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缩在薛宁的怀里,对着林蒙吐吐舌头,说:“爸,我就是想你们了,所以回来看看。过一段时间我还会去伦敦,您别为我担心。”
林蒙看一眼旁边的黎影,心想你哪里是回来看我们的?分明是知道冷笑天到了京城,便迫不及待地赶回来了。只是,这话他也不好说出口,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再次和黎影打了个招呼,便出门上班去了。
林雪待她父亲一出院门,立即就从她母亲怀里蹦起来,一改开始时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开始眉飞色舞高谈阔论起来,不停地向老首长和薛宁讲述在伦敦的趣事和见闻。
讲着讲着,她忽然眉头一皱,干呕了几下,赶紧朝洗漱间跑去。
薛宁紧跟着她进去,见她伏在盥洗池边,不停地干呕,心里一惊,赶紧把洗漱间的门关上,搂住她的肩膀,低声问道:“小雪,你老实告诉妈:你是不是怀孕了?”
林雪通红着脸点点头。
薛宁这一惊非同小可,埋怨道:“你这个疯丫头。你怀孕了,怎么不告诉妈?怎么还大老远的坐飞机回来?要是在飞机上出事了怎么办?快告诉我:几个月了?去医院做过检查没有?小冷知道吗?”
林雪点点头说:“我已经告诉他了。在医院也检查过了,一切正常,您不要担心。”
“那你和小冷的事怎么办?是不是准备立即结婚?”
林雪脸色一黯,摇摇头说:“我们暂时没有这个想法。妈,您别问这个问题了。我和他的事情,你们都是清楚的。他现在跟苏晓丹在一起,他们两个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我不想去逼他做选择。”
薛宁听林雪这样说,眼眶都红了,着急地说:“这怎么行?难道你想让这个孩子生出来就没有爸爸?你听妈的:要不你就赶快和小冷结婚,要不就把这个孩子打掉。否则,你会背上一个未婚生子的恶名,我们这样的家,丢不起这个人!”
林雪倔强地摇摇头说:“妈,我绝不会把孩子打掉的。这是我和笑天的骨肉,我一定要把他生下来。您放心,我不会在家里生孩子,我到伦敦去生。如果你们觉得我这样做会给家里丢脸,那我就再不回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薛宁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哽咽着说:“傻丫头,你怎么这么痴心啊!你这样说,不是在你妈胸口上插刀吗?妈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在外面?好吧,你既然下定了决心,那妈请假陪你去伦敦。只是,你将来独自带着一个孩子,可该怎么过啊!”
林雪说:“妈,您放心吧!笑天不是没良心的人,他不会放弃我们母子的。再说,这是我自己求来的结果,你们也不要责怪他。”
从林雪家回到宾馆后,黎影见叶堂森、叶青、方如丽等影视明星都在宾馆等他,便和他们商量了一下去吴水的行程,决定第二天就分批出发。黎影带着一批明星先行坐飞机到天南省会白沙市,在白沙休息一晚,和苏晓丹会合后,在乘火车去吴水。刘东方、叶总等企业家则过几天再带着那些准备加入吴水逍遥会馆的会员按同样的方式赶赴吴水考察。
第二天下午四点,黎影和叶青、叶堂森、方如丽等影视明星到达天南省省会白沙市的银田机场,在机场的出口,被一群接机的人认了出来。这些人见有这么多大牌影视明星同时从机场到达大厅走出来,虽然他们个个都带着厚厚的太阳镜,但还是被围追堵截了好一阵子。最后,在机场保安和武警的协助下,才好不容易突出重围,十几个人坐上了苏晓丹安排来接机的车子。
到达市区的神龙大酒店以后,黎影才告诉大家:今天是苏晓丹的生日,他已经提前打电话给神龙大酒店总台,预定了两桌生日酒宴,请大家一起去给苏晓丹庆祝一下。
叶青等人听说后,都怪黎影不提前告诉他们,害得他们生日礼物都没有准备。
苏晓丹一直满脸幸福地和黎影手挽手走着,听到叶青等人的埋怨,忙笑着说:“我这就是一个平常生日,大家能够来给我庆祝,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黎影也笑着说:“其实,今天还是我和丹丹定情八周年的纪念日。八年前的今天,我和她在逍遥会馆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尽管以后我们又经历了很多的风波,但现在我们总算在一起了。我也希望大家能够祝福我们。”
叶青听到他这番话,心里虽然有点酸楚,但还是强笑着说:“笑天,丹丹,我向你们表示衷心的祝福,愿你从此以后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其他人也纷纷向黎影和苏晓丹表达了祝福之意。
吃完晚饭后,黎影提议说:“白沙市的歌厅在全国是很出名的,我们干脆一起去歌厅听歌,好不好?”
叶青、叶堂森等人也早就知道白沙市有大小歌厅十多家,每个歌厅都有一些小歌星驻唱,虽然没有大牌明星愿意去这些地方献艺,但据说生意仍是非常火爆,于是便都很感兴趣地答应下来。
黎影带着这批大牌明星来到位于白沙市中心的“琴韵演艺中心”。这是白沙市最大、最好的演艺中心,驻唱的歌手水平都比较高,而且还有杂技、魔术、摇滚等节目,黎影每次来省城,基本上都要到这里去听一次歌。
“琴韵演艺中心”的生意非常好。黎影他们到达时,前排的贵宾位置都已经卖完,他们的人数又多,只好买了十多张中间的座位票。
由于在机场遇到过麻烦,这次黎影学了乖,要求叶青等人下车后,把墨镜戴严实一点,尽量分开入场。好在他们入场时是晚上八点四十分,加上演艺中心入口的光线又比较朦胧,
所以并没有观众认出他们来。
进入演艺中心里面后,光线更加昏暗。他们一行十多人鱼贯进入演艺中心中排座位,很安静地坐下来,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