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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亚当在一起,”你微笑着告诉它,毫不掩饰,“啊,还有阿蒙……”
    没等你说出完整的句子,柔滑的、蛇一样扭动的黏腻之物钻入了你的口中,没有任何味道。它于你口中膨胀开来,将你所有可能让它不快的言语都死死堵住。它的力量于瞬间增强,你能感觉得到,大概是因为无可避免的“嫉妒”。
    你柔顺地呻吟起来,张开双手,试图获得更多的“接触”,好安抚它。然而太多了,你刚一伸出手去,便为无数的毒蛇所缠绕,那样毛骨悚然的冰凉,让你下意识地想要收手。
    可这显然是不行的。它们立刻缠住了你,顺着你的手贪婪地缠住了你的上身。即使你无法视物,但“它”之所见却源源不断地分享给了你,通过存在于你脑中的“黑暗”:更多黏滑的暗影如迅速生长的蛇一样缠绕上了你,缠上了你的脚踝、小腿、腰肢、乳房,将你完全束缚。
    “为什么要逃避呢?”所有的暗影一同低语,“为什么要害怕呢?”
    你想说你没有,可你无法说话。
    “你不该惧怕黑暗的,不该拒绝我的。”它说,“你应该更早地来找我,明明我已经呼唤过了无数次……”暗影的触手在你身上喃喃,呢喃着在平时绝不可能从那张华美的唇中吐出的字眼,像是疯人的梦呓。过了好一会儿,它大约是觉得独自呢喃没什么意思,便抽出了堵着你嘴巴的触手,摩挲着你的嘴唇。
    “可是……您拒绝了我。”你没有拒绝它的碰触,温声为自己辩解。
    “狡辩。”它说,“只要你愿意,没有任何一扇门能在你的面前永远关闭,没有任何门后的隐秘可以逃脱你的视线——我可没有禁止你在此地使用神力。”
    另一根同样黏滑的触手强行托起了你脸颊,缠上了你的脖颈,给你带来了一种极为陌生的窒息之感。
    “你只会狡猾地躲在门外试探,试探暗影中的那个我,想要搞清楚‘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否会给你带来危险……”
    “但是你真的想要了解吗?想要了解那些你从不曾见过的、刻意逃避的、视之不见的可怕模样……”
    低沉的、如同虚影一般冰凉的呢喃诘问着你,汇聚成了海潮般的声音,围着你高高低低地呓语。暗影中,无数眼睛注视着你,将它们所视之物源源不断地塞入你脑中的每一寸褶皱:
    暗影正在汇聚。其中两股,甚至可能是叁股缠成了前所未有的粗大,比你曾经见过的巨人性器更加恐怖。它们已经抵上了你隐隐开阖着的花径入口。
    “说吧,”暗影的性器逐渐陷入你最脆弱的部位,在你的颤抖中轻柔地吻上了你微张的花穴,“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你缓缓吸了一口气,用你最柔和的声音告诉它:
    “您还没告诉我答案呢,”你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呢?我想要知道啊——”
    然后你被贯穿了,于自己无声的尖叫中。
    痛苦与极乐浸没了你。
    这次是真实的,完全作用于你本身的“黑暗”。暗影在你最敏感的部位进出穿梭,填满了你花径的每一寸缝隙。它们贪婪地进入了你的子宫,在你无声的呜咽中,给你带来了彻底被填满的快乐。
    你觉得自己根本不能承受那么多,至少不可能以人形承受。可每当你试图露出一点想要逃避的意图,或者想要依赖神话形态来提高身体承受的阈值时,那些贯穿你的口腔与前后穴的粗大之物就会疯狂地加快抽送的速度。紧紧吸附在你乳尖、阴蒂的细小触须则会为你注射提高敏感度的粘液,用过量的快感麻痹你的神经,让你只能沉浸在高潮中不断颤抖,完全做不了任何多余的事情。假如你试图激烈反抗,或者真的几近昏迷边缘。那么所有的触手都会在瞬间消失,留给你愈发可怖的、足以逼人疯狂的空虚。
    而无论何时,缠绕着你的暗影都在呢喃着同一句话,询问你“是否还想知道”。
    一次,几次,无数次,你都以为自己会像无数个黑暗的梦境中那样,变成一只毫无意识的雌犬。你近乎本能地想要哭泣哀求,低泣着说你错了,求它不要再问了,然后乞求它予你更多——但是你没有。
    全程你都只是低低地呻吟,甚至主动地去寻找更多的快乐,近乎冷酷地对待你自己。你伸出舌尖,舔舐着划过你脸颊的冰凉触手,呢喃着重复你的心愿:
    “是的、是的、我想知道……请告诉我吧……”
    如果能就此彻底失去理智,那么或许是快乐的。
    然而曾经于黑暗中的训练到底还是极大地提高了你对“快感”的抗性。你可以一边承受濒临失控边缘的极乐,一边强迫已经逐渐溃散的身体给出机械的回答。
    到了后来,你甚至无法确定你还保持着理智。
    黑暗从未如此的漫长,漫长到仿佛时间即将消失,“你”也即将消失。你的记忆亦开始模糊起来,无法明晰你为何总是要回答“想要知道”。
    你只会重复。以及铭记那叁条“禁令”。
    一旦你有违反的苗头,比如在身体空虚的时候试图乞求,你便必须承受被剥夺“快乐”的惩罚,同时身边的暗影会冰冷地斥责你“软弱”,将你理智强行拉回。你将无法在痛苦中昏迷,只能依靠大腿的摩擦来获得一点微不足道的快感,难以从“他”那里获得任何一点奖励。
