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房卡上的数字找到房间号,其实并不难找,浩峰这种顶级酒店的总统套,一间便几乎横贯整个楼层,她不过是从黑色的整片墙面之中,找出那个隐藏着的门罢了。
将房卡靠上去,滴的一声。
还未来得及推,门却在眼前被人拉开,随后一条胳膊从里面伸了出来,准确的拽住她的手,将她扯了进去。
随后便被人按入了怀中,微凉的唇紧贴上来,碾着她的双唇辗转试探。
白琅顺势张开唇,放了他的舌头进来,甚至还垫了脚,双手搂抱着他的脖子,努力将自己迎上去。
抱着她的人动作急切,唇从她的唇瓣上腾挪到脸颊,脖子,想要趁路而下,却遇到了阻碍。
羽绒服的领口被拉链拉到了锁骨处。
身前的人迫不及待的空出手来,扯住拉链往下一拽。
瞬间,却愣在了原地。
白琅唇角弧度扩大,在贺东庭阴沉下来的眸色中后退一步,一手扯住羽绒服的拉链,边往下拉,边剥开自己身上裹着的羽绒服。
像褪去了花瓣包裹的蕊心,露出里面最为娇嫩和不为人知的隐秘来。
“贺总,喜欢吗?”
将羽绒服扔在地上,白琅插着腰,在他喷着怒意的眼神下转了一圈。
“一路上,你就是这么过来的?”
贺东庭额前青筋突突直跳,眼前的女人大胆至极,那件羽绒服下,竟只有一套纯白的内衣。
他亲自挑选的,情趣内衣。
高耸的前胸被两条蕾丝带子紧紧勒着,只在乳头的位置贴了两片极小的遮挡,曲线婀娜的腰身则被大片的透明尼龙丝裹着,挺翘圆润的臀部被刻意开出一个口来,连着双腿间的蜜穴,只要轻轻走动,便能轻易看到腿间黑色绒毛。
“这不是贺总的意思吗?”
白琅微微蹙眉,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末了还低头朝自己身上望一眼,“本来不打算穿这么长的羽绒服的,下了楼才发现腿上实在太冷了,所以才又上去换了一件,贺总不会怪我吧?”
热情又体贴的询问,却让贺东庭瞬间捏紧了拳,燃的炽热的欲望如被一盆冷水兜头罩下,他上前一步,猛地扯住了白琅的胳膊,将她拽入卫生间中。
调了热水拧开,将人按入浴缸中,举着花洒冲着白琅的头便喷了下来。
白琅以往洗澡的时候最不喜欢这种方式,好像随时都有溺弊的风险,尤其是鼻子和嘴同时进水后,她便控制不住的咳嗽,浑身在水中挣扎起来。
可站在浴缸旁的人却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只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淋上热水后,才啪的一声摔了花洒,蹲下身来掐住了她的手腕,沉声问道:“还冷吗?”
“不冷了,不冷了。”被淋成落汤鸡一般的人忙不迭的回答着。
“下次还敢这么着就出门?”
“都听贺总的,贺总是花了钱的金主,想让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合同上的条款,每一条我都细细看过了,绝对不会再让贺总生气了。”
白琅急急的说着,一双淋了水后好似小鹿般的眼,带着怯意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人。
看她这幅样子,贺东庭突然便没了话,咬着牙只瞪着她。
给他演戏?
松开握着她的手,贺东庭低头,将手腕搭在浴缸边沿上,撩了热水在指尖,忽的便笑了,“合同都看过了?”
“看过了。”
“说说,都写了什么。”
白琅怔了怔,她只瞄了一眼,根本没有仔细看什么所谓的合同,谁能想到贺东庭竟然还真的恶趣味得让她背出来?
变态。
随即便缩了缩身子,抬头,用讨好的笑看向他,“贺总身上都湿了,我帮贺总脱衣服吧。”
见浴缸中的人演戏上瘾,贺东庭勾了勾唇角,站起身来张开双手,“行啊,花了钱,为的就是享受。”
正从浴缸中摇晃着站起身的白琅,听到这句话险些脚下一滑,心中暗骂一声后,抬脚从浴缸中跨出,牵住了他黑色衬衫的衣角,从裤子中扯出。
随后便伸了手去解开皮带扣,拉开裤子拉链,扯着裤腿往下褪。
整个动作缓慢而熬人,直到西装裤落在贺东庭脚下,白琅才直起身,又拉住了平角内裤的边沿往下一拽。
随后便跟着那往下滑落的内裤一起半跪在冰凉的卫生间地板上,在贺东庭玩味的视线中张开唇,将他伏在双腿间还未清醒的阴茎含入口中。
马眼溢出的黏液带着微微的腥味,舌尖顺着龟头棱角轻舔而过。
贺东庭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扯了她的胳膊将人拽起,几乎是气急败坏着低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伺候金主。”
四个字,她说的坦荡而理所应当。
“白琅,你在故意和我作对?”
贺东庭沉着脸,将她压向浴室墙壁,身前的女人却仰着脸看向她,唇角依旧是讨好的笑,可眼底分明是在冰冷的示威。
从未花心思去思考女人想法的贺东庭,在这一刻终于明白,原来她在生气。
是在气自己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将她强留下吗?
他有心开口想问,可话还未说出口,小腹上却滑来一双手,正顺着他的腹肌纹理轻轻勾勒着,随后猛地窜入腿间,握住早已翘头的阴茎轻轻揉捏了起来。
力道不轻不重,极是舒服。
甚至,那双手的主人还贴心的询问着他的意见,“贺总觉得怎么样?手舒服?还是用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