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穆榛心里骂着,手里也没含糊。她伸进许恒的裤子,前后套弄起来。
她面无表情,许恒已经闭着眼睛开始投入其中了。
看着这个小祖宗一脸享受,许穆榛若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她今年二十七岁了,十几岁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二十七岁应该要过上叱咤风云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给坐在马桶上的弟弟撸管。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恨恨地用了点劲。
“轻点……”许恒委屈地咕哝一句。
许穆榛听到又恢复了温和的套弄方式。
这个小祖宗自打成为她名义上的弟弟后就很黏她。那年他七岁,她十六岁,许恒的爸爸和她的妈妈组建了新的家庭。
无论新家旧家,父母都不着家。只不过原来她只需要管自己,现在要多管一个小孩。她接他上学放学,为他开家长会,给他辅导功课,把翘课的他从网吧里揪出来……
后来,那两个不着家的老祖宗被撞死了,十叁岁的小祖宗继续向她讨债。
父母死前,小祖宗还算是个省心的孩子。除了闯常规的祸,没捅过什么大篓子。而父母死后,他变坏了。
小小的年纪居然一身酒气跑回家,说他几句便要离家出走,大晚上的找不到人,吓得许穆榛魂都没了,挨个网吧搜寻,还报了警,最后在他所谓的哥们儿家把人找了回来。
这个“哥们儿”可不是善茬,没少教唆许恒,臭小子躲在厕所抽烟就是他教会的。
“嗯……”许恒发出舒爽的叹息,要是此时能被烟草洗涤肺叶就更好了。可惜他答应过许穆榛,不再抽烟了。
说起抽烟,那可是件自豪事。十叁四岁的年纪,他躲在厕所吞云吐雾,并不是觉得自己有多帅,而是故意惹许穆榛生气。那时候许穆榛交了个男朋友,还没让他知道。
谁让她未经允许,擅自交男朋友的?她只能属于自己,一辈子为他而活。
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看着许穆榛着急上火,许恒心花怒放。她羞愧难当,连连向老师道歉,说自己疏于管教。回家后推着他的脑袋,骂他翅膀硬了。
何止翅膀硬了,鸡巴也硬了。
他就是这么说的,还放下豪言壮语:“信不信我明天就去嫖?”
许穆榛气得嘴唇发抖,都快要扬起手扇这小王八蛋一巴掌,而此时许恒说:“怎么?只允许你交男朋友,不许我出去嫖?”
她越生气,他越开心。那种反应只会因自己而生,让许恒头皮发麻。最后他阴森森地笑着提议,只要许穆榛用手帮他,他就不胡来了。
这不是开玩笑。许恒一直闻着她的内裤自慰,有些东西早就幻想了不止一遍。
一切尽在掌握,他长这么大,许穆榛从没有拒绝过他的要求,即使当时做不到,后面也会补偿他。
“别忘了,爸妈死后,是谁答应要一直照顾我的?”
第二天夜里,许穆榛的手就塞进了他的裤裆,那个男朋友也分了。
“哎,让我摸摸…”许恒往许穆榛衣服里动手动脚,紧身毛衣的领口很大,许恒微微拨开一点就能看到一道沟壑。
真他妈想全扒了!
大手摸了左边又滑到右边,时不时蹭蹭乳头,像是不小心似的,又使坏地轻滑乳晕。
乳晕上细细密密地起了一层凸点,让许穆榛浑身一震,她咬着嘴强忍缓缓上升的欲望,脑子里开始背圆周率。
这些年她一直用一套完美逻辑给自己洗脑:做这件事不是罪,享受它才是。
她微微侧身,躲过许恒的挑逗,这个举动在许恒眼中,反而是欲拒还迎,让他激动得想骂人。
“榛榛姐……”这是他一直以来叫她的方式,标志着他神智的回归,也标志着这段折磨人的时光快要结束了。
她赶紧加速,温柔而有力道,让许恒为之沉沦。
浓稠的白精倾泻而出,弄脏了许穆榛的手。她看着许恒恢复正常的样子,耳边响起他说过的话。
许穆榛,你答应了要照顾我的。
你答应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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