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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女人。”夜煌勾起唇角,呵得意味深长,一双眼睛好似能看进她的心里一般。
    白筱心里一悚,故意原地跑跳两下:“看,我一点儿不适感都没有。”
    真空长裙下,一对小白兔跳了跳。
    夜瑝的眼睛被晃了一下。
    “谁告诉你,女人做了以后一定会不适的?”夜瑝嘴角翘起。
    “书上说的,电视上也这么说。”白筱理直气壮。
    “呵,女人。”
    白筱满头黑线:“你别呵了行吗?这个呵有歧议。”
    “我,确实在歧视你,愚蠢的家伙。”夜瑝毫不留情的鄙视她。
    “……”
    白筱握紧了拳头,语气中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又人身攻击我!”
    “想打架?”夜瑝不屑一顾,随便一运气,身上的肌肉便鼓了起来,力量感十足。
    白筱怂了,松开拳头,耷拉着脑袋:“我就是和你讲讲理……我们到底做没做?”
    夜瑝拉开床单,大红的床单上,有一处颜色特别深:“自己看!”
    “那是……”落红?
    白筱如遭雷击,雷得她外焦里嫩。
    “我们……真的睡了……”
    夜瑝不理她,穿上衣服出去了。
    白筱腿一软,坐到床上,无力的抚着额头。
    天啊,她不但莫名其妙的嫁给了夜瑝,还和他睡了?他……不是不举吗?
    白筱颤抖着手,摸摸床上的落红。
    已经干了,所以面料比别处要硬一些,好像上了浆。
    她的初夜啊!守了二十年的贞操啊!就这么没了……
    ……
    时间一分分过去,天色渐渐亮起来。
    树上的小鸟醒了,叽叽喳喳的唱着歌。很快,夜家的人也逐渐醒了,白筱听到上下楼梯和水流过水管的声音。
    “哎!”
    白筱叹口气,抬起头来,动动坐到发麻的双腿,来到窗前。
    绿荫地上,夜瑝还在跑步。矫健的身姿让白筱有片刻的痴迷。
    夜瑝啊,高高在上的夜瑝,傲可不言的夜瑝,n多女人心目中的情人,a国现任总统的亲侄子……怎么偏偏和她结了婚?
    她对结婚没有任何的印象,更别提和夜瑝结婚证,一定有问题?
    白筱双眼眯起,用力咬咬牙,决定先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作打算。
    莫名其妙的婚姻,就很好解决了。去民政局走一趟,换个本本,万事ok!
    “叩!叩!”
    就在这时,有人来敲门,紧接着一道慈爱的声音传进来:“小筱啊,你醒了没?”
    是夜瑝的奶奶,很慈祥的一位老人,从小就很疼白筱。尤其是白筱刚从山里回到白家的时候,爹不疼娘不爱,顺带着连亲戚朋友们也不待见她。倒是夜奶奶,每次见到她都要抱抱亲亲各种疼爱,看得亲孙子夜瑝各种不服气。
    “小筱?”夜奶奶再次唤。
    “来了!”
    白筱赤着脚去开门。
    夜奶奶今年八十了,精神很好。她和白筱的奶奶是战友,念小学的时候白筱经常跟着奶奶来夜家玩。后来奶奶去世了,便再也没来过。
    一别多年,夜家奶奶给她的感觉,还和当初一样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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