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的躯体贴着她几乎赤裸的背,顾璃埋首在单薄的胸襟里,可以闻见少年身上清淡的皂香味。
不知是谁的手挤进来握住了沉冬的阴茎,他试图将完全勃起的性器从小腹上硬掰下来,却苦于没有移动的空间,不由大骂道:“操,分开点啊,几个人还制不住他?”
少年的下身很快被强硬的与女人分开,那握住阴茎的人恶趣味的用龟头在吐着蜜液的穴口画圈,见群狼再次向顾璃伸出爪牙,沉冬赶紧靠近回她的身体。
这一次没人阻止,因为顾璃被架起了一条腿的缘故,沉冬的靠近也让他的阴茎挤进了湿软顺滑的阴道。
最开始并不顺利,过于巨大的龟头破开蚌肉后带着蛮横的力道向阴道深处杀去,沉冬一开始根本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他一心只想挡住那些讨厌的手,直到两人的下半身再次毫无缝隙的贴合,他顶到了一个咬人的小口,才茫然的握住顾璃肩膀将两人分开。
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野蛮对待时他没有退缩,但发现自己多出的部位进入了她的身体却主动离开了她,他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凝着交合处,瞳孔惊慌放大。有晶莹的水光打湿了浓密的睫毛,又消失在他深色的肌肤上。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无力的被控制着反复进入她的身体,在某一个时刻,浓稠的乳白色液体顺着交合处流出,周围扭曲的面孔在腥膻味中大声嘲笑。
沉冬胸腔里充斥着难受和害怕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但又不能完全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无助的愤怒感让他忍不住悲鸣的哭泣。
“沉冬,抬头”
顾璃目视着他悲伤的表情,说出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松弛冷静。
“你抬头看着我”顾璃被他无意识收紧的指节抓的双肩生疼,但当两人对视时,她还是温和的说:“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伤害我。”
她清楚的看见那双清澈眸光中倒映着自己的脸,牵起嘴角微笑着说:“相反,你是在救我。”
眸光中熟悉的脸闭目前倾。
当顾璃吻过来的时候沉冬忘记了躲避,他感到本就有限的大脑一片眩晕,好像看见了百花齐放,又好像整个世界突然消音,
柔软的唇瓣中一条冰凉的舌尖撬开齿缝,勾着他不算灵活的舌头缠绵起舞。
沉冬突然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存在了,他好像置身在满是烟花和香甜气味的深林里,这里只有怀中的顾璃是有生命的。
她虚弱的抱着自己亲吻,用温柔的笑声开解他紧张害怕的情绪。
她真好啊。
原来世界上除了奶奶,还有这么好的人啊。
沉冬又开始哭泣,但这一次他重新抱住了顾璃,他笨拙又小心的吞咽她香甜的口水,是比世界上最甜的糖果还要甜的味道。
她的身体里也好舒服,就像飞上天空掉进了棉花一样的云海中,绵密的、温软的、潮湿如春日朝露,温暖似冬日暖阳。
顾璃很快在长久的亲吻中呼气困难,也能看见少年因为缺氧而黑中泛红的肤色,但他们都没有停止舌吻。
她渐渐能更轻松的攀附着他的肩背,也愿意在他脊梁、腰椎、臀缝处来回游走,给予他更多的快感。
沉冬的速度一直不快,和他迟钝的性格一样,轻而缓慢的在她体内抽送,但因为先天条件太好,龟头的每一次顶送都能碰到宫颈,将那里撞得酸麻软拦。
沉大看见她的动作后嗤骂了一声骚货,粗粝的手指从后臀探到交合处,抹了一手的黏腻湿滑到后穴口研磨绕圈。
他粗壮的食指挤进穴口,在松软的肠壁上寻找小穴里阴茎的轮廓,感受到小穴的痉挛,于是又追加了一根中指进去,沉大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女人的后穴里抽插。他将左臂架着的腿送到村民手中,空出的手立即抚摸上了女人流线般的腰窝。
这可能是终其一身都不会再遇见的人了,虽然骚浪了一些,但无论样貌和身段都是做梦都窥视不到的上等极品。
沉大嗅着她颈窝的味道想,或许可以留她一命,这一次抓住这么多人也足够了。
顾璃从未被进入过肛门,但不可否认这感觉很特别,当阴道里也被巨大的鸡巴撑满时,那种满足和肉体的刺激是无法形容的。
精神力正在急速上升,不知是不是这一场屈辱的性爱下隐藏了更加激烈的感官刺激,数值几乎是以千为单位跳跃攀升。
她游走在沉冬后背的双手不知何时长出了第四节指节,就像无相决里打坐的白衣女子,第四节手指不是柔软的指腹,而是锥形肉色指骨。
尖利的指尖不过轻轻划过少年劲瘦的后背就拉出了一条细长的血线,表皮的血珠在指尖再次经过时像有了自我意识,听话的沁入。
于是那第四节锥形的指骨逐渐变成了猩红的血色。
顾璃终于分开两人相交的唇舌,沉冬一时没反应过来,半阖着朦胧的眼伸着舌头追了过去。
顾璃见此,就又将他的舌头含回口中吮走了多余的涎水,才再次将人推开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轻笑道:“你做的很好,继续听话好吗?就在旁边等着,姐姐要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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