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赫突然伸出手指,轻弹金律的分身,“刚才居然临阵退出,胁迫人家说谎话称赞你,过分。”
金律的双眸微眯,“谎话?”
银赫双眸明亮,嘴角轻扬,“是啊。”
那意思就是说我老了,一点不棒了。金律故作生气地说道:“哼,看我怎麽收拾你。”
下一刻,银赫被金律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金律不轻不重地拍打银赫的屁股,接著拍打变成了揉搓,揉搓变成了爱抚,爱抚的手沿著曼妙的曲线渐渐向上。
金律的手像带著火种,在所到之处播种,银赫的身体慢慢火热起来,窜起阵阵热流。
金律游移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轻抚银赫背部的一道疤痕,虽然疤痕已经变淡,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它的痕迹,想起银赫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受尽非人的折磨与虐待,金律的心一紧,痛了起来。
银赫感觉到爱抚的力道越来越轻,最後那只爱抚的手静止不动,心里了然,轻声说道:“已经过去了。”
几个月前的那段痛苦经历,他已经慢慢淡忘,不去回想,反倒是金律每次看到背部的那道疤痕,都会闷闷不乐,痛惜之情溢於言表。
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眼前的这个人是支撑自己的力量。如果不是为了等待金律,希望能够见他最後一面,告诉他自己是爱他的,自己早已咬舌自尽。既然眼前这个人对自己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而上天又让他们再次相见,那麽就让所有不愉快的经历随风而逝吧,珍惜现在才是最应该做的事。
银赫起身与金律相对而坐,看到金律满眼的痛惜之情,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张英俊的脸庞,“律,事情已经过去了,而我正在你的眼前。”
“赫。”金律紧紧拥住银赫,“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相信我。”
银赫嘴角挂著浅笑,幸福地说道:“我相信你,律。”
金律捧起银赫清俊的脸庞,细细端详,似乎要将这张脸牢牢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生生世世,永世不忘。
许久之後,金律才闭上眼睛,深情地轻吻银赫。
银赫闭上双眼,同样深情地回吻金律。
再一次点燃了爱的火花,温柔的吻渐渐变成火热的吻,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互相抚摸,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随身携带,永远在一起。
金律分开银赫的双腿,因为之前的润滑剂和欢爱的液体还留在银赫的体内,所以勃起的分身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金律搂著银赫纤细的腰身,来回抽送著,突然听到银赫说道:“我来吧。”
在金律微愣的刹那,银赫已经搂著金律的脖子,坐到了金律的身上,变被动为主动。
金律的双眼流露出既惊讶又惊喜的目光,轻声问道:“你确定?”
银赫晶亮晶亮的眼睛看著金律,下颌微微上扬,一反常态,口气颇大,“不就是骑乘式嘛。”
“那交给你了,我可不管了。”金律轻啄银赫的脸颊,难得今天银赫这麽主动,自己得好好享受一下这样的性福时光。
银赫眼含笑意,将金律轻轻推倒在床上,自己则双腿分开,坐在金律的身上。
其实早在十年前在‘风情’调教学校银赫就见识过骑乘式,并且被迫学习过这个姿势,刚从调教学校回来的初期,金律想令银赫完全臣服,故意欺辱银赫,有一次交欢让银赫自己动,银赫采用过这个姿势。後来金律没有难为过银赫,在床上采取主动,而银赫一直是被动的那一方,偶尔金律提出银赫他主动,在男人身下承欢并且得到快乐这一点已经让银赫觉得自己下贱不堪,如果再采取主动……所以银赫恍如未闻,置之不理,无可奈何的金律只得自己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