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个子和常人差不多,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劲,地面都能被这些家伙一踩一个大坑。
面对这四大凶兽,我也不能让梦妃子一个去对付啊,我提了龙兽枪就要赶上去。
可是,谁知在我赶过去的时候,居然好像被下了定身术似的,身体凝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我发现年轻女警和两个保安也就是这样,定在了地上不能动弹,三人的脸上尽显惊骇之色。
看他们的样子,不仅不能动,还说不出话来,张着嘴却闭不上。
玛德!
这是怎么一回事?
转瞬之间,我就明白了,显然,是那四大凶兽做的怪。
它们早已经发现,在我们这些人中,只有梦妃子难以对付,这几个凶兽在半空中落地的时候,就已经暗中施法将我们困住了。
这四大凶兽想先将梦妃子解决了,再来对付我们。
让我震惊的是,在我体内拥有天仙洞衣的力量,怎么会轻易被这四大凶兽的邪力给困住了呢?
唯一可以解释的,是我大意了。
连我都失去了戒备之心,天仙洞意的力量自然无法释放出来。
“女娃子,你连凌风道长的坟墓也敢动,纯粹是在找死啊!”
此刻,山羊胡子冲着梦妃子嘿嘿一阵冷笑,说道,“既然你嫌活得不耐烦了,我们兄弟几个就送你上路吧!”
“噗!”
梦妃子听了,不由得笑出声来,冷眼扫过它们的脸,说道:“区区几个土狗瓦鸡,也敢在本姑娘面前嚣张?”
“这样吧,你们赶快一起上,我想先看看你们这些妖灵有多大的能耐,不然的话,我一出剑,就没有你们出手的机会了!”
我听了她的话,嘴角不由得一阵抽抽!
我这扶龙凤这多大的口气啊?
想到我被四大凶兽不知用了什么邪术,困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这脸都丢到爪洼国去了!
“女娃子,你好大的口气!”
虬须汉勃然大怒,身上的灰色长袍无风自动,目露凶光,怒声大喝,“先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话音刚落,手掌一翻,一块黑色的类似砖块一样的东西,凌空飞起。
这东西一尺见方,上面雕有一只下山虎,张牙舞爪,虎目怒张,呲牙咧嘴,甚是凶恶。
这是一块虎贲!
虎贲原意为勇士的称号,据传也是一种无坚不摧灵器!
它能够在主人的号令下,喷射出一种强悍的光芒,所照之处,立即化为一片焦土。
人和任何物事,在虎贲的光照下,瞬间化为灰烬。
在这块虎贲上缠满了绿色的电弧,闪动不停,隐隐有虎啸声。
虎贲一现,一股无形的威压顿时充斥天地间,而且这股威压好像一阵飓风,凭空压了下来,我顿时感觉到身上有一种沉重感,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在我认出这块传说中的虎贲时,一颗心顿时好像沉进了无底的冰窖中一样,心想,这下玩完了!
想不到凌风道长在棺材上所雕刻的四大凶兽,居然如此凶猛。
这个虎妖所化的虬须汉,竟然祭出了虎贲,这也太逆天了。
还不知道山羊胡子和蒜头鼻子、狗脸豹又携带了什么样逆天的宝贝。
让我最为担心的是梦妃子,别说她一人要面对的四大凶兽了,仅虬须汉的虎贲,她能应付得了么?
“一块砸狗的砖头而已!”
未料,梦妃子斜眼瞅了一下悬浮在空中的虎贲,不屑地摇了摇头,朝虬须汉嘲笑地说道,“难道这就是你的法宝?你就不能拿出一点像样的东西么!”
传说中的虎贲,却被我的扶龙凤说成一块砸狗的砖头!
我不由得心里发苦!
虬须汉秃眉一皱,面现暴怒之色。
“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娃,真是有眼无表,拿我的虎贲当砸狗的砖头,真是贻笑大方!”
虬须汉的鼻子一连抽搐了几下,愤怒地吼叫道,“吾本多年不沾血腥,修身静心,远离杀戮,可你女娃子偏偏要动凌风道长的坟墓,吾不杀你,又怎么对得起凌风道长的一片苦心!”
一言刚落,虬须汉一声暴喝,半空中的虎贲喷吐一道强烈的光芒,迅速将梦妃子罩在了里面。
轰!
随着一道巨响,一股浓烈的烟尘冲天而起。
当烟尘降落的时候,梦妃子却面带微笑,纹丝不动地伫立在那里。
围绕在梦妃子四周的草木和地面,化作了一片暗黑色的焦土,而她身上却没有任何的损伤。
微风吹来,衣袂猎猎!
“你……”
虬须汉以及山羊胡子等人,无不大惊失色。
“你是怎么做到的?”虬须汉惊骇地大声问道。
梦妃子眸子间掠过一抹冷意,喃喃地说道:“那是因为你们太弱,在我的眼里,你们如同蝼蚁一般,根本不值得我多看一眼!”
“既然你这个虎妖已经出手过了,那轮到我还手了!”
话刚落音,梦妃子剑尖一指,从剑尖吐出一抹利芒,飞抵到虬须汉的眉心,噗的一声,穿额而过。
虬须汉来不及惨叫一声,整个肉身,连同祭在半空中的虎贲,寸寸泯灭,终于神魂俱失。
虬须汉一死,我感到浑身一松,那种无形的压力,顿时消失了。
可是,我的身子还是没有半点的自由,一动不能动。
显然,另外三个妖兽不除,我是根本不能动的。
“该你们了!”
梦妃子显然知道我和年轻女警等人的处境,有些不耐烦地冲着山羊胡子和蒜头鼻子、狗脸豹说道,“一齐上吧,本姑娘可没时间和你们一个个地折腾!”
“你当真以为一下子能杀掉我们三人?”
狗脸豹浑身充满了杀气,说道,“刚才虎妖被你杀了,那是它太大意了,不然的话,你根本杀不了它的。”
“你是不是废话太多了?”
梦妃子冲着怒喝了一声,手中剑再次挥起。
血光乍起,狗头落地。
随即,狗脸豹的尸身,扑嗵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身上那种束缚感,再次松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