场,完全忽略了球球的存在。
    布偶猫是个粘人又爱玩的小妖精,每天都需要被主人抱抱,球球作为布偶猫家族里的一员,自然不会例外。
    今天一早就钻进裴修然的被子里狂舔他的手,将他和安宁闹醒后跑去叼了根鞋带过来冲着两人摇尾巴,意思不言而喻,它想玩!
    两个不合格的猫爸面面相觑,这才发现这半个月把球球给忽视了,于是在电脑城买完机械键盘就直接杀去了宠物店。
    喵主子的玩具五花八门,单逗猫棒就有几百上千种,什么铃铛、羽毛、飘带、塑料片等等,不一而足。
    安宁被一个鱼竿式的逗猫棒吸引了注意力,这个逗猫棒像个迷你型的鱼竿,杆部可自由伸缩,顶部挂着透明的丝线,下面吊着跟毽子一样的羽毛。
    只要甩动鱼竿,绳子就会牵动羽毛动起来,并且发出哨子一样的声音,非常好玩。
    安宁眼馋地不行,趁着裴修然不注意将这根逗猫棒扔进了购物车。
    正挑选猫玩具的裴修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指着逗猫棒问:“这是买给球球玩的?”
    安宁面不改色,非常正直地点了点头。
    裴修然的唇角上挑,玩味地看向安宁说:“这种逗猫棒我买过,球球完全没兴趣,后来就被我收起来了,只是前段时间收拾时发现这根逗猫棒上的羽毛齐根被人给咬断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滚滚你知道吗?”
    安宁面色一红,他当然知道是谁干的,而且没人会比他更清楚,因为那根逗猫棒上的羽毛就是被他咬断的,那羽毛不是人工合成的,而是国外某地森林中特有的一种山鸡的尾羽,颜色鲜亮,造型漂亮,关键是牙感一级棒,一咬一个准,每次想起那牙感,安宁就心痒地不行,只不过家里那根被他咬坏了,所以才想重新买一根带回家。
    裴修然何等精明,一看安宁的样子就猜到了,但他秉持着做人“看破不说破”的最高道德标准,没有点破安宁的小心思。
    拿起那根逗猫棒左右看了下,放进购物车里:“这逗猫棒不知道能不能钓到猫,如果钓不到,我就用来钓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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