    啊,是的,不知从何时开始,你好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就在王座之上,就在高高的顶端。你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渴望接近他,近乎贪婪的。但是你本能地知道,那里有你此行想要获得的答案,有你无尽折磨与欢愉的终点。虽然你已说不清是否期待这样的欢愉与折磨终结,但你始终拼了命地朝那里爬去。每当你在一项折磨中给出不变的答案,你就能向前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你终于触摸到了第一个台阶时,你欢喜得几乎要哭泣起来。可你马上就记起了禁令,你的身体对你所有软弱的表现强制禁止。你已经用身体与快感牢牢记住了“不可以哭泣”,不可以有任何示弱之举。
    你在胜利即将到来前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他终于愿意给你奖励了。
    “站起来。”你听他说道,“你将得到第一个奖励。”
    这是比遵守禁令更难的事。你已经快要忘记直立行走的感觉,也快要忘记吐出心愿之外的“音节”时,嘴唇和舌头要如何移动——它们早已习惯于侍奉来自于极乐的折磨,一心一意地渴望被一直填满。
    你非常苦恼,甚至痛苦。你想要站起来,却无处借力。那些狡猾的暗影在识破你意图的瞬间便退了开去,不肯给你任何帮助。
    “只要你能做得到,”他说,“我将实现你的一切想象——这是第二个奖励。”
    他的声线低沉华美,带着一点点冷淡,却瞬间激活了你涣散已久的思维:
    你想要碰触他了,你渴望知道这样的声音是从何等漂亮的喉结中发出,你需要站起来,接近他。你甚至生出了妄想,你觉得他此刻应该就站在你的身边,与你并肩站着,然后伸手扶向了你……
    当你这样想的时候,你的脑中便出现了清晰的画面。当你这样想的时候,你便也这样做到了。
    你慢慢地扶着地面站了起来,抬起了手肘——于是你便真的挽到了身旁的手臂,摸到了他那绣着丝线的冰凉衣袍。
    他仿佛一直就站在你的身边,等待着你。
    “很好,”他给了你一句称赞,冷淡而傲慢。
    “——猜吧,”他说,“猜猜我会在哪里干你?干你的什么地方?”
    这正是你想要的第二个奖励。
    你刚刚幻想过,假如你真的站了起来,那么你想要获得“被肏干”的奖励。而他甚至不需要你开口,便明了了你心中所想。
    你说,你猜他想要端坐在神座之上,在俯瞰王庭的最高处,肏弄你的口唇,你的奶子,你一切最淫荡的部位。
    他轻笑一声,答应了。
    就这样,你蒙着眼,挽着他的手,如同一个即将受冕的神后那样,身着裸装与盛装的神王并肩,缓步迈向最高处的王座。通向最高处的那近百米台阶几乎又是另一场望不到尽头的折磨。在这个过程中,阴影一直缠绕吮吸着你最敏感的部位,早已能被很好容纳的、巨人性器般粗壮的暗影不停地于你身下进进出出——这让你的每一步都无比艰难。而你的神王显然不是一个体贴仁慈的神明,他只肯吝啬地给予你一只手,虚扶着你,给你一点若有若无的引导。
    当你们终于站在了最高处时,当你终于摸到了那个边缘冰凉锋锐的王座时,你欢喜地低泣一声,抱住了你身前的存在。
    他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头,仿佛十分赞许。
    你知道他确实是在称赞你了。
    你欢欢喜喜地伏下身子来,跪趴在他的面前——然后不用你请求更多,他便掐住了你柔腻丰满、水液淋漓的臀,用他的权杖与性器一同贯穿了你的前后。冰冷的抽动,滚烫的摩擦,前前后后的撞击,深入的、撕裂般的、足以让人融化的肏干,让你的意识和脑子一同开始绵软地融化。
    你全身各处都被充分地、过量地填满。你是如此的讨厌空隙,讨厌你们彼此之间的空隙——只要有一点点,你都觉得无法忍受。就如此刻,他明明在你身后按照你的心愿肏干着你,已经让你快乐得几乎要发不出声来,但你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舌头,难以忍耐口中的干燥与空虚。
    你只能像一块失去了形状那般的绵软之物那样,用最后一点力气爬上他的膝头,探入层层迭迭的冰凉衣物之中,寻找那唯一的一处火烫,近乎饥渴地将它全部吮吸、吞咽,直到抵达喉腔深处。
    ——可这样下面又空虚了。
    你必须想办法找到最近的触手,自行将它们一一塞入。
    一点,一点,一点……你不知疲倦地试图将自己填满。
    在黑暗中的堕落是如此容易,仿佛填满所有的空隙,用快乐填满此身所有的缝隙与褶皱便是你唯一存在于此的意义。
    “真是贪婪啊……”
    恍惚中,你听到他叹息,感觉到他微凉的手摸上了你的脸颊,非常轻,如同拈起一片揉碎了的玫瑰花瓣。
    “现在,”他说,“告诉我你是谁,说出你的问题——然后我将实现你所有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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